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
鹰无彼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找不到安慰西村的点。
啊不要伤心啦，老板马上就去上班带领你们天天向上……那怎么可能！
中也和电次看着墨镜男和鹰无彼岸说了些什么，然后满脸愁云惨淡的挂了电话。
西村将手机还给他们，扯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不好意思, 我们认错人了。”
其他的西装男全都低下头, 一副不忍心看的样子。
电次指着自己, 道：“下次看清楚点，我们哪里像你家少爷啊！”
中也却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这个人更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似的。
鹰无彼岸到底是做什么的？看他的身手肯定不是什么平常人。
话说这个人的神色好可怜啊……
中也安慰道：“我们也没怪你，你一个大人要打起精神来啊。”
打起精神是不可能的, 一个想社畜却连老板都找不到的家伙该怎么打起精神啊……
西村叹了口气，勉强道：“谢谢, 不过如果还需要我送的话我也可以。”
中也和电次对视一眼，果断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再见了大叔！”
望着中也和电次远去的背影, 西村什么兴致都没有了，他朝着属下招招手：“让几个人远远跟着少爷们保护, 绝对不可以被发现。”
“是！”
西村也不想自己开车, 他坐进后座点了根烟，拨了一通电话：“情报有头绪了吗？”
“有首领需要的消息了？”听清楚那边的汇报后，西村眼睛一亮，“我立刻过去当面说！”
总算有需要他干活的地方了！
回到家里以后, 不管中也怎么绕着圈问鹰无彼岸到底是干嘛的，他也只会来一句“我还能干嘛, 伺候你们两个小崽子啊, 觉得我家庭主夫当得不靠谱吗”。
中也看看啵奇塔又多出来的三件衣服, 吐槽道：“靠谱的过头了。”
鹰无彼岸拍拍他的后脑勺：“你们的新床弄好了, 去看看吧。”
鹰无彼岸给他们准备的是上下床, 这样还能节省空间放他们的书桌和私人用品。
“哇哈！我还没睡过这种上下床！”电次一下子扑到上铺去, 在那里打滚，“比原来的还软。”
中也坐到下铺：“那上面给你好了。”
床确实挺软的，中也坐在上面摇了摇，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彼岸，你在哪里买的床，之前不是一直说没找到合适的吗？”
“确实找不到合适的啊，”鹰无彼岸叉腰道，“所以我去弄了些原材料给你们做了一个。”
中也：“？！”
电次睁大眼睛：“这也能做？”
“也不是很难，照着说明书一步步弄，很快就弄好了。”鹰无彼岸拍拍啵奇塔，“还得感谢啵奇塔帮我砍树。”
啵奇塔：“汪！（不用客气）”
家政课老师手把手教都没弄出作业的电次：“……”
有些事情真的是天生的，勉强不来。
中也顿时觉得自己肯定是想错了，这么一个成天除了做饭缝衣服就是做床的家伙，哪里还有机会去管什么mafia啊。
不过这手艺也好的太离谱了，床头上居然还有太阳、闪电、雪花和电锯的雕刻图案。
第二天下午，西村整理好所有有用的资料，亲自送去了鹰无彼岸家里。
少爷们都在上学还没回来，家里只有首领和那只奇怪的狗狗。
首领查看资料的面色严肃，西村觉得组织还是有希望的。
为了隐瞒身份，他把车都停在很远的地方，离开时朝那里走的时候西村愉快的简直想哼歌。
一个穿着西装和风衣的女人与他擦肩而过。
西村莫名的停下脚步，下意识觉得刚才那一幕有哪里不对劲。
粉色头发的女人也停下脚步，面带微笑回头看去。
西村犹豫回头：“请问……”
女人打断他，轻声道：“你是鹰无彼岸的部下吗？”
西村与那双奇异的金色眼睛对视一眼。
鹰无彼岸一张张翻着资料，速度并不慢，也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玛奇玛是日本内阁官房直属的恶魔猎人，性格公认温柔且富有魅力，实力强大成谜，因为内阁官房保密协议的原因没几个人看过她出手。
在年龄以及就职恶魔猎人年限的这一条被列出了好几条，后面紧跟的括号里都打着（？）。
资料里夹着一张玛奇玛的侧面照片。
“要我评价的话，是一个看上去不会引起任何人反感的存在，”鹰无彼岸拿起那张照片，叹了口气，“这资料也太少了，凭这种组织的能力能搜集到这些都算不错了吗？”
玛奇玛在与前任首领交易，要求他们找到电次后先杀他和啵奇塔一次，但是之后鹰无彼岸找去她就完全消失不见了。
最大的收获，玛奇玛是支配恶魔，这点都是系统额外告诉他的。
对于这种精神属性的敌人，鹰无彼岸绷紧神经，还在系统商店里购买了精神防御buff，也不知道能不能防得住。
玛奇玛在人类中的身份面向大众，那么她和鹰无彼岸现在到底是谁在明谁在暗？
“叮咚！”
门铃声再次响起，鹰无彼岸看了一眼监控，发现是西村去而复返。
鹰无彼岸下意识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西村的神色又没有任何问题，他拿起刀才去开门：“西村，怎么了？”
西村朝他笑了笑，居然有点腼腆道：“首领，我想和您介绍一个人。”
鹰无彼岸愣了愣：“介绍谁？”
“这是玛奇玛小姐，”西村朝右走了一步，露出刚才被他身形遮挡住的女人，“我太喜欢玛奇玛小姐了，忍不住也想让您认识一下。”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间。
照片上的那张脸突兀真实的出现在眼前，鹰无彼岸的瞳孔骤然一缩，杀气下意识就全部放了出去。
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危险极了。
“啊！”西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被鹰无彼岸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玛奇玛面对扑面而来的杀气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神色淡然保持着不变的微笑，和鹰无彼岸对视，道：“你好，我是玛奇玛。”
凛冬将至在鹰无彼岸脚下蔓延，冰霜已经悄无声息的爬满了整个院子，随时都能发起全力的攻击。
玛奇玛垂下眼帘，道：“现在可不是好时机啊。”
鹰无彼岸看了一眼西村。
“宿主，你不能和她打，暂时不能！”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还带着一丝颤抖，“我查到了，我查到了这个玛奇玛的事情！”
系统接下来的话让鹰无彼岸心里一沉。
与此同时，玛奇玛走上前一步，目光中带着审视又像是带着女孩的天真上下打量着鹰无彼岸，她微微歪头，笑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系统管理局绝密档案——二次元分区：
no16668123
关于“电锯人反派系统”，编号666宿主的汇报
宿主原名：——
判断宿主心里状况堪忧，怀疑将有逆反现象发生，预测最糟糕情况为宿主将选择与系统管理局为敌，在此申请情况特殊时可对宿主实施抓捕及强制心理治疗，如遇宿主反抗情况，申请张贴通缉令。
申请者：电锯人反派系统69
】
“获得支配恶魔的身份后，我突然觉得系统很恶心，于是就把它封印了。”支配恶魔一字一句的传达着恶魔的低语，那双金色眸子深不见底，“以我现在的实力来讲，系统一捏就碎罢了。”
玛奇玛来到鹰无彼岸身侧：“所以不要想着和我打，让你的系统君也暂时安静一下现身，我们好好谈谈吧，同僚。”
“……”鹰无彼岸以余光盯着她，沉声道，“好啊，先把西村放走。”
玛奇玛笑了笑。
西村逃走后，鹰无彼岸收起凛冬将至，将玛奇玛放进家里。
系统现出真实身份漂浮在鹰无彼岸旁边，蔫巴巴道：“那个失联的同事和我分区太远了所以我一时没想到，对不起……”
鹰无彼岸戳了戳它：“知道自己不靠谱就好。”
系统：“……你起码安慰我一下啊！”
走在前面的玛奇玛突然轻笑了一声：“关系还不错，是新手吗？”
鹰无彼岸看了她一眼：“我成为宿主也有六年了，还不算在异界的时间。”
“那我算是前辈，”玛奇玛道，“我九年。”
玛奇玛看起来对这间房子很感兴趣，导致日积月累下来已经习惯的支配恶魔的人设稍微松懈了一些。
她绕着客厅转了一圈，最后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道：“真是干净整洁啊。”
总有宿主因为任务世界的住所也不是自己家就不好好维持卫生了呢。
“自己住的地方这个也理所当然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鹰无彼岸还算冷静，“想喝点什么？”
玛奇玛没打算一上来就发难。
“茶，谢谢。”女子彬彬有礼，坐姿端正，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在鹰无彼岸泡茶的时候，她看过客厅里放着的主角为电次和中也、还有一家四口合照的照片。
茶几上还有他们昨天晚上玩完没来得及收拾，散落的国际象棋。
没有“牧神”和“彩画集”的影子啊……
“鹰无，你真的是心理强大的人物呢，”玛奇玛拿起棋盘，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我猜阿蒂尔·兰波和保尔·魏尔伦都不在你的任务范围内吧，却还是把他们一起带走了。”
玛奇玛也不在意鹰无彼岸又没有回答，自顾自把玩着棋子说道：“我虽然封印了系统，可是还没能彻底吞噬它，为了以防万一，我本想将牧神——”
一枚棋子置于棋盘。
“彩画集。”
第二枚棋子。
“荒霸吐。”
第三枚棋子。
“还有总归会被我操控，只是提前了日程的电锯人。”玛奇玛放下第四枚棋子在棋盘上，“都握在手里的。”
鹰无彼岸：“……”
那我走？
鹰无彼岸放下茶，和系统一起坐到她对面，道：“他们不是你的棋子。”
“那你又在做什么？”玛奇玛垂眸拿过茶杯，在升腾的淡淡热气后道，“你接受了一个任务，听系统的话步步为营，你以为你只是在完成任务？”
鹰无彼岸愣了愣：“你……”
难道说背叛的原因是这个？
系统低下头什么话都没说，玛奇玛端起茶杯：“看啊，找不到反驳我的地方吧？”
鹰无彼岸闭了闭眼，他从头开始飞速滤了一遍遇到系统之后做的任务。
以他的情况来判断，玛奇玛说的是不对的。
鹰无彼岸睁开双眼，沉声道：“我们还是从头开始吧，一人说一句，搞清楚所有的事情，包括你想知道的，和我想知道的。”
两个人相对而坐，中间隔着茶几上的那副国际象棋。
棋盘上的黑白格纵横往来，乌黑和亮白的棋子对立分明。
玛奇玛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对面的人，微笑道：“好啊。”
棋盘不知何时被玛奇玛复位了。
开局。
“我是鹰无彼岸，”鹰无彼岸拿起一枚棋子，“港口m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不久前打赢了组合，接受系统发布的任务来到这边，目的是将中原中也培养成未来适合成为首领的存在，兰波和魏尔伦都是我的同事，所以帮了他们一把。”
玛奇玛心道看来如果没撒谎的话，她的行踪没暴露给系统管理局。
想要的墙角都被带走了居然只是意外……
玛奇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运气，明明之前布局封印系统都挺顺利的。
“原来你是原住民的类型啊。”玛奇玛轻轻推动棋子，“我的原名不重要，原本是一个大二学生，随机被系统选中，现在使用玛奇玛的人物属性，我并不打算再更改了，这边的剧情线还没来到正剧，我想搜集力量强化自己，毕竟我在设定上是大反派嘛。”
鹰无彼岸：“六年前我在斑纹觉醒战斗重伤的时候得到的系统，目的是培养平行世界里的mafia首领或者是我自己成为首领推动剧情。”
“哒。”
玛奇玛：“我并没有死也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就只是被选中了而已，去扮演电锯人里的反派出现在各个世界走任务。”
“哒。”
管理局内对电锯人反派系统当初开过很多会，讨论要不要继续下去，毕竟心理问题什么的有点严重。
鹰无彼岸和玛奇玛看似只是在一边下棋一边聊天，但有思维的东西站在他们旁边，都会被一举一动间的恐怖氛围吓跑。
没有任何杀气，却能从轻微的肢体语言和神色的过度平静里领悟到地狱一样的场景。
鹰无彼岸：“电次是额外追加的任务，我猜是想让他成为将来帮助中也的人。”
玛奇玛的手顿了顿，她抬眸道：“打断一下，我总感觉你没看过电锯人的剧情？”
鹰无彼岸点点头：“没看过，情报来源被系统封印了。”
最深刻的剧透也只是电次那将来惨烈到极点的初吻。
玛奇玛看向系统。
“……算了，都到这时候了。”系统从商店里掏出全套的电锯人漫画。
鹰无彼岸的眼角抽了抽：“我现场看？”
系统：“不好意思失误了，马上数据传输。”
一阵细微的电流穿过脑海，鹰无彼岸的记忆力立刻多了一份九十多话的漫画。
玛奇玛则拿过那些实体书翻了翻：“我的有些旧了，这个送我吧。”
她不能再从系统那里搞漫画书了。
鹰无彼岸摁了摁太阳穴，不经意间扫到了一个画面。
“……”鹰无彼岸沉默了一会儿，他默默拿过最后一卷。
看看言笑晏晏的玛奇玛，再看看生姜炒肉；看看玛奇玛，看看刺身；看看玛奇玛，看看酱炖内脏……
虽然是恶魔的肉，但是电次你在干什么啊电次？！
玛奇玛似乎猜到鹰无彼岸在看什么，毫无笑意微笑道：“我戒掉了，生姜和肉，现在如果有生姜恶魔的话，我的人设无论如何都维持不下去吧。”
哪怕是敌人鹰无彼岸都想忍不住说一声辛苦了。
“看漫画的话只是觉得很有冲击力，成为宿主后设身处地的思考一下，”鹰无彼岸放下漫画，叹息一声，“我一个mafia都不能接受，你是普通人吧，所以不想走这种剧情，翻脸了？”
棋局继续。
“重点不在这里，成为支配恶魔后虽然反感生姜炒肉，但我的心灵没脆弱到那种地步。”玛奇玛在思考下一步怎么走，她将碎发别到耳后，握着棋子的手同时支着脸颊，“玛奇玛向往的平等的关系我曾经拥有过很多年，既然我的平等被系统剥夺了，那不如就‘支配’好了。”
“我啊，有在切身处地的去理解玛奇玛的人设，所以更加不想听从系统的命令。”
支配一切。
“像我之前和你说的，任务造成的结果真的都是好的吗？介入他人的人生之后离开感情就能沉寂下去了吗？真的能完全把每一个平行世界里的人全都分开吗？”
鹰无彼岸：“……你的确思考了很多。”
“可思考那么多是不对的，那是我刚开始成为宿主时思索的事情，都十年了。”没想到玛奇玛直接否认了这一点，她摇晃着棋子，“彼岸君，我们的人生关键字应该是什么？”
鹰无彼岸毫不犹豫：“活着。”
“……”玛奇玛为鹰无彼岸好不浪漫的诚实沉默了一瞬间，点点头，“好吧，那的确是贯穿一生的关键字。”
这点是不能反驳的。
“我认为是‘自由’，”玛奇玛和鹰无彼岸对视着，金色双眼中的纹路仿佛在一点点化开，“你看，无论做什么事情不围绕着这点人生总是没意义的，所以我反杀系统，停止任务，接下来就打算在这个世界过下去了。”
支配恶魔几乎什么都能做到，实力强大到极点的人都会想去追求些什么别的，但她现在只打算继续强大。
人生目标和愿望唯一的用处，就是使这个世界能让她过得舒坦。
系统反驳道：“那你可以拒绝任务啊，就连当初选择系统的时候不也有不成为宿主的选项吗？”
玛奇玛露出一个凉凉的微笑：“系统说积分足够后就可以送我回我原本的世界，你告诉我要怎么拒绝？”
这和要么完成任务要么去死的选项差不多。
系统一愣：“这……是为了冲业绩搞出来的败类啊……”
真实的系统最终奖励肯定不是这个，正常人也有一部分会拒绝系统，被拒绝的多了就有系统走上了歪门邪道，而这些是管理局那边无法检测出来的。
玛奇玛道：“所以啊，你们剥夺了我原本的性命，我现在也不需要你们继续打报告去惩罚我的系统了，就这样挺好的。”
刚才在屋子里睡着的啵奇塔醒了过来，它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急忙跑出来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的对着玛奇玛狂叫起来：“汪汪汪！”
那个人类你也别愣神了，赶紧跑啊！
“呦，电锯恶魔，”玛奇玛偏头对着它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你现在真的很可爱，但是我还养了很多其它的狗狗，不需要去争夺你了呢。”
这人设仿佛没有崩塌，却又在处处崩塌。
啵奇塔一愣，惊异的看着她。
“作为同僚，我感觉你很有意思，”玛奇玛看着鹰无彼岸道，“不如你和我一起好了。”
系统顿时紧张起来。
鹰无彼岸不动声色：“一起反杀系统？”
“我了解了一下积分够后的奖励应该是什么，”玛奇玛道，“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世界的后续剧情，直接干掉大boss，保下所有人吧。”
鹰无彼岸的瞳孔颤了颤。
这看似是无法拒绝的条件。
系统的力量不是宿主可以匹敌的，玛奇玛利用了很多东西至少布局了五年才找到机会，现在封印了系统得到其部分力量的她可以轻而易举帮鹰无彼岸也封印系统。
系统颤巍巍道：“宿主……”
鹰无彼岸一言不发，摸不清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玛奇玛笑了笑，开始罗列条件：“异能者和普通人的矛盾，迟早有一天会无可避免的爆发。”
“很快有七个超越者通过绑架各国领导人强制结束世界范围的大战，那天以后导火索就彻底明显了。”
那是在鹰无彼岸的世界的约十四年前，这个世界的一年后会发生的战斗。
现在世界外面依旧在打仗，如果不是鹰无彼岸的庇护，换了普通家庭，电次和中也都无法得到平静的生活。
战争末期各国尤其是欧洲方面，将异能者中金字塔顶尖的超越者投入战场，雨果、歌德、莎士比亚……这些超越者带来了无法想象的胜利和死亡。
最后有七个超越者受够了战争，以凡尔纳的异能“神秘岛”构建的岛屿，召集领导者们召开和平会谈，实际上是绑架了他们强制让他们停止战争。
在这边的话，因为战争导致了枪之恶魔的诞生，禁枪令和战争结束的时间只会更快到来。
效果是显著的，却同时带来了巨大的隐患。
玛奇玛一字一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是个恶魔，人类不信任我理所应当，可是异能者从现身的那一刻开始，就被普通人开除出人类的范畴了呢。”
鹰无彼岸的嘴角动了动：“确实，需要的训练也和普通人不一样。”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父母对他的训练不会那么……
玛奇玛的看法无法让人不赞同。
玛奇玛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又闭上了嘴。
啵奇塔跑到门口去，同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们回来了！”
中也和电次一前一后挤进来，纷纷抱怨道：“今天好热啊，我全身都是汗！”
“彼岸，家里有雪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