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也就大九岁
薄……薄爷?
曾芸傻了。
那可是全南州最阴狠的男人,听说很病态,家里地下室养金丝虎,不听话的下人就扔进去喂老虎,手段极其残忍。
“你们弄错人了,我们家枝枝不认识你们薄爷的。”
曾芸心里心慌。
明枝秀眉一拧。
薄司洲,来找她?
她跟这个未婚夫,也只有在电竞馆擦身一过的碰面,脸都没看清。
温嘉珩直接挡在明枝身前,少年问道:“薄司洲找我家枝枝什么事儿?有话快说,别叽叽歪歪半天的。”
保镖知晓温少礼与薄爷是好兄弟,他的侄儿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温小少爷,您放心,薄爷就是问点关于老爷子的事。恰好明枝小姐出现过乡下。我们一定会把小姐原封不动送回温家的。”
“如果我不愿意呢?”
温嘉珩将明枝揽入怀里,说道:“你们敢怎么样。”
明枝淡然。
保镖看向曾芸,说道:“夫人该知道,薄家与温家,生意往来,关系不浅。没必要闹僵。”
曾芸有些担忧。
明枝开口道:“我跟你们走。”
她与薄家的事,不想把温家牵扯进来。
“枝枝!”曾芸不想让女儿去那么危险的薄司洲的宅邸。
温嘉珩随后跟去。
少年皱眉,薄司洲那个阴狠的男人,让枝枝过去,自己怎么放心。
“哥哥与你一起。”
明枝淡笑。
三哥,还挺可靠么。
两人一起到了薄司洲的宅子。
入门就是黑色的大铁门,宽长不已,像是吸血鬼古堡一样,黑压压的。
三楼落地窗前。
男人双腿修长坐在沙发上,五官深邃俊朗,身形矜贵慵懒。
阿开道:“薄爷,温家那丫头来了。”
楼下,保镖让明枝一个人上去。
明枝看向少年。
她道:“哥哥,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三哥脾气火爆。
要是跟她一起上去,会翻天的。
温嘉珩皱眉,想想要是薄司洲敢做什么,就把这薄家宅子都给拆了去!
“好,小枝枝,小心点。哥哥就在这等你,哪也不去。”
他要在这当妹妹的底气。
随时等她消息。
明枝点了点头,她被人带着上了三楼。
保镖敲门,“薄爷。”
“进。”
男人低磁的嗓音,透着低沉。
明枝一进门,门里所有人都出去了,门被关上。
她看着落地窗前,男人修长的背影。
“薄先生,找我何事?”
她声音淡淡。
只见薄司洲,修长的手指勾扯了西装外套。
他放在沙发上,白色衬衫领口扣子解下两颗。
明枝眉头跳了跳。
这熟悉的感觉,怎么回事?
窗帘被拉上,房间灯被关掉。
“啪”一声。
她瞳孔灰寂,站在原地,略微僵硬。
薄司洲向着她走来。
黑暗里,男人高大炙热的身形,出现在她面前。
他俯首,勾起唇角,伸手摩挲着她的下巴。
“做么?”
他眸子闪烁灼热,嗓音低哑道:“哥哥活好,试试?”
明枝秀眸微怔。
她仰头,露出纤细细腻的脖颈。
“是你。”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脸。
下一瞬,她腰肢被男人拥住,他带着她抵在门前。
两人灼热的气息可闻。
“开灯。”明枝有些闷。
薄司洲注视着她,他摩挲着她的腰肢。
他勾起唇角,低磁轻笑道:“不是觉得哥哥是鸭子么,嗯?弄一次?”
明枝:“……”
死鸭子。
“你这样你们老板知道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
薄司洲捏着小姑娘细软的腰肢,“老板就是我?”
明枝:哦。
果然变态。
她抬眼淡淡道:“薄先生,你知道我多大么。”
薄司洲勾唇低笑。
他眉头微挑,“总不能未成年。说说,小姑娘多大?”
“离法定结婚年龄,还差两岁。也就意味着。”
明枝看向他,“你撩骚我,犯法。”
薄司洲:“……”
嗯?
这倒是新鲜。
不过挺好,小姑娘成年了。
“不结婚,就不犯法。”薄司洲修长的指腹,轻轻揉着她的下巴,他低哑道:“还是,你想跟我结婚,嗯?”
明枝是想来退婚的。
婚书都带来了。
但这男人想来还不知道她是谁。
要是她先暴露未婚妻这个身份,铁定更难缠。
“抱歉,我不喜欢年纪大的男人。”
明枝抬眼,无情戳心道:“尤其是薄先生这样的老男人。”
薄司洲:……
他青筋跳动。
他才二十七,他老?
正是精力充沛阳气旺盛的时候。
“也就大九岁。”薄司洲眸子闪动,声音低磁带笑道:“睡我,不吃亏。”
明枝:“……”
你自己听听,这话靠谱么。
离得近了,明枝能闻到男人身上,炙热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确实,挺让人想犯罪的。
她说道:“找我有什么事。总不能找我睡你吧?”
薄司洲挑眉。
嗯,倒是挺想的。
但他也有正事找小姑娘。
“啪。”他修长的指腹,开了灯。
满堂明亮,明枝压抑的胸腔终是松了口气。
她看清了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
不得不说,他这张脸还挺顶尖。
薄司洲点了根烟。
他的眸子迷离几分,声音沙哑道:“见过老爷子么。我爷爷。”
他示意她坐,四角桌上有红酒。
明枝看着烟雾氤氲,衬得他的眸子越发深邃。
她道:“没见过。”
“确定么?”薄司洲微微俯身,他带着几分压迫感。
他唇角却是带着勾笑,清淡道:“说谎是要被哥哥打屁屁的,嗯?”
明枝:“……”
我谢谢你啊。
我自己打。
她看向男人,声音淡淡道:“第一,我虽在乡下,但确实没碰见令老先生。第二,薄先生都找不到的人,何必难为我一个小弱女子。第三,我有哥哥,谢谢。”
小弱女子?
薄司洲亲眼在电竞馆看见她把人干趴下。
打游戏那股狠劲,加上点穴他那快准狠的手法。
小姑娘说这话,倒是挺不心虚。
他低磁轻笑,眸光略过落地窗前,窗帘已经被拉开,看见一楼的少年,满身戾气,正在往上看,生怕自己妹妹被他祸害了。
“那就先放放。”
男人修长的骨节捏着酒杯,淡淡饮了口红酒。
酒水顺着男人性感的喉头滚动。
薄司洲匀称分明的手指,不紧不缓,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西装裤皮带。
他看着她,挑眉道:“你祸害的腰伤,你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