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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别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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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无言。

    她给他一点颜色,他不见好就收,反而来劲了?

    “不打。”

    她看向男人,说道:“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明枝从他腿上要下来。

    却被男人摁住腰肢。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漂亮的脸,嗓音低磁轻笑,“哥哥力气挺大,有什么事情可以帮你做一下么?嗯?”

    他力所能及,还是可以做做的。

    男人西装裤修长,很是硬挺。

    明枝挑眉。

    她缓缓看向男人,说道:“每分钟100下,谢谢。”

    薄司洲嗓音低磁勾笑。

    他唇角微翘,淡淡道:“嗯,扛得住?”

    明枝说道:“干活而已。打个桩怎么就扛不住?你又不是铁。”

    她乡下还有一堆活呢。

    既然他力气大,可以干干。

    薄司洲眉头勾挑。

    他家小姑娘,说的话还挺欲盖弥彰呢。

    男人指腹点了点薄唇,哑声道:“昨晚说亲一下的。亲了我就放你走。”

    “行。”

    明枝凑过去,俯首勾住男人的脖颈。

    她骑坐在他双腿上,凑过去,在男人薄薄的唇上轻轻一咬。

    “够了?”

    她恢复从容淡淡,“这是我第一次咬鸭子的嘴。”

    薄司洲低磁轻笑。

    他清磁低哑道:“严谨点。第三次亲哥哥呢。”

    男人勾挑唇角,回味着小姑娘软软的娇唇。

    明枝道:“什么时候?不就这一次?”

    薄司洲眉头跳了跳,突突。

    他以为小姑娘挺在意这几次亲亲的,没想到老婆忘得一干二净?

    男人扣住她的下巴,“要不要回味下。嗯?”

    他贴着她的唇,反复摩挲着,张嘴尝了一下。

    明枝宛若触电一般。

    她后脖颈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心头微动,她拉开了距离,耳尖微烫。

    “别乱亲。”

    明枝推开男人,立刻从他腿上下来。

    他身上,不能待。

    她什么都感觉到了。

    薄司洲察觉到小姑娘身上的反应,他唇角溢出笑意。

    他矜贵的倚在皮座上。

    “什么时候来睡我?”

    男人嗓音低哑道:“嗯?”

    他看着少女淡然坐在一旁。

    提起裙子不认人。

    明枝瞥他一眼,说道:“你很渴望我睡你?”

    她想摁住鸭头去腌制下。

    薄司洲拖着长调,嗓音低低道:“谁不渴望被老婆睡?男人的终极梦想,被老婆摁倒呢。”

    他的卧房,刻意只有一间房。

    绝不允许小姑娘闹脾气,去其他房间睡。

    以后婚后,也是床头吵床尾和。

    这是作为一个心机鸭的必备法则。

    明枝看着他,说道:“好。我包你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你不准跟任何女孩子说话,见面,也不准看任何女孩子一眼。明白?”

    她从身上,拿出一张卡,递给他。

    薄司洲只是轻笑,看着小姑娘清冷的秀脸。

    他唇角微翘道:“做到了呢。就跟我睡?嗯?”

    男人想摸根烟。

    想起小姑娘还在车里,不抽了,怕熏着她。

    明枝看着他道:“你先做到再说。”

    她拉开车门,下车。

    薄司洲才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他矜贵的俊脸忽明忽暗。

    男人五官深刻,唇角勾着淡笑。

    挺简单。

    他要是有女人,至于单身二十七年,嗯?

    男人看向小姑娘,嗓音清磁道:“摁个印。小姑娘不能抵赖呢。”

    明枝嫌麻烦。

    她扯过他的领带,就在他领子上印了下唇。

    “行了?”

    她临走前,刻意留下一句,“别用你的领带做什么奇怪的事。”

    那是她刚刚亲过的地方。

    薄司洲唇角半掀,眉头微投。

    他有这么畜生么?嗯?

    畜生就畜生吧。

    他等着,她来睡他。

    薄司洲淡淡唤道:“阿开。过来开车。”

    不远处的阿开一个千里耳的赶回来,“是!薄爷,这么快就完事儿啦?”

    薄司洲:“……”

    他冷眉跳动。

    男人嗓音低沉道:“回别墅。”

    阿开不敢说话,想起明天就是薄爷父亲出狱的日子了,真希望薄爷能珍惜跟明枝小姐在一起的日子。

    明枝回家后,想起唇上男人淡淡的味道。

    她思绪放空了一瞬,很快恢复平和。

    他对待所有人都那么冷淡疏离,包括他母亲,他甚至亲手将他父亲送进监狱。

    小叔说的有一点很对,薄司洲是整个南州手段最凌厉的男人。

    她担心,就算嫁给他。

    总有一日,他也会这么对她的。

    明枝自小活在阴暗中,她渴望着光,但也怕被光遗弃。

    温西故的声音打断了她。

    男人解开了白大褂的扣子,声音沙哑道:“枝枝。回来了?”

    他似是喝了点酒,刚从外面回来。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身体有些不稳将她拥在怀里,低头,眸子带着暗红,摩挲着她的头,将她摁在怀中。

    “去见薄司洲了?”

    他闻到了她身上,别的男人的气息。

    明枝从男人身上抽开。

    她淡淡道:“碰了一面。大哥喝酒了?”

    温西故不喜欢酒,从不沾烟酒,在北洲三年,她没见到过一次。

    这次,他却喝了。

    他俊脸温淡,动了动唇,“寒腿发作了。挺冷的。”

    其实,是他心冷。

    需要一点热。还需要酒精麻痹自己。

    明枝想起来还没给大哥针灸的事,她便说道:“上楼吧。我给大哥扎一针。”

    她转身,上了台阶。

    温西故在自己的房里等她。

    蓦地,少女拎着银针包上来,推开了房门。

    明枝第一次进房里。

    房间干净整洁,北欧风格,偏深灰白,换洗的白大褂与听诊器,在衣帽架上,除了男人身上温暖的味道,伴随着消毒水的淡淡。

    她走了过去,蹲身。

    温西故坐在床边,他脱了白大褂,穿了件高领的驼色毛衣,裁定得修挺的西装裤,他轻声道:“枝枝。我来。”

    他自己卷起西装裤,露出长腿。

    明枝眸子微动。

    大哥的双腿,如壁玉,她却想起薄司洲修长的长腿,以及他腿上狰狞的刀疤。

    薄司洲是走在刀刃上的男人。

    他们与他,都不太一样。

    明枝拿出银针来,固定在温西故的腿上。

    随着他一阵低低的闷声。

    针立在上头。

    温西故俯首视线灼热看着她。

    他看见她脖颈上,青紫的吻痕,心口抽痛。

    他声音哑哑道:“枝枝。你跟薄司洲……是亲昵完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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