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今晚留下
“……”
明枝不想跟老男人多说。
尤其是这种没有鸭德的骚鸭子。
她打算转身就走,但地下室的门被男人关了。
明枝看向他,她眉头轻皱不悦。
“薄司洲,你究竟想怎么样?”
难不成他还要把她囚禁在这里不成?
那就别怪她扒光阿虎的毛了。
薄司洲矜贵的脸庞带着低磁轻笑。
他眉头淡勾,“嗯,你说呢?”
他这意图,已经够明显了。
明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她说道:“抱歉。薄先生,我现在,暂时还不想吃你的大香蕉。”
所以,不需要他的。
薄司洲闻言,他唇角勾挑。
他的小姑娘,这么上道么。
他清磁低笑,深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清欲,哑声道:“嗯。以后想?”
明枝:“……”
如果她有罪,就让律法来惩罚她。
而不是。
在这里被他骚死。
“叮咚——”
只见,地下室的电梯重新恢复如常。
明枝毫不犹豫上了电梯。
薄司洲随后一起,他唇角淡淡,可惜了。
他看阿虎的铁笼子,挺适合囚禁的。
他挺想,看小姑娘红着眼睛,坐在铁笼子里,看着他的样子呢。
男人光是这么想,就觉得西装裤有点儿紧。
他喉头滚动。
二人一起上了电梯,出来。
明枝算算时间,无人驾驶的机车应该已经自动到家了,她手机放在机车上了,也该早点回去。
她正打算走。
忽而——
“砰!”
一声巨响。
薄司洲眸子一紧,他冷嗤一声。
他眼看着对面一抹黑影迅速闪动,他将小姑娘搂在怀里。
“砰砰!”
对面又是几声。
几乎八倍镜,无死角射来。
明枝神色一怔,她立刻拿出卫星感应检测器,失灵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
她从鞋后,掏出一把短的,扣动扳机,半眯一只眼。
对面传来惨叫的声音,“啊!……”
从高处坠落。
明枝又是几响,掉落在地。
她闻到一股血腥味,拧紧秀眉看向男人,“薄司洲,你怎么样?”
男人心脏旁,挨了一子儿。
他俊脸冷峻,淡淡道:“不妨事。”
阿开听见响声赶紧召集各大保镖。
“薄爷!薄爷啊!”
阿开爆哭,跪在面前,道:“薄爷您别死啊,您死了谁给我发工资啊!我连99的商务衬衫都买不起了啊!我还想干到薄家倒闭呢薄爷!”
薄司洲:“……”
他的眉头,青筋剧烈跳动。
明枝无言。
阿开愤怒呵斥那些人道:“你们都是死的吗!我老公,阿呸!要是我老板死了,我也不活了!”
保镖们:“……”
傻人有傻福。
傻币没有。
明枝扶着薄司洲,上电梯他房里。
她秀眉紧皱,本扶着他去沙发上。
结果男人硬是到了床上去。
往那一躺,他闷哼一声,“嗯,轻点儿,哥哥疼呢……”
明枝:“……”
她瞥他一眼,皱眉说道:“心脏左边,就差一点点。薄司洲,你不要命了?”
刚才那一瞬间。
若非是他挡在她身前,此刻躺着的就是自己了。
薄司洲薄唇翕动,他眸子深黑。
命算什么。
他家小姑娘肯定会怕疼,他来疼就好了。
男人嗓音低哑,道:“药和纱布在第二格里。”
明枝看他这样,也不愿再多说,真是欠他的。
她走到柜子第二格,找到了药和纱布。
也看见了,小雨伞。
积灰了都。
服了。
明枝随手扔了,她可不想她人不在这,他对她意念开车。
她来到床前,上前扯开了男人的西装衬衫,扔了领带。
薄司洲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这么看着小姑娘的样子。
挺野呢。
动作也干脆利落。
他嘴唇依旧泛白,声音哑哑道:“中伤的地方,在左边胸肌呢。”
明枝:“……不用你刻意提醒。”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忘说这些。
她眉头紧锁,立刻为他上药,饶是看到他身上往年的疤痕时,也有些心悸,她抿唇,有些不是滋味。
薄司洲注意到小姑娘的神情。
他想挡住自己身上狰狞的疤痕。
“这疤,是不是挺丑的。嗯?”
男人声音沙哑淡淡。
他怕吓着小姑娘,毕竟谁都喜欢对方是完美的,他也不愿意,给她看最难堪的过往。
明枝刻意避开,她从未有过这么细致的上药过。
她闭着嘴巴,一直不说话。
止血后,她用镊子一点一点拔掉了他身体里的金属,立刻用涂了止血药粉的纱布摁住。
“人都有过往。”
明枝看向男人,淡淡道:“我不介意。”
虽然不知道他的疤痕哪来的。
但她记得,大哥说过,他亲手把他的亲生父亲,送进了监狱里。
才能在薄氏集团,一手遮天,成了南州人人畏惧的第一权势的男人。
但凡成大器者,童年的时光都不太好过。
薄司洲唇角淡淡,他眸子深刻迷离。
他声音哑哑道:“嗯。哥哥胸肌好看么?”
明枝:?
她就不该,在这里给他忙活。
让他血流而亡,重新投胎算了。
她视线无疑落在男人宽阔的胸肌上,她光是扫了一眼,耳尖就有些发热。
真有做骚鸭的潜质。
明枝用纱布包扎完之后,看向男人,说道:“两个小时之后,还需要再换一次纱布。今晚以及明早,再换一次药。”
她皱眉,葱白的手指把他的西装衬衫扣子,给扣好。
他这样,感觉像是被她……
薄司洲眉头勾挑。
男人嗓音低哑道:“没人换。今晚留下来。嗯?”
他看着小姑娘漂亮的秀脸,她的杏眸纯粹清澈。
明枝一顿。
换做平时,她确实可以随时就走。
但现在,她要是走了,功德-999,对不起菩萨。
“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一夜不归,她要报个平安。
薄司洲示意她。
他眸子里,带着淡笑。
挺好,小姑娘今晚留下来,他可以做的事挺多呢。
身体不行,长了张嘴总行。
明枝打电话给小叔,“小叔——”
“……”
“枝枝?卧槽,这不是那畜生的号码么?你怎么会……”
温少礼嘶吼的声音传来,整个房间都能听到,“薄司洲你他妈,我侄女儿怎么又在你那儿?你这次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啊,艹!”
解释?
他倒挺想扭曲事实呢。
只见薄司洲眉头淡勾。
他唇角微扯,有意低磁沙哑闷哼了声——
“小姑娘,轻点儿。弄疼哥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