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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你该去挂个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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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汀兰休息了半天,便回了蔡家。

    蔡建深带着司机来接的蔡汀兰,见到了余俊熙。

    余俊熙握着手,乖巧地站在蔡建深面前,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蔡建深的眉头紧紧皱着,那道悬针纹完全彰显了他的不耐。他的眼神阴沉又狠戾,望着余俊熙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他正欲说什么,蔡汀兰拽了拽他的袖子:“爸……”

    她朝他摇头。

    蔡建深长吁一口气,将心中的憋闷咽下。

    “小愉一起来家里吧,你阿姨正在家里等着你呢。她刚从法国回来,买了两条裙子,给你和汀兰的。”

    沈愉看了一眼傅临渊,他懒散地坐在椅子里,闲适慵懒,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我明天再去。”沈愉笑着说,“晚上还有点事情。”

    蔡建深活了这么大岁数,人情世故见得多了。沈愉往傅临渊那边看了一眼,他大概就明白一二了。

    于是他点头:“那好。”

    一行人离开后,沈愉走到了傅临渊跟前。

    他掀起眼皮,淡淡地觑了她一眼。

    “怎么不去看你的新裙子?”他问。

    沈愉微微勾了勾唇角:“傅总都来医院看我了,我总不能扔下傅总和别人走,社交礼仪不是这么教的。而且天底下也没有员工把老板扔下的道理。”

    他慢悠悠道:“谁说我是来看你的。”

    “哦?那傅总来医院是……看病的?”沈愉很配合地上下扫了他一眼,“傅总很健康啊,没看出哪里有毛病来。”

    傅临渊毫不犹豫:“内伤。”

    沈愉诚恳道:“那您该去三楼挂号。”

    她顿了一下:“男科在三楼。”

    气氛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傅临渊扯着唇角,嗤笑出声。

    他瞳色渐深,不像生气,更像是被一层看不清道不明的逐渐深重的欲色覆盖,里边没有愠怒,更多的是一种震慑与威严。

    “我有没有那方面的病,大概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他不徐不缓地道,“不用去三楼了,你身后的任意一间病房,我都能自查出自己有没有毛病来。”

    沈愉:“……倒也不用证明。”

    “挑一间你喜欢的房间。”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该走了。”

    “不挑?那就你身后那间了。”

    听着他这散漫却又不容置喙的语气,沈愉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劫后余生又大赚了一笔,她心情巨好,刚才说话的时候有些飘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拿一个男人最不该被质疑的方面开了玩笑。

    “傅总,我……”

    沈愉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骤然站起的傅临渊推进了后边那间病房中。

    正是蔡汀兰刚才住的那间。

    这是一间高级病房,里边除了有病床,还有沙发和陪同床,整洁又宽敞。

    房门关上的前一刻,沈愉听见傅临渊对他的助理吩咐:“这个房间我用了。”

    助理应是。

    沈愉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妈的,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在这里干什么吗?

    关上房门,拉下窗帘,房间瞬间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沈愉吞了吞口水,在他充满威压的眼神下有些喘不过气。

    她还在妄图挣扎:“傅总,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里是医院,一个严肃的场合。”

    “我在验证自己到底有没有病,在这里验证合情合理。”傅临渊说得冠冕堂皇,已经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不不不,不行……”沈愉慌乱之下找借口,“我身上还有伤,我今天受伤了!我的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巨大打击。”

    傅临渊歪了歪头:“我这不是正打算安抚你?”

    沈愉:“……”

    这他妈的到底是安抚我还是安抚你自己?

    好似看出了她的疑问,傅临渊直接回答:“一会儿爽起来,你就会忘记痛了。”

    “不可能。”

    “可能的,你回想一下之前的经历。”

    妈的,这是可以回想的?

    可是傅临渊的话像是有某种魔力,沈愉真的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了。

    好像……好像真的是的,每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那种铺天盖地的愉悦都会让她忘记一切,大脑内只有海潮般的爽感,精神与细胞除了愉悦再无其它。

    她回过神来,傅临渊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了。

    “不行,我后背也有伤!”沈愉揪住自己的衣服,还在负隅顽抗。

    不行啊,这里是医院啊。

    但是她忘了,傅临渊本身是一个多么恶趣味的人。

    她越是拒绝,越是强调这里是医院,他的兴致就越高。

    甚至想让人借一套护士服来给她穿上。

    “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旁边就有酒店。”

    傅临渊已经按着她躺了下去。

    沈愉一接触到床面就弹了起来:“后背疼……”

    她表现得楚楚可怜,甚至还想挤出两滴眼泪意图唤回傅临渊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那就不躺。”他说,“趴着。”

    沈愉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反抗无用,她被他强势地按着,趴在那张病床上。

    她又开始骂他。

    好像每次做这件事的时候,骂他一通都成了沈愉的必修功课。

    傅临渊本来不以为意,后来还觉得挺有意思,甚至会对她说:“这句你上次骂过了,能不能有点新词?”

    ……妈的,沈愉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的腹肌贴着她的腰窝,侧过头去咬她柔软的耳垂,扳过她汗湿的脸问她:“你觉得我还需要去三楼挂号吗?”

    沈愉累得说不出话。要不是他搂着她的腰,她早就软在地上了。

    病房内一开始还是明亮的,直到后来,漆黑一片。

    黑暗中,触觉便尤为敏感。沈愉的声音已经哑到叫不出来,偏傅临渊还在问她:“你还没回答那个问题,你还需要我去挂号吗?”

    他声音沉哑,有种颗粒感,伴随着恶劣又用力的动作,整个人都充满侵略性。

    “不需要,不需要。”沈愉再不敢和他开玩笑,“我错了,傅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他咬了一下她脖颈,像是惩罚:“叫我什么?”

    “……嘉远,嘉远。”

    他不让她在床上叫傅总,说偶尔叫叫是情绪,一直叫就没意思了。

    阿远,那是他母亲和兄弟们叫的,沈愉不想叫。

    远哥,那是万知礼叫的,沈愉更不乐意叫。

    他让她叫他“嘉远哥哥”,沈愉被肉麻得叫不出口。除非实在招架不住他,她会求饶般地叫两声。

    于是他让她叫“嘉远”,除了姓,只叫名,显得亲近又平等。像是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亲密无间的爱人。

    叫过了,他舒坦了,沈愉却又哼哼唧唧开始喊疼。起先是背疼,胳膊疼,现在又多了腿疼,腰疼。

    试图以此来让傅临渊适可而止。

    可是傅临渊食髓知味,哪里知道适可而止。

    他唯一的想法就是……

    那一个亿要的还是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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