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hapter7
窗外的雨半天没有停下的趋势,淅淅沥沥的似乎要下上一整天。又是一节压抑着又显得闷闷的晚自习,教室里的情绪似乎都被压倒了,昏昏沉沉的显得有些难过。
夜晚的灯光已经很昏暗了,教室里的人大多都埋头奋战,连许耀星都醒着在看着窗外的落雨。只有楚渝天在低下偷偷拿出手机打游戏。
他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先他一步收起了手机。可对方只是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过去,连看都没看一眼。
他伸出手想抓住那人的手腕,想了半天还是收了手,眼睁睁的见着那人从自己的身旁经过。然后——拽起他的领子,面无表情声音极冷道:“跟我出去。”
张澈自从被楚渝天捶了一顿之后,磕cp都变得谨慎起来了,他谨慎的戳了戳许耀星的胳膊,换来对方的冷眼伺候后独自捂着嘴巴磕cp。
也不知道窗外有什么好看的,除了那个特别漂亮的桃树,现在已经被打的落花流水了。许耀星也没带伞都不知道她怎么回宿舍,今天洗头了果然洗头必下雨。张澈暗自腹诽,看着许耀星的侧脸突然就平静下来了。
世界上的咸鱼这么闲,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于是张澈跟着身后的洛念之开始吭哧吭哧的写作业,没过几秒还去问一两道题,显得许耀星这条咸鱼更加不思进取了。
外面。
“班长找我什么事情。”这人说话还是那么的没正经,江从欣将他带到学校的绿化林里面,冷眼看着他。
楚渝天气息悠长的哼笑一声,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对方的腰,煞有其事的点评:“手感还不错。”,他低下头笑着对江从欣说道:“怎么,带哥哥来小树林偷情啊。”
要是身边有人明显都能感觉到楚渝天在欺负人家江从欣的知识盲区,江班长每天除了学习就是讲题,哪有时间去研究那些鸳鸯路和操场还能跟商场一样逛的事情。
江从欣皱了皱眉,这人怎么这么爱动手动脚。他本来就是要说今天玫瑰的事情的,没想到反倒被占了便宜了。
他脸颊红红的看着楚渝天,眼神是冷的,下一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稳狠准的掐住了楚渝天的腰,察觉到对方微不可察的异动之后才冷笑一声:“不是爱掐腰吗,怎么掐你的就不愿意了。”
下一秒对方的唇舌已经落到了他的鼻尖处,只见楚渝天眼尾有些红,笑的跟个登徒子一样的护着他的手,方便他继续往上摸:“怎么不喜欢了,告诉我们欣欣,哥哥可是喜欢的——很呢。”
他这话说的实在很像登徒子,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从欣的话还没说一句,连人都要被连亲带啃的弄虚脱了。
记得最后的时候他被亲的双腿发软,气息紊乱的抱着对方的腰,佯装威胁:“你你放我下去,我能走!”
可楚渝天只听出来了佯装,没听出来威胁,将人往树上一推:“今天王算回家了,还差几分钟下最后一节晚自习,继续。”
直到最后出来的时候,都是等着没人了被抱出来的。教室里面只剩下了个别没带伞的许耀星,和个别突然想发奋读书的那几个,平常黄土和洛念之是最常见的了,但是今天也很怪。就算是阅读理解天花板楚渝天也很不理解张澈为什么也在这。
把班长连人带包绑走之后,雨渐渐的大了,教室里面几个还不打算走。只有许耀星看雨看够了一样,揉了揉眼睛准备往出走。
楚渝天眼睁睁的看着她没有带任何雨具,直截了当的走进滂沱大雨中,还是把某些拼命反抗的班长往怀里塞了塞,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乖,我们不跟她学,她明天感冒我们好好的啊。”
江班长显然放弃抵抗,就被人捂着脸拽回了宿舍。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的张澈简直是小天使,这一点楚渝天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毕竟也没谁能在他刚回来的时候就把床铺全部搬好了。
在心里暗自为张澈点了个赞,把袖子淋了一点雨的娇气包放到床上,楚渝天似乎想到什么了“嘶”了一声,拿手去扒拉江班长的嘴巴。
“我今天晚自习之前吃了学校的麻辣拌,会不会影响到你。”
江从欣捂着嘴不相信有人居然会这么厚颜无耻:“你说什么?”
学校的麻辣拌是著名的死亡辣椒,据说吃上一口整个星期都不用吃辣的了。传言毕竟有虚构的成分,可自从亲身经历过三天前吃的麻辣拌今天咳嗽都有辣感,楚渝天生怕把某些娇气包弄坏了,赶紧掰开嘴检查。
事实证明这就是一种智障行为,江从欣不仅感觉嘴巴没什么问题。就是心脏被气得发疼,他指着门说道“我劝你赶紧回去,教官要查宿了,你觉得你现在在这里合适吗?”
下一秒楚渝天跟偷了腥的小狗崽子一样,笑眯眯的将门牌拿给他看:“看,我的名字在这个宿舍。”
江从欣:
心里暗骂陆光那个叛徒的时候,隔壁张澈也打了个喷嚏。
他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谁想我呢,啊啊啊啊死了都,陆光你个废物赶紧来啊,爷爷把这波打爆知道吗!?”
紧接着陆光打了个喷嚏。
张澈:?
陆光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就是你传染我的。”
张澈决定不跟这个傻子计较。
那边的江从欣已经被气笑了,冷静的分析条理:“我并没有同意你的表白,所以你现在对我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懂吗?”
楚渝天眨了眨眼睛,老狗般的谋划道:“那就是耍流氓呗,不过要是以结婚为目的就不算了,毕竟我们要践行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名言。”
江从欣深吸一口气,跟这油盐不进的老狗硬撑着解释:“以结婚目的是在双方意愿上,而不是以结婚为目的就可以。”
楚渝天听了捏了他的下巴径直亲上去,直到某个身娇体弱的江班长哭着说喘不过气了,才肯放开。
他居高临下的捏着对方的下巴,把江从欣狠狠摁在床垫上,冷笑了一声:“我就是耍流氓怎么了,抱着你睡又不违法。”
他头埋在江从欣的颈窝里面,轻蔑的笑了一声:“流氓罪1997年都废除了。”
江从欣真的不知道这人哪来这么多歪理,只能颓废的放弃反抗,躺在床上任由那人抱着。
其实楚渝天也没坚持多长时间,因为睡到半夜江从欣就跑到上铺睡了。
第二天满以为能抱起老婆来给个早安吻的楚渝天无比暴躁,将人从上铺拽下来狠狠亲了一口才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