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古老的禁忌之术
第36章 古老的禁忌之术
要知道楚平王继位第二年时,就已经开始为自己建造大型陵墓,并便征集了天下的能工巧匠和机巧之士,为大墓设计防盗的机关。
失落的伍子胥为泄满门之愤,便动了挖坟碎尸的念头,于是就命令五万与众,开始发掘楚平王陵墓。这五万人掘墓之士,可以说把大部分的陵寝都顺利得挖开,众多的机关也都破解了,但唯独到这棺椁所在的墓厅,却是怎么也不能突破。只要是兵丁进入墓厅,就会失去理智的互相杀戮,直到这五万兵丁的陆续耗尽。
伍子胥见仇人尸体已经近在咫尺,却不能将其挫骨扬灰,都开始怀疑起了了天道,认为这是上苍要天佑这暴君。为报一人之仇,损伤五万兵丁,这令他是肝胆具损。
此时正好一游方道人知道此事后,告诉他平王非上天眷顾所佑,而是密设了天师机巧之术,并非是固不可破。
伍子胥看此人气宇轩昂绝非常人,又深知其意。便行跪叩之礼相请。此异士只身一人采用黄老之术,即刻破其帝王陵寝中摄魂机巧。伍子胥见状喜极而泣,尽二十年的灭族之仇终于得报。并怒鞭楚平王尸体三百余下以报灭族之仇,将其挫骨扬灰以敬这五万将士。
楚平王陵寝中所谓的天佑,就是采用的黄仙姑或白皮姥姥的摄魂机巧,致使万军都不能近其身。也就是由于此术的施展的残忍和镇守的霸道,杀戮太大造孽太重,所以后来被禁用,自此这种机巧术也就消失了。
另外还有一种传说就是此种机巧之术为天师所创。又也为天师所破。此机巧之术不是任何一届帝王天子陵寝,所能有机缘设置。首先要有机会获得成百上千年的白皮姥姥,并且还是要活捉。一个死的白皮姥姥,已把我们这些人给折腾的够呛死的死伤的伤。更别说一个活着的且神机妙算的白皮姥姥。
得到活的白皮姥姥后,还的会使用这失传已久的机巧之术。要将白皮姥姥用曼陀罗汁迷晕,用专门的钩刀从后面一点点拨开其皮肉,后尾部到颈部的方向去骨挖肉。浆汁不能沾其皮毛,白皮姥姥不能死去,用密药涂抹于整个皮囊之上。并于三九寒天贴服于墓砖之上。以此吸取陵墓阴郁之气。此机巧之术可助白皮姥姥延续百年不死,其目摄人心魄之力终生不减,使之成为陵寝的终极守护。
墓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能够获知这失传以久还如此邪恶的一种机巧之术?一个凡人的尸身,又是否值得这样去保护呢?这一点始终令我不能理解。看着这墙上贴合的白皮姥姥和那已经暗淡无光的眼睛。我用手指戳了一下,白皮子尽然掉了下来,显然白皮姥姥的灵力已遭破坏,失去了附着力。已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可能墓主人到死也不会想到,后世还有人能破解掉这失传的摄魂术。他可能更多考量的是那些摸金校尉,卸岭力士和一些军阀毛贼们。
自古人们认定着天师道长们和盗墓沾不上任何边。也完全没考虑过会被天师道人所破。大家知道的都是天师道长们,为历朝历代的帝王们进行观测星相,推演即将或未来发生的吉凶之事,甚至是江山的改朝换代王侯的更新叠代。这些高度机密都是只有帝王和天师才可以知道的。哪怕是宫围眷属,王公大臣都不一定能知晓。对于那些短时间内能引起宫廷斗争的几密要事,甚至天师都不为皇帝所言。
就因为获知太多天机,众多天师也终会被帝王所害。道破太多天机又构成了五弊三缺之殇,也就遭了所谓的天谴。能够独善其身的天师,也大多会逐渐退出朝堂,隐居深山孤独终老,或游离世间问道修仙去了。遁入深山和问道修仙之人也算是善终的,还有一部分没有看破这帝王心思的,往往都陪同着帝王一同入葬了。
人们哪知道这历朝历代的王侯将相所修陵墓,多是遵循天师道长们的意思,进行选址修建设置机关机巧。往往陵墓修建完成之日,也就成为了天师们的厄运来临之时。逐渐形成天师寻风水觅宝地,修陵墓设机巧。盗墓贼们搜奇脉找王陵,毁地宫破机关的一场千年博弈。
随着汉朝张良后,众多天师谋士已深知帝王意和天师宿命。不在伴君王左右,也不在为帝王们设置阴损霸气的陵墓机巧。自此出现众多天师弟子离开道门改换门楣,从事盗掘陵墓之事。并把观星象测风水知人形和一些机巧之术,用在盗墓掘坟之中。
再加上改朝换代之时,往往诸侯割据都需要大量的军饷。众枭雄们才会把目光聚集到前朝的陵墓之上,并重用了这些改换门楣奇人异士,大肆盗掘皇家陵塚,才会致使盗墓之士的疯狂崛起。以至于后来出现了掘子军这一兵种,这些军队大多白天作战,夜间盗墓。后面逐渐发展出摸金校尉,卸岭力士这些隐秘见不得人的军衔。
帝王陵寝没有了天师道人们的护佑,自然就落得财散骨扬这么个下场。这也就是为什么越是久远的墓葬,越难进行盗掘的原因。同时真正天师道人一脉却日益凋零,市井之上的伪道之士却为极其活跃。
“小军儿,你老舅他们醒了。”二皮脸的声音满是兴奋。在我拿起白皮姥姥时,豁牙老舅他俩已经哼哼唧唧的坐起来。看来这土色泥丸还是个好东西。当他们看到我俩浑身是血,满身牙印的狼狈相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豁牙老舅坐起来哼唧着问:“咱们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浑身都疼呀!我身上怎么也这么多牙印,这都是谁干的?”显然他们也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人们在受过蛊惑时完全失去了心智,所做的事也会一无所知。
豁牙老舅又看着我们说:“我只记得咱们四个一落下来,这里已是一片肃静,就只看到墙上有那么两个小绿光,我只是瞟了一眼,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二皮脸。他希望从二皮脸这得到答案。
此时的二皮脸也是一脸茫然。“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身伤都是咱们互相啃的。小军你转身给他们看看,这里就你被咬的最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