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傻子
我记住了这个小男孩,给园园一个眼色。园园就出去,把小男孩带到隔壁办公室里,强装温柔把杀气压下来,温柔地问话。
我老婆是书生,在凶恶中用各种软肋可以治治,而园园是战士,可以说我不喜欢没有软肋又强势的女人了,如果我和在一起,说不定我会还手,然后呢俩人就受伤看医生了。但是她和凡哥那种哪怕两人不吃不喝都要相互扶持,哪怕两人不是干部,而是两个乞丐都要不离不弃的真挚感情,可以说我非常非常的嫉妒。
我20出头的时候,是一个男女看得和事业略轻的人,现在我一个59老头子,就算给我一个18岁小姑娘,我都觉得还是侦探事业第一,小姑娘和我的感情,比鸿毛还轻。
我那个时候,特别喜欢看美女,对于班主任同志,我也进行了认真的观察。
陈玉莲一样小圆脸不是蛇精也不方脸的脸型,可以说我见犹怜。他的眼睛巨大的像是一块白色水晶,那瞳仁就像黑色的玄武岩。
高耸的鼻子,小小的嘴巴上面没有唇膏也很水润。
一身格子上衣,一件黑色裤子。
我看这女人,我就感觉,这女人如果是我媳妇。我天天检查电话通话记录,太不安全了。
我说“你好,这四个男孩子,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班主任“没有发现”
我说“你好,178岁春心荡漾,经常会偷尝禁果,他们的婚恋怎么样”我已经脱敏了,现在234了,别人替什么我没有做到了遗憾,我都麻木了,反正李老大给我打了那么多气,我已经不会因为别人的言语而不快了。
班主任“木有”
我说“他们有没有和人发生大的冲突”
班主任“这个我不清楚”
我说“他们的家庭关系怎么样?”
班主任“我不知道”
我说,县里给你钱干什么吃的,要你何用!
班主任羞红了脸。我只能说你回去吧。
那个时候,像小黄那种一个月8元的,赶走算“解雇”的,还有这个班主任,一个月“40”赶走算“开除”的,可以说用开除俩字儿的看不起解雇俩字儿的,但是呢,人家解雇人天天工作十几个小时,5点起床,批改到12点午夜。开除人大部分是管理工作,可以说活还轻,那你凭啥那么牛啊,一个单位谁干的多,谁才应该受尊重。
我的心目中,不该有任何干活少的人歧视干活多的人,因为23岁的我,就是恨这些世界上的不平。
现在我老了,永远不变,因为我的三观,永远是23岁时候支持责任,正义,义务的三观。而不是像一号受害者父亲那样的人。
我们去找了那个小胖子,我们的女英雄园园正在询问他。
小胖子“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园园一直在说还说不知道,把你抓进吃萝卜干的地方去。但是小男孩油盐不进。
我说“小伙子,你要是听话了,有肉吃。我可以中午让你到我们食堂。吃有肉的面条”
小伙子:“真的?”
我说“真的!”
然后,他就给我们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我叫刘峰,我是一个16岁的小胖子。在我123岁的时候,我总是看到一个傻子,在我们村头唱歌。
那个傻子每天都说“唱咚咚咚”我们也跟着他,学他的样子,那个傻子经常唱歌跳舞。经常唱《两只老虎》还有一些儿童歌曲。
我们虽然嘲笑他,但是也没有真的欺负他。
那四个家庭条件好的人。他们就不是这样了。
有一次,我看见了,武训自己拉了一泡屎,然后呢。就威逼傻子吃屎
那个傻子不愿意干,四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傻子按到了屎上。
傻子说“爸爸们,我错了”男人那四个家庭条件好的学生,他们毫不在乎那个傻子的求情,狠狠地把傻子按在了大便上。
大便里有豆芽。他们中那个父亲是体育器材老板的孩子说“吃豆芽,吃豆芽”傻子满脸屎尿,两个人按住了傻子的头和肩膀,另一个人按住了傻子的腿。
傻子开始了“吃豆芽”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们欺负陈傻子。
我“你怎么知道他姓陈,他叫什么”
男孩“别人都说陈傻子,我也不得而知
我问“他们还怎么欺负这个傻子”
男孩:有一次局里领导的儿子,用水瓢撒尿了,然后呢看见傻子,他就把尿液。放进了草丛里。然后说“喝水了,喝水了”
傻子不愿意喝,他们就用手把傻子按进了尿液里。傻子被迫喝尿。
我说“傻子在哪里”
男孩“白村”
下午我们就去了白村,在离开学校之前,我就问了一下那个小胖子“这四个人有没有女朋友”
小男孩“不知道,我看他们只和男生玩,但是听说女生中有人暗恋他们”
经过了老大的训练,我已经脱敏了。我不再因为青春的遗憾去怪罪任何人。
我说“谁”
小胖子说“不知道”然后给我一个重要线索“四个人虽然女人缘好,但是没有正式的女友,不过他们经常去录像厅看色色”
我说“好吧”这不是我的责任划分,就让别的同志把这录像厅处理了吧。
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傻子具体位置
男孩“白村东头”
我们就出发了。
出发前。把我气了一顿,一个人竟然偷了村民的牛,这是重要物资,然后呢,我气的打了他一拳,老大说5000字深刻检查。
出发后,我们很快来到了白村。
这都是什么房子。如果说闫永资助的老太太的房子是石头块房,但是有石棉瓦,有窗户。
这房子简直就是烂透了,我难以想象人类是怎么住在这里的。
家徒四壁,可以说真的家徒四壁。
一个瓦房,一室一厅,就一个炉子,一个床,两把椅子,和一些餐具。
屋里什么陈设都没有,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我是一脸懵逼。
我闻到了臭味,我还以为是不是死人了呢。
后来我看到黑漆漆的白被子动了动,我才看到了是两个人,一个40多岁的男人和另一个40多岁的女人。
他们的看长相40多岁。但是白头发已经一闪一闪了。
墙里面是白油漆,墙外面是红砖包上了土坯,我不知道他俩是怎么生活下来的。
两个人看到了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们开始了讯问,那个走路不太利索的男人,他知道我们的意思,但是总是说话含糊不清。
但是那个女人,才思敏捷,可惜了,她是一个脑瘫。
我们开始了讯问“姓名”
女人“张彩霞”
我“年龄”
女39岁
民族
女“华夏族”
我说:你的儿子到哪里去了
女人:“儿子好像出去了”
我说“什么时候出去的”
女人“去年11月”
我说“去11月,你怎么不报警”
她说“报警了估计也找不到了”
我们说“告诉一下,你们孩子的情况”
女人说:“我的孩子叫陈鹏,已经20岁了。”
“我自己是脑瘫,这根本干不了重的工作”
我愣住了,不是傻子呀
这时候:老秦说脑瘫脑瘫。是大脑控制运动的中枢受伤了,不能正常运动了,不是真的脑子出了问题
我说“你的岳父母哪泥里去了”
他手舞足蹈指着一片天空
我问“你们的孩子现在在哪里呢?你有没有再次寻找”
她说”太快了,估计找不到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