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鸡人

    你听说过鸡人吗？相传这是人和鸡混合的产物，一度被认为是冤孽的化身。故事还要从上世纪40年代说起，当时的香港被英国殖民统治。政治腐败，民生何其艰苦，无数人为其诞生于动荡之年。人命就是如此轻薄，特别是小孩子，稍微壮一点的会被抓去充当苦力，不仅承受着身体上的摧残，就连心理上都得不到满足。而那些身体弱的，只能沿街乞讨，饿死人更是常有的事。相传在高升戏院之后，有一条巷子，白天那里空无一人，可一旦到了晚上，巷子里都会搭上一顶大帐篷。相比高升戏院，人们更喜欢来这里，不仅门票便宜，而且还能看到所谓的基本表演。据说帐篷内的气氛极为诡异，人们焦急的催促声中，灰幕布下逐渐浮出一个东西的轮廓，朦胧中那看起来像是一个人，可仔细一看，这东西身上长满了鸡毛。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惊了半天，说不出话，这到底是鸡还是人就在人们精妙布置的时候，台上的幕布被人扯了下来，也在这时，人们看清了被铁链锁住的肌肉，细小弯曲的身躯，瘦小的双脚，没有翅膀，身体上长满了一米的鸡毛，整个头都被鸡毛，包括根本就分不清耳口鼻，只能看到一双毫无生气的灰暗的双眼，就好像在告诉众人他还活着。不明真相的观众都觉得稀奇，特别是在得知这东西是人鱼姬的混种之后，那些人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纷纷辱骂竟然是冤孽，不该存活于世，更不用可怜他。更有甚者，甚至对几人动起了手，指指点点，借此发泄心中的怒气。刚开始人们并没有发觉，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发现周围乞讨的孩子似乎变得越来越少。也在这时，有人说他曾亲眼看到一只长满黑毛的怪物当着他的面把一个孩子掳走了。正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有人附和说，最近城里来了很多拍花子，把很多小孩儿都拐走了，尽管他们说得天花乱坠，可都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虽然当地的巡捕房也介入了调查，可那些失踪的孩子大多都是流浪儿童，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所以他们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很快就草草结案了。事实证明，那些丢失的孩子确实被人贩子拐走了。只不过，人贩子不是别人，正是机器人表演门票的管理者。为了谋取利益，他们夜里照常开设表演，白天就会把孩子关在秘密的地下室，经历非人的折磨。为了让它们看起来更像机器人，施暴者会残忍地砍掉他们的胳膊，甚至还会割下他们的舌头，防止他们发出声音。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他们要面临的是一顿毒打，直到皮开肉绽之后，拉线就会在伤口之中插上一根鸡毛，然后用胶水粘在皮肤里。遭受摧残的孩子通常活不过三天，而这时就会有新的替补过来。但新的跟旧的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鸡不像鸡，人不像人的机器人。没有人知道那些孩子去了，更没有人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这个罪恶的帐篷，最后一个逃脱的孩子，而被揭发开来，尽管如此，这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孩子还是没能活下来。这件事很快流传开来，等人赶到高声气源后的巷子时，发现那些施暴者早已逃之夭夭。也是从那时开始，很多人都说他们经过相册的时候，突然看到巷子里站着一个积累，瞪着眼睛盯着自己不停的胎动已经断了的双臂，同时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哀嚎，看起来异常恐怖。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后再次攻占香港死于战争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更多的恐怖传说脱颖而出，人们也慢慢的忘记人。这个恐怖而又悲惨的故事竟然表演，其实是著名香港女作家深雪在某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恐怖小说，因为当时社会闭塞，人们一时间难以分辨真假，于是越传越离谱。后来他本人也澄清过，既然表演纯属虚构，并非真实发生的，但高声戏园却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