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疼疼哥哥呢
明枝:“……”
他不是鸭,他是狗。
这意思不就是想要她给他拉西装裤拉链?
她看着上头气息灼热的男人,说道:“薄司洲,你太沉了,压着我不舒服。下去。”
他的胸肌抵着她,她完全找不到空隙。
男人显然是不想放过她。
薄司洲眉头勾挑,他觉得挺舒服呢。
就这样,抱着她睡一晚上也挺好。
他单手撑着,搂着她的腰肢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上头。
男人抱坐着她,唇角淡勾道:“这样,舒服些?嗯?”
明枝被他这样抱着。
她俯首看着底下男人的神情似笑非笑。
“……”
更气了。
感觉像是被他玩nong。
明枝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他布满青筋的臂膊却淡淡将她摁着,不让她乱动。
她看着男人,一字一句道:“松、开。”
门外就是他那些公司里的员工。
他堂堂薄氏继承人,在总裁办里跟女人做这种事,他难道不害臊吗。
他是老男人不要脸皮,她年纪小还没嫁人,要脸。
薄司洲喜欢看小姑娘生气的样子。
他唇角清磁低醇勾笑,“怎么生气了?嗯?像个小兔子似的。”
男人修长的指腹摁住她的后脑勺,拉近自己。
他在她温软的下巴上亲了一口,咬了下她的耳垂,温柔缱绻。
明枝身形一僵。
她抿唇。
他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
疼起来她时,跟他平时撩骚的模样,半点不一样。
“人要脸树要皮。畜生除外。”
明枝看着男人,低头咬了他的下唇一口。
咬的挺狠。
薄司洲疼到了。
他唇角淡勾,男人矜贵的身形从沙发上坐起。
他握住她的腕子,将她扯坐了过来,胸膛抵着少女,嗓音低磁沙哑道:“阿枝。疼疼哥哥,嗯?”
男人嗓音低醇如酒,炙热的气息涌入她的耳蜗。
明枝后脖颈,起了一阵小疙瘩。
她耳后泛起了红意。
“薄司洲,你——”
“别犯贱。”
她拂开男人,气息不稳微微紊乱。
要人命的鸭子。
再待下去,不是他睡她,就是她顶不住睡了他。
薄司洲指腹粗粝摩挲着小姑娘白皙如玉的腕子。
他英挺的眉头勾挑。
男人修长的西装裤腿交叠,俨然一副商场新贵矜清的模样,却又带着几分慵懒。
他嗓音低磁道:“嗯。犯贱也喜欢你。你呢?阿枝,你喜不喜欢我。”
薄司洲摸了根烟点上,青白的烟雾缭绕。
衬得男人俊朗的脸庞几分迷离。
他指腹摩挲着烟蒂。
明枝皱眉,她说道:“别这么叫我。”
他们都唤她枝枝。
可只有他……
唤她阿枝。
她怕再多听一下,就要喜欢上这个称呼了。
薄司洲起身,男人挺拔修长的身躯十分庞大。
他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住。
看着小姑娘,他指腹托起她的脸蛋,低头从她的下巴亲到她的耳尖,嗓音沙哑道:“喜不喜欢我,嗯?”
他从喉间,溢出的声音宛若低醇的清酒。
又带着低磁的蛊惑。
明枝只觉呼吸紊乱,她能感受到男人灼烈的气息。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偏开。
薄司洲眸子点燃,宛若灼烧一般。
他却是唇角淡淡,低磁轻笑,“不回答么。那就亲到你回答为止。嗯?”
男人勾住她的下巴,张开嘴咬她的唇,摩挲着用力亲吻。
迫使她张开了嘴巴,只能被他吞入。
明枝耳尖微烫,她推开了他。
“薄司洲……够了。”
她退离他的怀抱,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还有课。要先回去了。”
正想赶紧走。
可下一瞬,却被男人带上了沙发,摁了下去。
薄司洲凝着小姑娘漂亮的水眸。
男人嗓音低磁,他唇角淡勾道:“要么亲,要么做。嗯?要么回答哥哥的问话呢。总得选一个。”
他时间挺多,喜欢陪老婆慢慢玩。
向来对自家小姑娘,耐心挺足呢。
明枝:“……”
我选择死亡。
她被他抵在怀里,这样被他搂抱着,浑身温热弥漫。
她只是觉得,薄司洲的心跳好吵。
他的呼吸也好吵,跟他心脏有力的搏动一起。
男人的气息太烫,浑身就像火炉,熨烫着她。
“放开我。”明枝低叹一口气,轻声道:“薄司洲,我们……退婚吧。爷爷一时半会回不来。”
她想来想去,不耽误他了。
他可以找到更合适的。
而她身边,随时都会有危险。
方才无意中碰到他胸膛上那道刀疤,她心底有些泛泛,上次是因为她,他才受的伤。芯片局的人不会放弃追杀她的。
话语落下,薄司洲眉头突突冷跳。
男人身躯,显然冷寒了下来,气势一下子不一样了。
他抬手,箍住小姑娘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明枝抬眼,与男人四目相对。
那么灼热,那么热烈。
他的眼底,只有她。
薄司洲将小姑娘抱坐了起来,咬着她的耳尖。
男人的指腹摩挲她的腰肢,他温热的唇低哑启道:“阿枝。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嗯?”
“全南州,不会有第二个人敢娶你。”
“你只能。是我薄司洲的女人……”
他俯首,从喉间的嗓音越发的沙哑,轻轻吻住她的耳尖,吻缓缓转移到在她的脖颈上,薄唇温热。
明枝心头微动。
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仰。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神色微滞。
脖颈和腰间传来的是男人炙热的亲昵,耳旁是他的低沉哑哑。
从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
又这么嚣张的。
想要占有她。
他用最恶劣的话,来告诉全南州的人。
他薄司洲认定的女人,谁敢碰,谁敢娶。
除了他自己。
“薄司洲。”
明枝唤了一声。
男人嗓音低低,唇角勾勒,他吻着她的下巴,眉头微勾,“嗯。想好了?喜欢还是不喜欢哥哥呢。”
薄司洲刚抽过烟,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浓烈,让人难以矜忍。
明枝看着男人俊朗矜贵的脸庞。
她凭什么告诉他。
她一字一句,说道:“畜生。”
小姑娘几乎是红着眼睛,说出来的。
耳尖都被他亲疼了,满是红印子。
话音刚落。
一抹温热已经消退。
薄司洲修长西装裤腿上的人儿,已经起身离开这抹温热。
他眸子灼热,淡淡看着小姑娘起来,背对着她。
是他太着急了?
他搂过她的腰肢,俯首唇角掠擦过她的耳尖,低磁轻哄道:“哭了?哥哥也没怎么欺负你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