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长生往事
皓长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过这句话。
可白云全当做耳边风一般,他真以为他一个金丹后期就能在这惩戒堂一手遮天吗!
“华荣废其修为,杖罚一百,逐出宗门,其余人等封印修为,杖罚五十,以示惩戒!”
声音传出,几门惩戒堂弟子连忙站出领命,准备拖着华荣几人下去受罚。
华荣听到这话,吓得面如死灰,站起身来想立即逃走,但惩戒堂的弟子哪能让他跑掉,急忙上前将其按在地上,当场封印丹田修为押下去领罚。
韩信和苏小落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只感觉到恍如隔世。
有不少被刚才的动静吸引来的内门弟子也震惊的看着华荣被押送下去。
他们其中不少人都是从外门一步步爬上来的受害者,外门孝敬内门的事情也都知道,可从未有人敢如此挺身而出。
每一个向外门收取孝敬的弟子基本都是有靠山的,比如华荣的靠山就是白云长老,可是众人看着被嵌在墙上一副惨状的白云心里都不免有些唏嘘,谁能想在他们眼中权势滔天的惩戒堂长老居然犹如死狗一般被人打成这样。
他们一脸崇拜的看着江辰。
不过最令他们震惊的还是江辰居然靠自己的实力能把内门资历极深的华荣压的无法翻身。
虽然白云是皓长生解决的,但是华荣却是实打实被江辰解决的。
“江辰,你随我来一下。”
来到一处空地,皓长生脸色有些无奈的看着江辰。
他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很安静的小子居然能闹出来这么大的麻烦。
要不是因为江辰背后的势力,他其实真的不想管这个事。
而且这小子虽然做事看起来光明磊落,但是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小子并非好人。
就以华荣的状态就能看出来,这小子很邪乎。
毕竟华荣向外门弟子收取孝敬是错的,白云不管不顾也是错,可修仙本就是对资源的掠夺,谁掌握的资源多,谁就能更进一步,皓长生来自比大夏王朝更高级的皇朝,哪里灵气充裕,每个地方都如同王朝这些宗门的洞天宝地一般。
可皇朝中的竞争更加恶劣,为了能变得更强每个人都不择手段的掠夺资源,像是江辰这样替人出头的人基本来说都是十死无生的。
毕竟大家都是在一个饭碗里抢饭吃,你突然把碗砸了,你可能爽了,但其他人可就不会对你客气了。
不过这些皓长生都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那个本不应该留在王朝的存在为什么会突然找到他让他照顾江辰。
想到这里,皓长生有些疑惑的道:“叶老和你们江家是什么关系?”
叶老?
江辰有些发愣,一时间不知道皓长生是什么意思。
看到江辰显然不知道叶老是谁,皓长生皱了皱眉头,然后叹了口气。
“你的那不知道叶老是谁?”
江辰依然摇了摇头。
并非他藏拙,而是他真不清楚皓长生口中的叶老是何方存在。
家族之中也没听闻有谁姓叶。
见状皓长空也只能点了点头,不再提起叶老,而是轻言说道:“你知道我会出手对吧。”
江辰见被拆穿,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道:“多谢皓长老,给您添麻烦了。”
“这倒并不麻烦,只不过是一个白云和华荣而已,我曾答应过不会让你在天策宗出事,但你也要知道并不是任何事我都能给你摆平,白云也是个老狐狸了,这次是去他唯一的弟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哪怕有我压着,恐怕他也不会消停,你要多注意一些。”
江辰也明白。
这次算是把白云得罪死了,自己唯一的弟子被废,恐怕日后免不了小鞋穿。
而且他这次的举动属于把所有收取孝敬的弟子给得罪了一遍,毕竟这些人很大一部分收入来源就是外门弟子的孝敬。
而且这些人大多都是有靠山的,仅仅一个华荣就有一个惩戒堂长老保护,恐怕其他人也不会差。
“不过你可以放心,在天策宗内我可以保证你平安无事,只不过你这次惹上的麻烦会让你日后在宗内行事不便,你要想清楚到底值不值得。”
江辰听闻点了点头。
皓长老这话说的没错,自己这次算是给日后惹了不少麻烦。
可一想到这些麻烦换来了两个气运之子的因果,他又觉着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且现在他已经抱丹境了,按理说完全可以申请成为宗门的真传弟子。
皓长生看到江辰赞成但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不免有些头疼。
看来日后不会消停了,谁让他欠了哪位存在的人情呢。
“我能护得住你一时却无法护住你一世,虽然我能轻松镇压白云,但是我现在只剩元婴境的修为,你若是真的惹到了本门的那几个化神境的长老,恐怕我也很难护你周全。”
听到皓长生的话,江辰抓住了重点。
只剩元婴境的修为?
“皓长老的修为原本并非元婴么?”
听到江辰的疑问,皓长生不由也想起了自己的曾经。
“唉,难得有人提问起这个。”
“我本不是大夏王朝之人。”
皓长生无奈叹息一声,娓娓道出他的故事。
他本是皇朝之人。
从懂事起他便展现出了自己非同寻常的天赋,十五岁便突破筑基达到抱丹境,二十岁凝聚金丹,在三十岁的时候更是达到了元婴境界,天赋出众的他难免做事有些随心所欲,快意恩仇,因为实力强大在四十岁时他便已经声名显赫,更是在五十岁就成功突破元婴步入化神,但是他也仅仅是一届散修,完全是凭借机缘达到如此成就,在王朝之中宗门就已经数不胜数,更别提皇朝之地了,那里遍地都是宗门世家,随便一个对他这种散修来说都是庞然大物。
可他还是因为自己的个性得罪了一个世家。
而且还是实力恐怖的超级世家。
在无数世家高手的追杀下他虽然狼狈,但也凭着自己的手段苟延残喘,得过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