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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陛下金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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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大家解释一下,之前有个剧情写漏了,但是这个剧情挺重要的,是小郁对遥遥改观的重要节点,想了想我还是把它从39章加进去了,有大概两章的内容,昨天看过这章的宝贝们可以直接去看39章,么么哒~[手动比心心]

    今天新来的宝贝正常看就好~[抛飞吻]

    我今天尽量再肝一肝,看看能不能再肝出一章来,但是不用等,指不定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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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四年过去,瘦瘦弱弱的宋郁摇身一变,长成了挺拔的小少年。

    十四岁正是蹿个子的年龄,司遥虽然常常与他见面,也觉得日见日新。

    宋郁也总爱拉着他比个子。

    从“儿臣到父皇的下巴了”,到“儿臣似乎有父皇眼睛高了”,到“父皇,儿臣与你一样高了”。

    虽然司遥面上表现得对宋郁这种幼稚行为十分嫌弃,但心里却很高兴,也很有成就感。

    这日司遥突然叫住正在给他磨墨的宋郁。

    “你年纪不小了,朝中大臣希望你去上朝,”司遥微微停顿,还是问了一句,“你想去吗?”

    宋郁手上动作只停了一瞬,又继续起来,他说:“儿臣听父皇的。”

    司遥眉头轻蹙:“你的想法呢?”

    宋郁搁下墨条,墨池里的墨细腻顺滑,色泽乌黑。

    他看向司遥,认真道:“我的话,想一辈子给父皇磨墨、给您和母后熬汤。”

    司遥语气很凶,眉眼却不自觉舒展开了:“没志气。”

    “要志气有什么用,人生苦短,眼前的顺心才是最重要的。”宋郁笑着说。

    这话听得司遥一怔,随后无奈地摇摇头,也笑了。

    宋郁看着他的笑容,呆住了。

    “朕年轻时也说过这样的话。”

    “朕幼时贪玩,不爱读那些干巴巴的治国理政的书册,爱作诗画爱临帖、爱看窈窕佳人。三哥怕我胡来长歪了,便花重金请书法名家写下那些枯燥无味的大道理,哄着我读。”

    这段时光太过久远,也太过珍贵,以至于他说到最后都忘了自己的尊称。

    司遥低头:“但朕顽劣,三哥越惯着,便越胡闹,有一次被训斥时,直接当着他面把那些书通通烧了,还说‘不是所有人都想你那般有志气,你想当皇帝,我只想自在顺心地过我的日子!’”

    “后来三哥便随我去了。”

    再后来的事,不用司遥亲自说,宋郁这些年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武将夺权,挟天子以令诸侯。

    他看着司遥嘴角残存的那抹笑意,忽然想到,这些年父皇笑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

    大约是日子太不顺心了吧。

    他突然说:“儿臣想去上朝。”

    司遥当然乐意,这是为数不多的赵镜深不能左右的事,他很快安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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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生辰过了后,宋郁跟赵镜深越走越近了。

    他们究竟到了什么合作程度,司遥也不得而知。

    司遥倒也不奇怪,原剧情里就是这样,他凭着自己的能力得到赵镜深的重视,最后再用赵镜深给他的权力反噬赵镜深,杀掉原身。

    只是这次,宋郁应该没有那么恨他了吧?

    太阳西沉,天色渐深,最后一缕阳光也从宫墙上消失的时候,养心殿里,倚在贵妃榻上读诗的司遥因为疲倦合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一件大氅披到司遥身上,把他从浅睡眠的状态惊醒过来。

    太阳穴微微发胀,司遥不太舒服地扯了下眉,睁开眼看向来人。

    “父皇怎地在这里睡着了?”宋郁的声音温柔得出奇。

    宋郁在贵妃榻边半跪下,抽走了司遥手上的书,又把手边熄着的琉璃灯点燃。

    司遥看着他忙活,随口道:“累了,小憩一会儿。”

    宋郁握了一把司遥冰凉的手,忍不住抱怨:“父皇在这样暗的地方读书,不累才奇怪。睡觉也不知道盖条毯子,手都冻木了,您总是这样,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身子。”

    这些年里,跟着个子一起长的,还有宋郁的胆子。

    十来岁那会儿,司遥骂他一句他都要战战兢兢好久;到了十三四岁,司遥骂他,他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委屈知错的模样。

    到了现在,宋郁处事待人完美谨慎,不犯错了,司遥自然也没什么再训斥他的必要。

    反倒是司遥自己,时不时就要因为没照顾好自己被他念叨。

    宋郁在别的事上都不跟他争,偏偏在这个事上一念就没个完,说的还都有理有据、头头是道,司遥都反驳不了。

    司遥算是被说怕了,眼下被这么一抱怨,干脆装作没听见,闭上眼睛养神。

    见状,宋郁也不忍心再吵他,安安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像司遥曾经教他写字时那样,站到司遥身后。

    用温暖的手为替司遥按太阳穴。

    司遥知道刚刚那一下算是结束了,才开口说话:“忙完了怎么不去你母后那看看,反倒跑这来了。”

    宋郁笑了一下:“母后那里我去过了,一切安好。”

    “嗯,那就好。”司遥道。

    宋郁垂下眼,眼神晦暗不明。

    几年前,他和父皇的关系刚刚缓和的时候,他总想求父皇去永和宫看看母后,但父皇总是表现得抵触至极。

    直到十二岁生辰那天,父皇为了哄他,勉为其难去了一趟,他才发现母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反倒一直神情不安,低着头不敢直视父皇。

    父皇更甚,一整天眼底都盛着让他揪心的情绪。

    是怨恨、无奈、又像是悲戚自嘲。

    那是他过得最苦的一次生辰。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直到后来他跟赵镜深的联系日渐紧密起来,他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原来他不是父皇的孩子……

    难怪他幼时父皇总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难怪父皇曾骂他小畜生。

    难怪父皇一开始不愿教他读书。

    ……

    可也不完全是这样。

    父皇会为了给他治病冻伤双手,会手把着他的手教他写字,会因为他的鞋子不合脚惩罚下人,会替他教训敏王世子,也会因为他答应去不想踏足的永和宫……

    虽不是亲生,可这几年里,司遥也是真的在待他好。

    赵镜深用他,却也忌惮他,他的身世是他最大的把柄,而这一点,在赵镜深面前是完全透明的。

    他只有表现得对司遥极其痛恨不满,才能降低赵镜深的防备心,从而谋求到更多的权力。

    宋郁想到几年前在勤政殿无意间撞见的那一幕,他眼中慢慢爬上冰冷的杀意。

    总有一天,他会让所有对父皇有威胁的人,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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