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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傅总,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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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反应让沈愉感到满意,所以她没有松口。她整齐的牙齿在他敏感的部位厮磨啃咬,或轻或重,毫无章法,却有种青涩的引诱力。

    沈愉抬眼,看见了傅临渊长睫后的幽深瞳色,像是揉碎了旖旎温情。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傅临渊闭上了眼,仿佛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失态的一幕。

    沈愉的手一点点向上,顺着衬衣领口伸了进去,触碰到他微凉的肌肤。她的两只手、一张嘴像是火源,非要把面前这个冰冷的人给燃烧起来。

    她曾听过一句话:床上的男人都很好说话。

    她要是成了,是不是就可以趁机提要求让他帮她救妈妈?

    她抬起头,想去亲吻那张淡色的优美薄唇,但是傅临渊微微偏头,避开了她。

    沈愉愣了一下。而傅临渊却懒散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状似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

    沈愉知道有些人不喜欢亲吻,于是没再强硬地去吻他。

    沈愉看起来大胆,其实她并不擅长此事。母单二十二年,她一次实战经验都没有。理论知识倒是被大学几个室友灌输了不少,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进入实践。

    沈愉努力回想着室友们说过的男人所谓“敏感”的地方,并且专注于手下嘴下的动作,没留意傅临渊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轻轻一勾,就解开了她的内衣带子。

    和她这种毫无章法的青涩比起来,傅临渊游刃有余地像是个情场浪子。

    若非知道他私生活检点干净,当真要让人怀疑他从哪里学的这一手好本事。

    沈愉全身湿热、发软,而后又察觉到一股凉意,她骤然一惊,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傅临渊给剥干净了。

    而他现在还只是被她解开了衬衣扣子。衬衣凌乱地披在他身上,有种糜艳的傲慢。

    见她愣住,傅临渊慢悠悠地开口:“继续啊。”

    两人离得极近,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织缠绕。沈愉终于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的眼底,幽暗清明,哪里有半分欲色。

    他分明丝毫没有被她带进去,她自己反而沦陷得一塌糊涂。

    挫败感和被戏耍的困窘弥漫开来,沈愉意识到她这一次又失败了。她挣扎着便要从他腿上下来,傅临渊却扣着她的后脑,强迫她直视着他眼中倒映着的那个凌乱邪靡、媚眼似妖的她自己。

    沈愉简直不敢相信他眼底的人竟然是她。和上次一样,明明是她先开始的,明明她是主动方,怎么现在丢盔弃甲的却也是她呢?

    傅临渊腕间冰凉的表带划过她的肌肤,这骤然袭来的凉意让沈愉一抖,优美的身体曲线如波浪般颤了一下。

    傅临渊低低笑了一声:“好看。”

    他单手一扣,腕表就从他骨节分明的手腕滑落至掌心。他捏着腕表,让冰凉的金属表带贴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表盘上的钻石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他修长的手指像是带了魔法,将她的身体当成了钢琴琴键一样,在上边弹奏跳跃。表带的冷,手指的热,交替折磨着她摇摇欲坠的神智。

    “再多些。”傅临渊慢悠悠地笑道,“好把我的表盘冲得更干净一点。”

    沈愉挣脱不得,却又承受不住他这样恶劣的玩弄,只得服软认输:“傅总,我错了,我错了。”

    傅临渊一边勾弄着她纤薄的脊背,一边不紧不慢地道:“你错哪儿了。”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生理泪水弥漫了上来,她的嗓音哑到仿佛带了哭腔,“傅总,你放开我吧。”

    身体内外那种让她无法自控的陌生感觉撕扯着她,不同于上次中药后的纾解,这次理性下的折磨,几乎要将她拆卸、融化、摧毁。

    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被他玩弄成什么样子。

    沈愉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什么床上的男人好说话,什么借机请他帮忙救妈妈……她只想赶紧结束掉这恼人的折磨。

    傅临渊却偏偏不放开她,沈愉挣扎间,一口咬上了他的小臂。

    傅临渊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脸,沉沉笑了:“敢咬我?”

    沈愉连连摇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几缕鬓发汗湿沾在脸颊上,狼狈却迤逦。

    她承认,在这种事情上,她和傅临渊的差距太大太大了。

    傅临渊掐着她的脸,再次将手递到她嘴边,不紧不慢地道:“再咬一口试试。”

    “傅总,对不起,对不起……”沈愉的声音支离破碎,她觉得自己就要燃烧起来了。

    傅临渊总算松了手,沈愉白皙的脸颊上被他捏出了个明显的指印。

    傅临渊瞳色一深。他没用力啊,这么嫩?

    不光是脸上,沈愉身上亦是。大大小小的红痕遍布于她白皙的身体,宛如白雪红梅。

    傅临渊忽然有些好奇,要是他真的在她身上做点什么,她这副身体,还能不能要了?

    不过现在傅临渊明显没有这个兴趣,和上次在车上一样,他折腾她,只是在惩罚她的大胆和肆意妄为。他早就看穿了她的打算,他从未沉沦于她的小伎俩之中。

    他让她切实知道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自作自受。

    也让她知道了这种捷径走不通。

    “上次我当你是脑子不清醒,结果你还是这么大胆。”他的声音疏朗淡漠,和方才没有半分差别。

    沈愉闭了闭眼,没吭声。

    傅临渊慢悠悠地脱下衬衣,扔在了沈愉身上。

    质地精良的丝质衬衣很滑,沈愉伸手拽住,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

    她也顾不上思考傅临渊是否会觉得她又当又立了,但是有了这件衬衣,她就仿佛有了遮羞布一样。

    “刚才你给我看的商品里,有件棕色的尚可,可以给元帅买那件。”傅临渊忽然又道。

    沈愉眨了眨眼,她现在眼睫湿润,模糊了视线,以至于看不清楚傅临渊现在的神情,更不知道他的话题为什么可以这么跳跃。

    傅临渊的心情仿佛很好,他扫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沈愉,微微凑近她,带了几分戏谑道:“你这么努力,我总不能让你连一个几十亿的项目都参与不了。”

    沈愉一口气差点哽在胸口没提上来,脱口而出:“既然如此,傅总为什么不在我让您挑选商品的时候就直接选了呢?”

    傅临渊不以为意地道:“那个时候,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努力啊。”

    最后这个“啊”的感叹词轻飘飘、慢悠悠的,带着戏谑和玩弄,像是把小钩子,勾得沈愉不由自主又开始回想刚才那个一败涂地的自己。

    傅临渊站起身,沈愉看见了他灯光下流畅的肩背肌肉线条,肌理分明,却不突兀,带着种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他觑她一眼,一边不紧不慢地将那块让沈愉面红耳赤的表戴在腕上,一边云淡风轻地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别把算计和目的写脸上,很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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