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傅临渊不要你了?
沈愉跳完三支舞,注意到杨卉从西侧门回来了。
虽然杨卉努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沈愉还是能从她失落的神情中看出,她没能从傅临渊那里得到她想要的回答。
意料之中的事情。
又有一个人邀请沈愉跳舞,她微笑着礼貌地拒绝了。
邀请她跳舞的人很多,她当然不是每一支舞都接受的。她跳的那三支舞的男伴,都是接下来会和宜盛资本有合作的企业。她在跳舞的时候和他们聊了聊企业,为以后的对接做准备。
沈愉总觉得杨卉哪里不对,看了看才豁然发现,她的手包不见了。
那……那支录音笔呢?
沈愉眯起眼,仔细打量着杨卉,看见她的礼裙下沿沾了几块新鲜的嫩绿叶子,裙摆也有了几点泥点。
她顿时有了论断,准备去西花园看一看。
“沈小姐。”一个高大的身型忽然出现在了沈愉面前。
沈愉抬头,对上一双鹰视狼顾的眼,高高的鹰钩鼻更让他显得严肃阴沉。
他身形高大,挺实发达的肌肉将薄薄的衬衣撑得挺括,极具力量感。
“季先生。”沈愉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季睿诚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道,“沈小姐这段时间如何?”
“尚好。”
“是吗?”季睿诚环视一圈,“那……怎么不见傅临渊和你一起呢?还是说,他不要你了?”
说着,季睿诚抬手,朝着沈愉的脸颊伸了过来:“要是傅临渊不要你了,你可以来我这。沈小姐的,你这样有本事的人,我一直都想招揽。”
沈愉不卑不亢地道:“您过誉了。我就是一个小职员,没什么本事。”
“谦虚!”季睿诚哈哈大笑,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可以让傅临渊这样的人为你低头,你的本事可太大了。”
季睿诚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愉:“傅临渊背地里除了银湖会所,还有其它许多产业。银湖会所做的是赌,其它做的可都是杀人放火的勾当。我好心劝你一句,这样的人太危险,你惹不起,最好远离。”
沈愉满脸惊讶:“啊?银湖会所是傅总的吗?那傅总好厉害啊。”
季睿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不知道?”
沈愉摇头:“银湖会所的赌场是我自己去的,我怎么知道老板是谁?傅总从没和我说过。
哎呀,我觉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要是银湖会所真是傅总的,他应该让我去帮她赌啊,这样能赚钱呢。可是他没让我去,是不是季先生您弄错了,银湖会所不是他的?”
这也是季睿诚搞不明白的地方。正如沈愉所说,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不让沈愉直接在银湖会所给他办事?
这来钱可快多了。
正是因为这一点想不通,季睿诚一直无法确定银湖会所背后到底是不是傅临渊。
“既然如此,沈小姐不如来我这里。”季睿诚紧紧盯着沈愉,像是豺狼锁定了猎物,“我一定让你在我这里发光发热,大展宏图。”
“谢谢季先生的好意,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沈愉笑了笑,不忘坐实第一次和季睿诚交锋时的恋爱脑人设,“我还是喜欢傅总,我想呆在他身边。”
说罢,沈愉绕过季睿诚,走向西侧门。
季睿诚没再拦她,而是仰头,老向二楼傅时予所在的方向,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他很好奇,被傅时予脏了的东西,傅临渊还会不会要。
现在忌惮傅临渊,他不能对沈愉动手,就算强迫她为自己所用都不可以。
但是傅临渊要是扔了她,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这样聪明有本事的女人,该被他收揽麾下,替他做事。
他可帮了傅时予一把,傅时予可别辜负了他那加了料的好酒。
傅时予喝了不少酒,脑子都是晕晕乎乎的。
别墅里流动的光影在他面前晃动不停,宛如一条银河,让他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身体深处出来一股燥热,急需发泄。他一边不耐烦地扯着衣领,一边朝西侧门的方向而去。
他刚才看见了,沈愉就是从这个门出去了。
这个门外就是个隐秘的花园,现在那里应该没什么人。毕竟现在所有宾客,都在听傅柏讲话。
傅柏的声音在傅时予耳中远远近近,更吵得他脑袋发痛。
傅时予心中冷笑,不过是一个生日,这么大张旗鼓的。
又他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傅时予迷离的眼神终于锁定了傅柏身边一身红裙的傅思嘉,“呸”了一声。
这傅思嘉惯来喜欢装清高,和傅临渊一样看不起他。
他俩也配?一个私生子的孽种,一个傅家收养的孤女,也配看不起他堂堂傅家少爷?
这般想着,傅时予更是觉得躁。
好不容易从西门里挤出去,清凉的夜风吹来,带着清甜的花香,对于傅时予来说更像催化剂,让他的心海一片荡漾。
在这荡漾中,他看见了前方草坪上蹲着的人。
纤瘦、娇弱,明亮的灯光洒在她华贵的礼裙上,反射出粼粼波光,宛如星光漫天。
傅时予喉头燥热,小腹宛如积了一团火。
从沈愉一进这个房间开始,他就在看她,
太漂亮了,实在太漂亮了,比之前还要漂亮。
一想到这种漂亮是由傅临渊滋养出来的,傅时予胸中就蔓延出一股酸意,让他对沈愉又爱又恨。
他不碰傅临渊碰过的任何东西,他嫌恶心,但沈愉除外。
他一定要得到她。
她就像一朵玫瑰,带着尖锐的刺,每次靠近都让他遍体鳞伤,但他从未放弃。
他傅时予想得到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
沈愉的身影在傅时予眼中不断闪动,宛如瑶池下来的仙女。他嚎叫一声扑了过去,一把将她扑倒在地。
傅时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憋得难受极了。这种奔涌的欲火化为无穷的力量,让他死死压住了身下的女人,让对方根本无法反抗。
傅时予听见沈愉发出了半声惊呼,理科寻到了她的唇,狠狠吻下,堵住了她的尖叫。
他发狂地吻着她,强势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感受着这个让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而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沈愉的裙摆摸了进去,感受到她滑嫩的肌肤。
太好了,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了。
傅时予眼眶发红,眼底血丝遍布,整个人像是一头只剩下原始欲望的野兽,丝毫不管这是在花园里,露天席地。
他撕裂了沈愉身上的裙子,发泄般地掐着她娇嫩的肌肤。
“傅临渊怎么不来帮你了?”他一边啃着沈愉的唇,一边含糊不清地狠声问,“沈愉,你能跑到哪里去?最终不还是落在了老子手里!”
傅时予狞笑着,用力掰她的腿。
“你说以后傅临渊还会不会要你?哈哈哈,你就该被老子睡!”
在可以毁灭一切的舒爽中,傅时予听到了沈愉屈辱又不甘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