第126章 哄好了吧?
明枝看向男人。
果然。
不要轻易给男人脸。
容易得寸进尺,虽然他的尺寸已经挺够了。
她从他怀里离开,道:“我不哄第二次。所以你亲还是不——”
下一瞬,被男人炙热的薄唇吻住。
他贴得很紧,几乎要将她的呼吸都淹没。
男人揽住她的腰肢又亲她的脖颈又亲她的耳尖,嗓音低哑道:“回家让我亲点儿别的地方,嗯?”
明枝用力松开他。
他还想亲点儿别的地方?
不远处的曾瑶看得震惊了,脸色煞白道:“明枝,你……你怎么……他不是你小叔叔吗?你们……”
曾瑶没记错。
确定自己也没看错。
他们怎么能接吻?
明枝眉头一拧,谁造的谣?
她承认薄司洲年纪大了一些,但也不是她小叔嗯。
“我暂且,不太想听到你的声音。所以——”
“你可以闭嘴么?”
明枝声音清冷淡淡。
曾瑶惊呆了,惊恐的看向明枝,不敢再找她的麻烦。
怎么会这样,明枝一定是不正常,居然跟比自己大九岁的男人……
那人当她叔叔都可以了!
曾瑶吓得赶紧跑了,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明枝耳边清净了,看向薄司洲,没想到他年纪大还有这功效呢?
薄司洲唇角勾起淡淡轻笑。
他抬手揉着她的脑袋,眸子深黑灼热,嗓音低醇如酒,“三天后的寿诞,我带你过来。嗯?”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下巴。
互相见过家长了,他也不想将她藏着掖着,索性带去寿诞呢。
明枝感觉他在摸兔子。
她下巴微抬,含水的杏眸清澈,被他lu着下巴,“老头不是还在外面没回来?”
薄司洲唇角淡淡玩味。
他这么揉她,她这模样也挺享受。
男人眸子灼热,他唇压在了她嘴巴上,亲了一下就分开,哑声道:“嗯。病死在外面了。三天后顺带办下葬礼。”
明枝:“……???”
薄老爷子:尼玛老子棺材板都给你掀掉,不想老婆退婚就拿我当挡箭牌?我还没死啊喂!
明枝无言。
小老头挺惨的。
薄司洲心情挺好,男人松开了指腹。
他目光还盯着小姑娘漂亮的脸,吩咐阿开淡淡道:“去挑个葬礼上蹦迪的,来跳国标舞。”
阿开:??
“薄爷,明枝小姐不是竞选了吗……”
这按理应该请明枝小姐在老爷子寿诞跳的。
男人闻言,俊脸陡然一沉。
薄司洲浑身冷寒,他轻嗤一声,冷淡道:“你让我老婆,给一群蛤蟆跳舞?嗯?”
还不知道是一些什么品种的癞蛤蟆。
也配?
阿开:“……”
老板说的好有道理。
那都是一些长得跟遭了天谴似的老蛤蟆精。
明枝无言。
你自己听听,这是理由吗。
这鸭子的占有欲跟控制欲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她正想说点什么。
手机响了。
微信群显示二哥添加她的好友。
她点通过后,下一瞬消息就轰炸了过来。
温允清冷:【回来。有事找你。】
明枝:???
但男人已经没了下文。
她拧眉,熄灭了屏幕。
明枝看向面前眉头勾挑的男人,他像是一直盯着她,连她的微信内容都看到了是什么。
男人嗓音低哑道:“温家二小子么。”
他点了根烟,幽蓝色的焰火照亮男人俊朗的脸庞,指腹摩挲烟蒂。
“嗯。”
明枝迟疑,看向他道:“我回去了。你不用送我。”
她应该——
是哄好他了吧?
薄司洲薄唇吐出烟雾,男人嗓音低哑道:“我送你回去。嗯?”
他指腹摸上小姑娘的腰肢,男人的烟灰不经意蹭到了她的小腰上。
在白色裙子上,格外显眼。
让人瞧着,挺暧昧。
阿开:啧啧,薄爷真心机鸭。
明枝没注意到,见他执意要送,也知道他会追着她不放,她也就答应了。
她开口道:“我二哥。不太喜欢你,所以——”
“你把我放到距离温家三百米处,我下车就行。”
她看向男人俊朗的脸庞。
只是不想他们两人撞上,发生些什么争执。
一边是哥哥,一边是未婚夫,帮谁都不太合适。
上了车,薄司洲俊朗淡泊的脸庞禁欲,他没什么神情,只是薄唇咬着烟,嗓音低磁应了声,“嗯。”
明枝见他没什么话。
她坐在他身旁,总觉得没把他哄好。
一路上也没再开口说什么。
直到距离温家三百米处,她下了车,格外看了男人一眼。
“我到了。”
明枝开口,却没走的意思。
皮座上俊脸矜贵清隽的男人,看向她,摁灭烟头,嗓音沙哑低磁道:“嗯,挺快。”
她越发觉得有些别扭。
这人怎么这么难哄好?
明枝索性,也不给他脸子了。
她抬腿就打算走回去。
可下一瞬,腕子被男人有力的臂膊扯了过来,他炙热温度的薄唇就贴在了她的耳尖,她耳尖一红。
她的脸被迫让他仰起,唇微张,悉数被他吞入,他轻咬着她的嘴巴,将她的所有通通都吞进去。
前座的阿开老脸一红。
薄司洲摁着小姑娘的腕子抵在车上,他俯首狠狠吸着她的唇,或是亲咬,力度很轻,不弄疼了她,却又很过瘾。
明枝见他喉头吞咽的厉害。
她耳尖微烫,被他亲得发麻,快失去感官触觉了,推开了他。
“薄司洲,你这人——”
“真的很畜生。”
明枝丢下这话,她清冷抬腿就走。
车门被嘭一声关上。
薄司洲沾着小姑娘水光的唇,他唇角淡勾。
他亲爽了就行。
男人视线灼热,目送着她,直到她进了温家大门。
阿开:薄爷你完了,这下是明枝小姐哄不好了。
爱情保安的阿开,表示为老板的爱情操碎了心!
明枝刚进温家。
她正准备上二楼。
下一瞬,电话响了起来,显示做鸭未婚夫。
明枝一团无名火,她淡淡挂掉。
可电话又接二连三的响,明枝只能接过,她冷冷道:“薄司洲,你又犯什么贱?”
她现在,心情挺差。
之前给他脸哄他,现在他最好能把她哄好,否则——
但电话里,传来男人清磁低笑的嗓音。
他唇角微勾,指腹揉着什么软的料子,低笑道:“你安全裤,落我车里了。过来取还是给我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