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 85 章番外一（2）
玛奇玛你到底都干了什么啊, 难道还是为了搞事来的？！
不对，她说是礼物……
鹰无彼岸的确是没见过二十八岁以前的森鸥外，但是也不能直接给他分裂三个出来啊！
说好的失忆呢？？？
年轻时的森先生长的也好看……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鹰无彼岸要是能有见到以前的森鸥外的机会他会很幸福, 不过不代表分裂出来三个也行。
满室的寂静里，森鸥外苦笑道：“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
尾崎红叶以袖遮面, 勉强掩饰了一下震惊：“这可不是回过神就能解释的。”
中原中也指着那两个身影道：“这不是一模一样吗？只有衣服不一样啊！”
鹰无彼岸故作镇定道：“不，年龄段完全不一样，中也你得仔细看。”
中原中也：“哈？”
尾崎红叶：“彼岸，只有你才会仔细看这种东西吧？”
鹰无彼岸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医生森无奈的挠了挠脸侧, 道：“不光是彼岸君，尾崎君的样子也变了, 看来是真的很多年以后了。”
医生森鸥外还好, 起码除了中原中也以外他都认识, 而且做事方式已经圆滑了很多，尽管震惊还能勉强接受。
麻烦的是另一边。
穿着笔挺军装的年轻男子眼神锐利且怀疑的扫过所有人，并没有因为这些线索放松警惕。
他自动和身边据说是六年后的自己拉开了距离。
军医森抱着手臂, 冷声道：“我上一刻还在常暗岛, 哪怕如此也不能证明你们不是敌人的异能搞得鬼。”
他们三个刚刚分裂站到一起的时候, 另外两个人都想着好好谈谈，军医森差点开枪导致他们三个打起来。
不过也能理解，待在战场上的人神经都有点过度敏感。
面对这个难搞的自己, 森鸥外拍了拍鹰无彼岸的肩膀：“那个时候也是一毕业就去了军队, 一心想着证明自己的理论, 完全不懂为人处世呢。”
森鸥外在特地为鹰无彼岸解释, 为这个年轻时没有遇到过的恋人。
医生森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份单独面对一个人的特殊, 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好像不是潜规则, 总之先松半口气。
不过军医森的“冷淡”很快就破防了。
人分裂成了三个异能也分裂了, 三个爱丽丝一起从后面的屋子里钻了出来。
“好久没见过了，看着勉强还算正经的林太郎，”森鸥外的爱丽丝路过军医森身边，感慨道，“年轻的时候还能看，现在就是个大叔了嘛。”
另一个站到医生森身边的爱丽丝看了看军医森：“变化真大，还把我设定成那个样子。”
军医森的爱丽丝还像一个智能机器人，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这种时候的设定下她没说话，只是平静的站在那里。
森鸥外和医生森齐刷刷的感慨了一声，充斥着幸福的声音：“三个爱丽丝酱啊……”
三个部下全都用难以言喻的神色看着他们。
尤其是鹰无彼岸，他想起昨天关于爱丽丝的对话。
三个森鸥外让鹰无彼岸心情复杂，可是三个爱丽丝那就是纯粹的森鸥外快乐加倍了！
只有军医森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
尾崎红叶挑眉道：“哦？首领年轻的时候也有这么正常的样子，果然当兵的人是不一样的。”
爱丽丝呵呵一声：“是吗？”
看着三个爱丽丝，军医森突然扭过头，一把捂住上半张脸，声音激动的带上了颤抖：“这种性格的爱丽丝完全没想过啊，也太棒了吧！”
尾崎红叶：“……”
真的，做人不要抱有那么多希望。
她该明白老板这种性格不是后天的突然变异。
森鸥外刚才已经和另外两个人核对过了身份情报，与鹰无彼岸他们的对话也能证明这是真的。
鹰无彼岸道：“森先生，你……你们都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吗？”
森鸥外道：“我现在感觉一切正常，不过也不能排除敌人还有没有别的后手。”
医生森叹了口气：“没办法搞清楚是异能还是诅咒呢。”
鹰无彼岸犹豫了一下，把玛奇玛的问题在森鸥外耳边小声解释了，不过没办法透露恶魔这种存在是怎么回事，他只能说成是化敌为友的一个人搞得恶作剧。
鹰无彼岸道：“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森鸥外捏了捏他的手腕，示意他没什么事：“能找到原因就好，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人，实在不行考虑一下人间失格或者是等到二十四小时后……”
森鸥外的动作做的及其顺手，已经完全习惯了，旁边的人也没有什么反应，似乎这再正常不过，这些都被医生森注意到了。
医生森很好奇他和鹰无彼岸的关系。
港口Mafia的事情不能因为这些变动就停滞，只能暂时把鹰无彼岸摘出来，让他带着另外两个森鸥外去想办法解决这些事情。
还不能让太多别人知道首领现在有三个，鹰无彼岸只能自己去处理这些事情。
要陪另外两个森先生，鹰无彼岸的心情格外离奇。
中原中也扬了扬手，道：“彼岸，要是需要帮忙说话。”
尾崎红叶道：“得了吧，他巴不得只有他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情呢。”
鹰无彼岸弱虚弱道：“不是，红叶姐，话也不能这么说……”
军医森在瞪他啊！他的后背已经像是被针扎上去一样了！
医生森安慰军医森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些：“没关系的，彼岸君还是个挺可靠的孩子。”
军医森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可你的眼神从一开始看他就很诡异。”
医生森：“……”
他很想说那当然了，一开始和他睡一起的又他妈不是你。
鹰无彼岸的手机上接到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开头的名字正是玛奇玛。
【离开横滨了，看到礼物了吧，不用感谢我。这是恶魔加系统力量的效果，人间失格还是什么都完全没有用，二十四个小时后自动解除，拜拜~】
鹰无彼岸：我真是谢谢你了。
他想不通啊，明明看到以前的森鸥外是什么样子是好事，可为什么他就这么受折磨？！
严格来讲三个都是森鸥外，也不是平行世界理论，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一个人。
鹰无彼岸爱森鸥外，那就应该无论什么阶段都爱。
可是为什么要一次性弄出来三个？
系统，为什么你走的那么早，我很想和你吐槽，我竟然遭遇了船自己裂开的情况……
首领办公室的电梯能直达地下的停车场，鹰无彼岸在上车后对另外两个人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医生森注意到了“人间失格”：“太宰君？我还以为一直没看到他是因为他已经自杀成功了呢？”
军医森似乎也想起来了什么：“与谢野呢？她还在军队？”
军医森一心想着军队的事情，完全没想到十几年后的自己会跑去当什么地下黑医和港口Mafia的首领，不过他应该不可能放任“请君勿死”离开他啊？
这两个可真是致命的问题。
鹰无彼岸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解释这两个人的情况，想要转移话题：“那什么，其实我很强，只有我一个异能者也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中也和红叶姐也很可靠……”
鹰无彼岸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他在两个人的眼神下不得不投降放弃。
他没办法骗或者是拒绝森鸥外啊。
把车开到武装侦探社附近，刚好看到一帮人午休下来喝咖啡。
鹰无彼岸带着军医森和医生森站在巷子里，指着长大的太宰治和与谢野晶子道：“喏，跑掉的钻石。”
军医森/医生森：“……”
鹰无彼岸补充道：“而且最好不要私下见面什么的，与谢野现在的攻击力非同小可的，森先生。”
医生森看到了江户川乱步：“那不是福泽阁下的……太宰也去了侦探社？”
医生森对太宰治跑掉倒是没有太过意外，因为最糟糕的设想是他被太宰治杀掉，就是没想到他也去了武装侦探社。
军医森皱眉道：“不死联队没能建成？我的理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医生森抢答：“这题我会，你的行动里没有考虑心的存在。”
军医森：“……”
鹰无彼岸道：“没事，以后您就会考虑了，我就是证据。”
医生森：“……”
啊这，不是，考虑过渡其实也不怎么妙……
鹰无彼岸道：“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港口Mafia还有很多敌人，您二位不太适合一直露面。”
鹰无彼岸倒不是打不过那些人，不过意外越少越好。
其他两个人都点头同意了，最优解的化身这点倒是一直都没有变。
到了他家以后，鹰无彼岸看了看今天的日期：“津美纪和惠今天不会来家里，刚刚好，要不然看到了没法解释啊。”
医生森一愣：“那是谁？”
鹰无彼岸顺口道：“孩子，我还在办他们的监护人收养事宜。”
医生森的表情顿时裂了，军医森怀疑的看着他：“怎么了？”
医生森不知道该对这么正经的家庭经营行为说些什么。
他不由得四下环顾这个地方，还真的看到了很多他的习惯会留下的痕迹。
医生森到现在还对这个世界抱有一丝怀疑，可鹰无彼岸是打破怀疑的最大意外，他完全想不出有任何理由需要在幻境里未来的他身边安放着这么一个人。
军医森盯着鹰无彼岸，道：“看来我的确是变了挺多的，这种可能关切到性命的事情也能交给别人。”
鹰无彼岸给他们倒了水，觉得有些事情有必要正式说一下：“我不算是别人，我是和您约定过要一起去地狱的人。”
军医森迷茫的皱起了眉：“那是什么意思？”
鹰无彼岸道：“我是您的恋人。”
军医森：“……？！”
在宛如惊雷般的震惊过后，他的脑海里划过了很多东西。
从一开始见到鹰无彼岸，看他和日后的自己的互动的确有些和单纯的部下不太一样。
鹰无彼岸的神色很认真也很坦荡，不是在开玩笑。
军医森没有老师和学生什么的隔阂，留过学的人思想也开放，他想了想，觉得鹰无彼岸长的还不错，也有能力有头脑，和自己年龄相仿，虽然是部下有点问题，不过不算大。
看到他的神色没有那么震惊，一边的医生森苦笑一声，戳了戳他：“现在是你的十四年后。”
看到对方的神色和自己一样裂了，医生森松了口气。
以前的自己看着就觉得青涩的不行，逗一逗还是挺有意思的。
“嘛，上一次见到彼岸君还是四年前，你还是个少年呢，”医生森顺手摸了摸鹰无彼岸的头，看到鹰无彼岸怔愣了，他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你成年了啊。”
医生森为了掩饰尴尬喝了口水。
鹰无彼岸摇摇头：“是森先生都没关系，更亲密的事情反正都做完了。”
医生森的一口水全喷了出去。
看着咳嗽的快把肺咳出来的自己，军医森冷笑一声：“表面上的平静有什么用。”
军医森不表面冷静。
他是真的不冷静。
大概是一时间没办法接受多了个对象的事实，军医森把自己关书房里去了。
医生森不像军医森那么正经过头，又不像森鸥外一样有太多首领的担子，得知他现在不用防备老首领，自己的目的也达成了，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了不少。
缓过劲以后，他还和鹰无彼岸聊了一下两个人是怎么在一起的。
鹰无彼岸看着这个没有那段记忆的，新鲜出炉的森医生，脑子飞速运转。
“各种各样复杂的原因肯定还是很多的，日久生情也有，不过最根本的原因肯定是，”鹰无彼岸一本正经瞎掰，“你觉得我长得好看。”
医生森：“……？！”
他被唬住了，不由得思考难道他真的会色令智昏。
鹰无彼岸看着他的神色，不由得在心里笑了起来。
“……不过，知道你回来了感觉还是不错的，”医生森脸上褪去其他神色，笑了笑，“毕竟我还以为你真跑了。”
这个森鸥外已经和他养了几个月的少年告别了四年了，他们还没有重新相遇。
鹰无彼岸没法笑了。
就是因为他当年放走与谢野晶子和江户川乱步后因为愧疚跑了，所以后来找回来他格外紧张，怕自己和森鸥外有什么隔阂，怕森鸥外赶他走。
刚刚加入港口Mafia时鹰无彼岸的手段格外血腥暴力。
后来尾崎红叶对他说，那个时候看到鹰无彼岸跟在森鸥外身后，瞪着那些对森鸥外有怀疑的老首领遗留的部下，他的眼神恐怖极了，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却不让人怀疑没人拦着他能把那些人都咬断喉咙。
就是那个时候，敌人给了他“青犬”和“看门狗”的绰号。
鹰无彼岸连忙转移了话题：“我去做饭，您中午想吃什么？”
医生森也四年没尝过鹰无彼岸的手艺了，闻言眼前顿时一亮：“能点菜吗？”
无法否认的是，不管是十三岁时那个固执的单腿蹦着还能反过来照顾他，还是现在撸袖子准备进厨房的青年，八年前的森鸥外都能从他的一举一动里莫名琢磨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似乎自从出去留学开始，他就一直在四处漂泊，他好像突然理解了，鹰无彼岸能吸引他的一个地方。
虽然把事情都交给鹰无彼岸了，那边也有随时电话联系确保没问题，但是自己分裂这件事能放得下心就怪了，森鸥外暂时弄完工作后就回了家里。
进门后两个爱丽丝就碰到了一起，她们好像和另一个自己相处的挺开心。
鹰无彼岸刚好把最后一碟子放到餐桌上，他略有些惊讶的看着森鸥外：“你提前回来了？我还以为自己做的太早了。”
森鸥外点点头，道：“怎么少了个人？”
医生森用手里的一把筷子指了指二楼：“自闭去了吧，他好像还不是很习惯现在的状况。”
森鸥外用一种过来人的神色笑了笑，无奈道：“之前也是他最冲动差点开枪，真是年轻啊。”
医生森：“谁说不是呢。”
军医森明明也是智商高超的，却被日后的两个自己硬生生变成了毛头小子，被这样半是感慨半是吐槽的说了出来。
绝大多数人可能都会嫌弃一下以前毛毛愣愣的自己，例如说鹰无彼岸就觉得他刚遇见森鸥外的时候眼瞎了都不知道看脸。
让这两个人吐槽着，鹰无彼岸道：“我去书房喊他吧。”
医生森犹豫了一下：“只有他和你不熟，你去的话……”
森鸥外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无所谓，应该彼岸去。”
这个“应该”是什么意思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鹰无彼岸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
鹰无彼岸打开门就发现军医森坐在书桌前侧过身望着他，爱丽丝抱着两本书现在他身旁。
军医森解开了军装上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气质从防备疏远变得有些桀骜不驯，手边有几本书和研究报告是摊开的，他真的是在认真研究现在的状况。
军医森将右手从腰间的枪上挪开：“是你啊。”
“是我，这里不是战场，”鹰无彼岸道，“你没必要这么紧张的。”
军医森没说话。
从战场上出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战争后遗症，森鸥外以前对于在睡梦中靠近他的人有那么大反应也是这个时候落下的原因。
鹰无彼岸看了眼一言不发，眼睛漠然望着他的爱丽丝，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军医森奇怪道，“你在干嘛？我可没设定过看不见的异能体。”
鹰无彼岸道：“我只看过那么活泼的爱丽丝啊，现在都当女儿养了，所以有点好奇……话说她喜欢吃吃蛋糕吗？”
军医森下意识道：“谁会给异能体设置那种没用的爱好。”
鹰无彼岸看着他。
军医森突然回想起外面那两个，脸好像疼了疼。
他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闭眼道：“把异能体当做人看才是最奇怪的。”
军医森感觉自己说的话不对劲，他也不是一点处事方针都不懂，在这个年龄段的人里绝对全是八面玲珑，随即他察觉到可能是鹰无彼岸这个人的身份对于他比较特殊。
三个人里面只有他从来都不认识鹰无彼岸，却得知自己将来回和这个陌生的青年相爱。
还以为自己下半辈子就奉献给军队了的军医森更别扭了。
鹰无彼岸似乎丝毫不在意他话里莫名其妙夹上的刺，摸了摸爱丽丝的头：“我只是对爱丽丝这样啦，因为是森先生的异能力。”
军医森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他拿起桌子上自己正在看的鹰无彼岸废弃的部分报告，道：“刚才在大街上也看到了，只不过是十几年的时间，异能者不是都市传说，甚至还开始拥有编制了，还真是快啊。”
他那个时候异能者才刚刚被作用在战场上，所以才需要与谢野晶子更加切实的证明异能的力量。
鹰无彼岸叹息道：“那也没办法，假的时透什无做的事情太出格了，想继续隐瞒都找不到办法。”
军医森骤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假的时透什无？”
听完鹰无彼岸的解释，军医森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恰好在军队里对他帮助还挺多的前辈，居然是个身份不明的骗子，布局不知道多少年的幕后黑手……
军医森无不可惜的想到他这个状况不是穿越时空，不然绝对能把他揪出来。
不过揪出来又有什么好处，异能者的处境经过天人五衰后已经很糟糕了，表面上被时透什无弄得更混乱，但已经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啊。
没遇见过夏目漱石所以想法也没有什么改变的军医森想到自己以后会变成Mafia的首领，现在却还在这里想军队和国家的事情，不死联队和与谢野晶子的培养也都失败了。
大概就是满腔热血折戟的感觉。
军医森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刚想说些什么，鹰无彼岸突然道：“下楼吃饭吧。”
军医森为这个转换过快的话题愣了愣。
“说真的，折腾到现在你肚子不饿吗？”鹰无彼岸微笑道，“我做的应该都挺符合你的口味的，赏个脸吧军医大人。”
军医森：“……你还会做菜？”
“我会的可多了，”鹰无彼岸道，“起源于某人总是吃泡面，我不做他非得胃疼不可。”
军医森察觉到“某人”指的是谁，也闻到了空气中隐约传来的饭菜的香气。
只能在战场上啃干粮，还总是因为忙碌有了上顿没下顿的军医森顿时遗忘了自己刚才想的事情。
鹰无彼岸从里往外透露出他在真切却又分寸合适的为森鸥外这个人着想的气息。
哪怕只是这样平淡的烟火气息的感觉，却是军队里的人最缺少的。
餐桌上的情况有些惨烈——鹰无彼岸是万万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到三个森鸥外夹枪带棒怼他们自己的画面。
“你的理论太简单易懂了”、“你才是拐弯抹角都不知道想说些什么”、“我们真的要在工作以外的时间还谈这些吗”……鹰无彼岸被夹在了里面。
其中一个爱丽丝拉了拉鹰无彼岸的袖子，道：“让他们吵去吧，你陪我们玩好了。”
鹰无彼岸道：“也不是不行，可你是哪个爱丽丝？”
爱丽丝笑道：“你猜？”
鹰无彼岸：“……”
不猜，他选择死亡。
鹰无彼岸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
他是森鸥外的恋人对吧？现在吵架的都是森鸥外，那他有义务负责调节这场家庭矛盾。
那三个人堪称是怄气的幼稚行为，戛然而止于鹰无彼岸把碟子里摘好刺的鱼放到了森鸥外面前。
军医森皱了皱眉。
医生森也没体验过这种待遇。
可还没等他们两个说什么，鹰无彼岸已经自然而然的把另外两个碟子放到他们面前一人一个，叮嘱道：“不快点吃就凉了。”
两个人的话被鹰无彼岸的“自然”堵了回去。
森鸥外则是找到了相对于以前的自己，他绝对堪称胜利的点。
这种诡异的明明有四个人，但是只有两个身份的氛围和谐的进行了下去。
吃着吃着，鹰无彼岸的动作突然一顿，他放下筷子，双眼骤然亮起蓝光，一阵寒气萦绕他周身散发出来。
其他两人都愣了愣，只有森鸥外了然的看着鹰无彼岸：“找到人了？”
鹰无彼岸点了点头：“冰在东京找到了玛奇玛，我现在就去，马上就回来。”
鹰无彼岸可没有听玛奇玛说她走了就彻底放弃。
鹰无彼岸的身影在眨眼间消失。
森鸥外放下餐具，双手合十淡淡道：“两位，马上就告别了，有什么感想吗？我倒是很欣慰能这样和过去的自己交谈的。”
军医森犹豫道：“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很强吧？你就这么肯定，还让他一个人去？”
医生森若有所思：“彼岸的力量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那个白头发也是因为这个吗？
“那是以死过一次的代价夺回来的，他很强，”森鸥外笑了笑，柔声道，“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值得比他更信任的，他也是我的最优解。”
另外的他应该都感觉到了，毕竟他们的身份比起他这个首领当时听到彼岸第一次告白时的束缚更小。
鹰无彼岸承诺过森鸥外的事情，向来从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