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杜月笙：我其实是有两个选择的人选的
直播间的观众一阵哀嚎，就连本来坚持独美的傅青山粉丝都在入坑的边缘。
比路人更了解自己真主的一定是粉丝，要不是真喜欢……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还是在直播镜头下。
送走傅青山，曹蓉暗暗掐了一把自己，这才缓过神，这样的话由傅青山说出口，确实是让人难以置信。
傅青山出去后，就看见小姑娘和杜月恒不知道在说啥，眼睛弯弯，心情很好的样子。
眯了眯眼，掩过眼睛里的深色，这才慢慢走过去。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傅青山直接坐在了小姑娘的身边，不远不近的位置，手直接搭在了沙发背上，一股莫名的占有欲。
杜月恒眼不见心不烦，当做自己眼瞎没看见。
“我刚刷微博，发现好多前华嘉娱乐的人都出来说公司的坏话，估计股票还能跌一点儿……”杜月笙小声地幸灾乐祸。
不过心里暗暗想，应该不是自家做的，没涉及过娱乐圈的事儿，不知道这种内幕也是很正常，而且按照她爸的脑回路，做垮公司收购股票那才是正事儿，不看舆论结果的。
这种先打舆论战的事儿……不太像是她爸的风格。
悄悄看了一眼傅青山……也不像是他的样子。
华嘉主要是做艺人经纪，影视制作和综艺投资是副业，也就是之前顾万钧会想着转型做这个，结果转型未半……而中道崩殂。
傅青山的公司是做影视制作的，现在收购华嘉也没什么用……杜月笙暗暗pass。
想不通就没想了，估计是业内其他公司联合做的，毕竟华嘉也算是占了很大一块蛋糕，想让它下去的大有人在。
“嗯，自作孽。”傅青山没有提自己做的那些事儿，只是淡淡回应了一句，语气温和。
丝毫看不出在商场中的杀伐果断。
杜月恒暗暗觑了一眼这人，暗道好会装的一尾巴狼，他自己不说，自己可是不会说出来给他加分的。
小屋内算是比较温和，现在众多明星锤华嘉的原因，大家都多少聊了一句，就连喻冰和杜月恒也算是半个圈内人，说的倒也热闹。
加上杜月笙这个当事人也在这儿，也很有眼色的没说什么比较过分的话。
虽然直播没开，但是周围都是工作人员，也怕被人听到传出去恶意解读，大家聊得都很浅。
杜月笙也跟着时不时应和几声，直到自己被叫去接受采访。
曹蓉看到自己的偶像真的是又高兴又紧张，生怕这人说出什么自己到时候没接上，直接直播事故了。
“月月，目前你也算是和男嘉宾都接触过了，今晚的心跳短信有没有一个确定的目标了？”这简直就是送分题。
但是杜月笙就是要皮一下。
“怎么说呢？针对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好好地思考思考，因为感情这种事儿不是说我明白了，或者我不明白，你懂了，或者你不懂的就能理解的这种事儿，重点是一些心照不宣的，所以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探讨了。这种情况下，确实是大家各自明白就好。”
说完微笑着看向镜头。
曹蓉，“……啊？”
直播间的观众费劲理解了半天，才终于明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结，杜姐说的就是废话文学，说了这么一长段，其实什么都没说。】
【笑死了，我还试图跟上杜姐的逻辑……结果，杜姐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没有逻辑。】
【杜姐讲得有道理，有道理就有道理在它其实并没有什么道理，但是你觉得有道理，我觉得有道理，他也觉得有道理，所以它就变得有道理。我觉得这是个值得讨论的学术问题，就像卷心菜放再铁轨上就会被路过的羊吃掉，而手指甲长时间不修也会被训斥，人们走路的时候不能抠脚趾，否则将会增大地面接触的难度。】
【前面的是不是杜姐给你的文案？】
【正确的，客观的，合理的，明晰的，真实的，辩证的，深刻的，通达的，优美的，巧妙的，精辟的，机智的，全面的，不容质疑的，切中要害的，一针见血的，淋漓尽致的，深谙事理的，真知灼见的，发蒙振聩的，金声玉振的，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的，可供世人仿效的，千古颠扑不破的。】
【不敢苟同，就像鲁迅先生在《狂人日记》里写道：“天太高风太大，没有实力你别说话”，此段经典选自红楼梦里的108条好汉支援乌拉圭手撕袋鼠，他们认为母猪的产后护理需要减少腹部压力，这样敏感肌也能用，腰不酸腿不疼，也能顺利保研了，就连当地伟大的吉吉国王也不得不感叹：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很好的答案，但是有点烂，不过也是挺好的，可惜对我来说比较烂，只是太好了，没体现出烂的感觉，所以相对好来说，有点烂，总体来说还是好，好中不足就是烂了点。话本身是好话，但就是因为过于的好，显得有点烂，也没有烂到一定程度，不能称之为好，所以我们认为这个好话是烂的，好到极致的烂。】
【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你们也别来问我山月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很多东西。详细情况你们自己是很难找的，网上大部分已经删除干净了，所以我只能说懂得都懂。】
【杜老师当年退出文学界我是同意的，老师的著作我拜读过，乃集大成之作，可以说把前人思想都囊括进去了，读完老师的定理，感觉根本不需要阅读其他作品。老师再出书，我也已经很难读懂其中的奥秘了，所以老师退出文学界，在此之外创作一些我们凡人所能理解的作品，对普通人来说是理解老师思想最好的办法。】
【……】
曹蓉努力咽了一口口水，这才回过神儿来，看着杜月笙面上的微笑……
瑟瑟发抖。
这个女人，是采访的魔鬼，怎么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深吸一口气，曹蓉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月月的意思是……你想选的就是我们观众心中的那个人吗？”
杜月笙微微一笑，“当然不是，我其实是有两个选择的人选的。”
曹蓉：……？
制作组：……？
直播间的观众：……？
怎么回事儿？傅青山和……岑俊杰？都是她的选择？
然后听到杜月笙又补充了一句，“一个是傅青山，另一个也是傅青山。”
嗯……更无语了。
“月月，还真的很爱开玩笑啊。”曹蓉说的很委婉。
杜月笙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其实也是和鲁迅先生学的，毕竟他家门前两棵树，其中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沉默，无尽的沉默。
直播间的观众反应过来真的是又气又笑——
【继废话文学之后，又开始鲁迅文学是吧？】
【皮是真的皮啊……我刚真的以为山月be了！杜姐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感觉到杜姐的兴奋和快乐了！让我们难受你就这么开心吗？】
【学会了，下次有人问我成绩be like：有一科没及格，还有一科没及格。】
【笑死我了，你们是懂得活学活用的！】
【谁来搞一个杜姐语录，我要学习起来糊弄人！】
制作间的工作人员：……啊这，我的母语是无语。
制作间的工作人员：……啊这，我的母语是无语。
江照烦躁地压了压帽子，“这都什么和什么？”
只有杜月笙在镜头前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