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照顾下她
正想着,手机震动声响起。
是温家小叔温少礼。
——“喂老狗,咱家侄女儿接到没?”
薄司洲眉头跳动。
他俊脸的青筋微动。
男人瞥了眼号码。
挺行,换了个新的。
“你觉得呢。”薄司洲嗓音冷淡。
温少礼轻笑了一声,“接到就好啊,等等我上你那儿坐坐。咱俩好久没一块儿搓澡了,一起温泉游?”
薄司洲唇角冷嗤。
他说道:“人不跟畜生游。”
温少礼:??
至于吗。
不就是自个儿泡了女学生妹子,就因为这被叫畜生?
那叫彼此心甘情愿。
“我就不信了,你就不喜欢比自己小的?”
温少礼嘲讽。
保镖阿开在一旁听得是冷汗连连。
薄司洲唇紧抿,他抻了下西装裤腿。
他寒声道:“阿开,放狗守门。”
保镖阿开,“是,薄爷!”
温少礼:“……”
???
刚想骂两句,结果又被拉黑了。
艹!
这个月连着被拉黑三十次!!
温少礼气得没脾气了。
总得找个能治这老狗的姑娘!
要真有,把她当祖宗供起来都没问题。
温少礼换了个号码,发了条短讯:【行了阿洲,不跟你贫了。我那侄女刚来南州,人生地不熟。你地界广,多照顾下她。算我低头,行不?】
虽然没跟小侄女儿碰面。
但听兄嫂说小姑娘挺懂事的。
就想着多让自家兄弟照拂照拂,毕竟也是长辈的年纪了。
——等了良久。
【嗯。】
简短有力,不多说半个字。
是薄司洲的风格。
温少礼捏了捏眉心,“老狗,你等着,总有你的克星出现的时候!”
保镖阿开抹着冷汗。
就怕……
就怕薄爷这,照顾照顾着,就给人拐到床上去了。
……
一夜好眠。
明枝来到南州,没有乡下的虫鸣声,显得安静许多。
她早起时,爸妈已经准备好早餐。
温嘉珩背着黑色单肩包,一身深灰松垮的卫衣,叼着片面包,“枝枝,哥哥今天开车送你。一起去学校。”
少年头发凌乱,带着慵懒,很是散漫。
明枝用完早餐。
她顺手拿了瓶牛奶,放在了少年的单肩包里。
温嘉珩回头,咧开唇笑,“谢谢小枝枝,给哥哥的热牛奶。”
温嘉珩开着那辆骚绿色的跑车。
明枝嘴角抽搐。
她还要这样坐三哥的车,到多久?
她宁可开机车去。
就这么一路拉风,到了s大,一下车,就听见议论纷纷。
“听说薄爷昨天来我们s大了!”
“艹,真的是禁欲霸总,啊,我好想撕开那身西装衬衫……好想跪坐在那修长的西装裤腿上,绝了!”
“别想了。听说薄司洲有未婚妻了,在找未婚妻的下落呢。”
未婚妻?
温嘉珩走过,少年皱眉。
就那个冷面男人,也有未婚妻。
“谁啊?”温嘉珩问了声。
有人说道:“一个小姑娘,乡下来的。说是昨天来接人家放学呢。要不是未婚妻的话,为啥接人家放学。”
明枝一顿。
她下意识拿过包里的鸭舌帽,压低。
乡下来的?温嘉珩纳闷,对妹妹道:“枝枝,你听说薄司洲有未婚妻了么?怎么没听小叔说起过啊。还是s大的?”
这就挺巧了。
不过跟他无关就是了。
温家跟薄家关系太差了,薄司洲只要不惹温家,一切都好说。
明枝说道:“不太清楚。哥哥。”
她下意识扯开话题。
温嘉珩应了声,忽而看见妹妹戴鸭舌帽,身形一僵。
他面色凝重,伸手握住她的胳膊。
“枝枝,等一下。”
少年绕到她的面前,俯首看着她。
她这样……
很熟悉。
当时那一局,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明枝抬眼,杏眼清澈,微笑道:“怎么了,哥哥?”
温嘉珩有些恍惚。
那个少女全程清冷。
但枝枝这会儿,笑了。
笑得这样好看。
少年抓了抓头,忽而问道:“你认识……天才少女枝吗?”
明枝杏眸闪动了几分。
她抿唇,缓声说道:“有人说。我跟她差不多年纪,长得也有些像。哥哥也这么觉得吗。”
听枝枝这样说。
温嘉珩有些打消疑虑了。
怎么可能呢。
枝枝在乡下,乡下没网,没有精进的电竞设备,是打不了游戏的。
少年抬手,笑着摸了她的脑袋。
“没事,是哥哥多想了。”温嘉珩俯首看下去。
只是她这样压低鸭舌帽,真的很像。
看来还是得找找那丫头的下落!
非得找到人不可。
“枝枝。”温嘉珩拿出一颗酒心糖来,低头托住少女的下巴,“哥哥买的酒心糖,挺甜的,尝一嘴儿。”
少年剥开糖纸。
酒心糖,滑动在少女舌尖。
明枝含着糖果。
她与少年灿灿的眼相视。
“嗯,挺好吃的。”
她尝不出味道,依旧是苦的。
只有低醇的酒味,能感受到。
为何昨天,在薄司洲的车里,他给她的糖,她能尝到甜味……
有人从身旁走过。
“这美女好像昨天薄爷接放学的那个?”
路人看见了明枝。
因为记得少女的腿儿细白,很是出众的身材。
温嘉珩闻言,眼神一冷。
“你们在说谁?我妹妹?”
“……没什么,我们看错了!”
路人赶忙离开,多瞧了眼明枝。
温嘉珩察觉到身旁人异样的目光。
少年看向身旁的小人儿。
“枝枝,你,没再跟薄司洲,见过面了吧?”
他俊脸微僵,带有些凝重。
明枝抿唇,没有说话。
只是“嗯”了一声。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她与薄司洲,也没发生什么。
温嘉珩松了口气,说道:“没见面就好,咱们两家是宿敌。有上辈子的恩怨在。离那男人远些就是了。”
明枝抬起秀眼。
她问道:“哥哥方便告诉我,是什么恩怨?”
温嘉珩拧起了眉头。
这事儿。
说起来还挺复杂的。
少年说道:“总之,薄司洲不是薄家亲生的血脉。按理论来说,是薄家私生子。所以,他跟薄家的关系,也没那么简单。”
“薄司洲亲手把他父亲,送进了监狱。如今的位置,是他一步步谋夺来的。他母亲,据说在医院里,精神状态异于常人。爷爷也失踪不见。这样的男人走到今天,城府手段可见,一般人搞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