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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77章最甜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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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禾柠以为下蛊的是她, 到最后她才是被蛊的人,所剩不多的清醒在听到薄时予这个要求的时候, 轰响着粉碎成漫光点。

    她躺在蒸笼,被牵引着握住仿佛有脉搏跳动的烙铁,某个她提出抗议的障碍随着她手指颤巍巍落下。

    沈禾柠指尖沾染上了自己的润,体温似乎在这一刻飙到她的阈值之外,脸颊烧得烫红。

    紧接着她手腕被用力攥住,他侵略的动作刻意放慢,让她无比细致地感受着每一点从前不同的体验。

    男人微红的眼瞳直勾勾着她的表情, 同时又低下头, 沉溺地去吻她湿漉漉的指尖。

    沈禾柠觉得她已经算是经验比较丰富的了,虽然跟哥哥在一起的年份还不长, 但架不住次数多花样也玩的多吧, 一般情况都顶得住,直到今晚上, 她喉咙渐渐发不出声音,意识完全抽离的时候,才知自己幼稚。

    她哥之前竟然都是收敛着的。

    原来他真正无所顾忌地放纵起来,她会晕。

    沈禾柠第一次在中途半昏半睡过去,眼尾都是无意识流出的泪痕, 她想跟哥哥一声并没有难受,是刺激太重, 可惜也没来得及开口,软在他怀。

    等再醒过来, 她早被洗干净,被子包得严丝合缝,枕着他手臂。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动一动酸胀的腿,随即小遗憾地抿住唇,她哥照顾太到位,彻底清理好了,根本感觉不出什么。

    薄时予拂开她头发,在她眉心吻着,合上眼低低歉:“对不起宝宝,是我失控,太过了。”

    沈禾柠翻身搂住他的腰,仰起头他,才注意到他眼有沉积的血丝,她依赖地拱了拱他,也没好意思她其实很享受,只可疑地红着耳朵给他换换心情:“勉强原谅你一次——可是你最后到底……”

    她欲盖弥彰地咳了咳,桃花眼纯稚地弯着,一张脸真无辜,问出最不正经的话:“那个……留在面了没有?”

    薄时予总在被老婆不断地刷新认知,他怕她不舒服,结果她脸颊通红地抱着他惦记这个,得出来是真不难受。

    柠柠想要的,他哪有什么不会给,何况是一个将她跟他终生用骨血捆绑住的孩子。

    即将面临的各种问题和不适,他来解决,她的任何委屈难受,他一件一件担,而危险,他不可让她有。

    他叹笑着把还是小姑娘模样的沈禾柠往上提了提,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抵在她耳边不紧不慢问:“既然这么好奇,要不然再亲身体会一次,这次哥哥保证,不让你晕,清醒地感知到。”

    沈禾柠腰还软着,为了小命选择当场逃跑。

    后面大半个月她也确实一次次明确知了,他到底有没有留。

    沈禾柠在临近生理期的时候开始紧张,提前买了各种牌子的试纸准备,哥哥跟她过验血的结果更快和准确,但血管扎一次扎一次,等经期推迟再去医院,免得可怜巴巴地白白受疼。

    于是沈禾柠在时间差不多了开始用试纸测,每依然只有一杠,直到经期正常到来,她『揉』着酸疼的小腹,倒在哥哥身上悲愤提问:“……都快纵|欲过度了,竟然没有,我是不是不孕?!”

    薄时予简直想打她屁股,把她拎起来一,小姑娘正唇角翘着,慧黠地轻笑,摆明了是在故意这些招惹他。

    他当真把手落下去,不轻不重地覆盖挺翘,给她下结论:“是欠收拾。”

    沈禾柠大笑着环住他。

    她当然知这种事是有概率的,不怀有不怀的好,让她哥多放纵放纵,也很不错。

    下个月差不多的时间,沈禾柠望着一堆试纸,干脆忍住不试了,故作镇定地当没有这件事,好不容易等到经期的日子,她坐立不安了一,到晚上也没有感受到熟悉的闷胀。

    夜她窝在薄时予臂弯,闷着头不吭声,小腹贴在他身上,薄时予把她护得更紧,他声音在沉沉的夜『色』尤其低磁:“别怕,明我们去医院,不管怎么样,都有哥在。”

    “我不怕,”她装了半的深沉,被哄到位了,这会儿才笑盈盈在他怀中『乱』拱,“我是开心。”

    一亮,沈禾柠还是爬起来先用了一根试纸,初次在白花花的位置上到了清晰的印记,而圣安医院的抽血结果也证实了她已经怀孕。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确切的结论摆在眼前,沈禾柠还是没有真实感,她捏着化验单反复着上面的数据,又抬起头去望始终寸步不离在她身边的人。

    她想怀孕这件事并不是意外,是百百计划内的,应该不会有什么激动了,可并不是,她现在心绪涌动得有些失声,又担心哥哥太冷静,会显得她稚嫩。

    然而对视的一刻,她清清楚楚到了薄时予漆黑眼中克制的红。

    一切波澜的起伏,他都要比她更重更深。

    沈禾柠睫『毛』一湿,脸上在忍不住笑,下一秒被他俯身抱紧,她倚靠着他小声确认:“哥,我真的有宝宝了。”

    “嗯,”他沉声应着,“我的宝宝,有小宝宝了。”

    沈禾柠本来已经珍稀保护,现在直接被划到濒危范畴,被男人面面俱到撑起的透明结界罩住,他简直像吃透她的心,对她的需求了如指掌,手一伸知小孕『妇』嘴馋想喝是橙汁还是牛『奶』。

    家的阿姨和营养师再专业薄时予也不安心,在沈禾柠第一次提出的怀孕的时候他把工作做了调整,克瑞医疗的办公基本都挪到家,圣安医院那边也适当减了非必要的手术,孕初期还不稳定,他除了时时守着照顾,挤出的其他时间到『妇』产科办公室听会诊。

    沈禾柠怀孕的第二个月,『妇』产科主任感叹笑:“时予,别在神外了,直接转我们这儿吧,主任给你做。”

    一堆医生当场鼓掌叫好,虚掩的门外有年轻孕『妇』路过,推门着急问:“薄老师要转『妇』产科?!我先预约上吗!”

    挺严肃的办公室发出爆笑,齐刷刷注视人群长身玉立的薄时予,再简单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也像重金高定。

    薄医生今戴了浅金的细框眼镜,镜片后勾翘狭长的双眼染着点点笑痕,他并没有把视线转过去,仍停留在屏幕上对于孕期突发状况的预防上,语气温雅:“抱歉,我这门选修课,只是为我太太学的。”

    沈禾柠对怀孕的新奇盖过一切,前一个月没感觉到任何不适,还是和以前一样,也完全不认为自己需要哥哥那么精细的照顾,但到第二个月过了一半,早期的妊娠反应开始找上门,程度比之前想象的更强烈。

    失眠,孕吐,见什么都反胃,闻到不合意的味也反应明显,以前爱吃的一概成了毒|『药』,严重的时候喝水都难以下咽。

    可也奇怪,只有薄时予亲手做的东吃下一点,失眠再厉害,趴在他身上也可以勉强入睡。

    沈禾柠刷孕产论坛的时候经常到大家,孕早期每都在感觉老公不爱她,孕吐对方没反应,吃不下饭对方也不着急,要想让哄睡觉,那更是哄两句自己先睡了,所以得作,不作不成活。

    虽有些凡尔赛,但沈禾柠折磨之于,还是发了个帖,题目是:“孕早期真的好烦,每都感觉老公太爱我了怎么办。”

    她孕吐,哥哥没比她好过,她吐了多次,他在身边一瞬不错地守了多次,给她喂水擦脸,她脚麻了坐在他腿上继续。

    吃他做的东,他无数次在厨房给她调整菜谱,拿小勺子慢慢喂,她剩下的他才会记起要吃。

    晚上她入睡困难,喜欢他的温度和呼吸起伏,几乎整夜地趴在他身上,小腹垫着软枕,重量都给他承担,她再瘦毕竟也是个成年人,这样一夜一夜,他很难合眼,那么盯着她的反应。

    沈禾柠心疼得要命,数不清多回想自己克服,或者离他远点,哭过闹过,都被他不拉回来,变本加厉惯着。

    作什么的,她根本没有半点机会。

    好在孕反持续的并不长,她被哥哥娇养得也好,半个多月逐渐恢复,开始正常饮食睡眠,也基本不会再吐,反而食欲增加,掉下去的肉又匀称长回来,薄时予眼底沉郁的血『色』才慢慢散了点。

    他问她:“宝宝,后悔吗。”

    沈禾柠无论是不是在受苦,都安然地摇头:“从来没有过。”

    两个月时候非常重要的一次超声检查,是薄时予亲手给沈禾柠做的,沈禾柠躺在床上,手攥着床沿,撒着娇催促:“薄医生,你快点——”

    薄时予的手停在她白净的小腹上,俯下身吻她脸颊:“恭喜我们,得偿所愿。”

    沈禾柠眼都是满溢的星光,她跟哥哥的孩子,无论男生女生她都喜欢,但也会有种小小的私心,如果是女孩子,是不是更体贴甜萌地去温暖他,也让他没有那么重的危机感。

    她想让他幸福,任何失落都不要再有。

    而哥哥当初的回答是:“如果是女儿,我做个相对温柔的父亲,如果是儿子,那也许——”

    也许两岁洗碗岁搬砖,要自己努力长大才争取到家庭地位了。

    沈禾柠不懂检查仪的屏幕,但也努力地盯着,失笑着抱住薄时予:“哥,我知你一定喜欢女孩子,一个最让你心软的,复刻的小柠柠——”

    他抵在她温热的颈边:“最让我心软的只有你,柠柠是柠柠,没有任何人复刻,女儿也不例外。”

    沈禾柠除了最初的孕反,整个孕期都过得很轻松愉快,老公爱她爱得要死,又是整个『妇』产科高度认证的专业,她被照顾得过于到位,导致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各种痛苦都没怎么体验到。

    生产当,沈禾柠原本不想让哥哥进产房,再怎么打无痛,也难免折磨受罪,实在不忍心给他亲眼到。

    但薄时予在这件事上斩钉截铁,他把她白软的手攥得发疼,凝视她问:“沈禾柠,你还记不记得,我不打麻『药』,被绑着束缚带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沈禾柠忽然泪如雨下:“是我陪你过来的。”

    他唇边这才有了一点弧度,知她答应了,弯腰亲她的唇:“乖。”

    沈禾柠产程很快,隔壁产房隐约还听到哭喊声,她这个后进来的已经顺利让小家伙来到人世。

    她全程是清醒的,他一直守在身边,直到听到孩子稚嫩的哭声,她绷着的力气才放松,眼泪流到哥哥的手上。

    她猜她现在又狼狈又苍白,丑死了。

    可是她女儿好美。

    哪怕刚出生,还红红的发皱,也出精致轮廓了。

    被医生抱着靠近她跟哥哥的时候,小家伙乖巧止了哭声,矜持蹬了蹬肉乎乎的小腿儿。

    因为是冬出生,今早上又下了场大雪,在进产房之前,沈禾柠跟哥哥商量了女儿的『奶』名。

    “想跟雪有关,纯白无瑕的,可又都显得太冷了——”

    他那时笑着抚『摸』她头发:“那叫小糖霜。”

    沈禾柠在薄时予臂弯着小小的女儿,骄傲哽咽:“我们小糖霜,绝对是全世界最甜的小姑娘。”

    薄时予抚着她汗湿的额头,在她含泪的眼角反复轻吻,他嗓子沙砾遍布,艰涩地捞出声音,沉哑反对。

    “我不同意。”

    “她最多第二名。”

    “她的妈妈,才是全世界最甜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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