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酒味
到了傍晚，大部分的人都回去了，丞相也喝多了，带着庶女正妻走了。
请来的婆子在收拾，顾老爷子红着脸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顾枼喝了烈酒汤，还是觉得头昏脑涨的。
躺在柳絮儿身边，淡淡的酒味，熏得柳絮儿也有点醉意。
“相公。”柳絮儿深情叫了一声，也躺下去睡了。
第三天顾枼正式任职为刑部副侍郎，除了刑部侍郎，就他的官职在衙门里最大的。
顾枼上手的就是一件命案，大理寺的得道高僧一休大师死亡。
顾枼立马带着人来到了许宅把许思思和顾玉叫上一起去大理寺。
“你瞧瞧刚上任，居然带女子出来查案，估计那小姑娘手好摸。”
“我瞧也是。”
顾枼知道自己刚上任，很多人不服：“你们留下两个人，在附近看一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是。”
许思思下马把顾玉抱下来，用肘子捅了顾枼：“看，你的部下不满你呢。”
顾枼淡笑：“他们是看不起你，不是不满我。”
“你……”
许思思不跟他贫嘴，点头让顾玉把东西拿出来。
柳书习惯性在旁边记录许思思说得一切。
“死者年约七十，房间里没有争斗迹象，指甲干净，鞋子有点摩擦。”
“衣服干净，身上一股薄荷味。”许思思伸手就要把死者的衣服脱了。
旁边的弟子恼怒：“姑娘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师父。大人你不管吗？”
顾枼冷笑：“思思姑娘乃是仵作，她身无杂念，为死者清理线索。为死者讨回公道，何是侮辱？再说，你们出家人不是说众生平等吗？那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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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好了，一切后果我来承担，你们再阻拦，以防碍公务把你们都抓回去审。”
许思思见解决了，又开始脱死者的衣服：“死者胸口有红色的污渍，右胸口有针扎的痕迹。大腿处有轻微的红肿，大腿……”
众人吸了一口气，大家不是因为许思思的大胆，而是和尚下面的器官没了。
“死者生殖器官给割掉，按伤口的血凝固程度应该是死后给凶手进行切割，其他的等到回去再仔细检查才能确认。”
许思思把手套脱给红着脸的顾玉，手中的工具，收进箱子里。
“你和他几个把人抬回衙门。”
“去问一下，附近有没有女子生来懦弱，或者清冷的，患有严重的洁癖的女子，此人身高大约158或者1米六五”
许思思在所有人惊诧当中，看了房子。
顾枼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房子干净的厉害：“去把填香油钱的本子拿回衙门。”
“把这里给我封锁起来，闲杂人不能进来。”
顾枼给出这么多的信息不一会，官兵就抓了好几个附近村子的女子。
顾枼想一个女子能把尸体搬到这里，除非这里有密室，或者那个女子有帮凶。
不过一个女子居然能冷静的杀死人还处理了尸体，还将尸体清洁干净，这个女子估计是有心里障碍，或者第二个人格。
顾枼一下子就找到了开关处：“来人把许思思小姐请过来。”
顾枼一进去，后面也有几个人进去了，看到里面地方慌乱无比，立马确定不是第二人格了。
“柳书把凶手周画记下来。”顾枼把自己猜想的都说出来：“凶手个人作案，没有第二人格，凶手样貌姣好，非深闺妇人，凶手力气大，应该是常年辛劳的女子：或者妇人。熟悉寺庙的作息，应该是熟人作案，你们去看一下这里有没有帮忙采买的女子。”
“是。”
许思思进来看到了这种情景：“顾枼这应该是一个人作案。”
周围的官兵对顾枼和许思思的态度好了很多。许思思把周围验了一遍。然后回去验尸。
顾枼把几个嫌疑犯请回去，顾枼一个一个审问。
“你叫什么名字。”
“唔大人……小女不可能是杀人犯，小女连个蚂蚁都不敢踩死。”
“本官问你叫什么，没有问的你就不要回答。这样你省事，我也省事。”
“是大人。”刘大花哭哭嘁嘁道：“民女叫柳大花。”
“家住哪里？”
“住大理寺东边的荷花村。”
“你有没有经常在寺院逗留，或者频繁走动？”
“没有，家里还有很多活要干，没有时间去上香。”
“昨天凌晨时，你在哪里，有什么人可以证明？”
“昨天凌晨我在睡觉啊。也没有人能证明，因为我一个人睡的。”
顾枼有问了一些才把人放走。顾枼把重度怀疑放在张叶子的身上，因为她符合重要条件，都是住在寺庙的。
“你叫什么名字。”
“张叶子。”
“住址？”
“寺庙的一间空禅房。”
“你为什么住那里。”
“以前方丈收留我，后面看我一个人无处可去，就把我留在寺庙里。”
顾枼猜测到了什么：“昨晚凌晨你去了哪里？”
“回大人，民女在禅房睡觉，并没有人作证。”
顾枼凌厉的眼，看了一眼张叶子：“是吗？”
“是。”
“你的房间打扫很干净。”顾枼故意说。
“民女是个女孩子，爱干净就避所难念的。”
“所以你把一休大师的尸体也一起处理干净，连一休大师的房间你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没有。”
“你有。”
“证据呢？”
这下许思思拿着自己尸检结果来了，并以讼师的身份把证据拿了出来。
“其实一休大师之前有强奸过你吧。”许思思把证词递给顾枼。
“案发当晚，你并不在房间里睡觉，而是给一休大师威胁去了他的房间，而你给他拖到地下室，你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就像以前刚开始给强奸的时候。”
“听说你爱干净就是在六年前吧。”
他顿了顿：“你也就十岁。”
“因为你要摆脱他在你心里留下的痕迹，所以你杀了一直威胁你的一休大师。”
“凶案第一个现场，以你的洁癖开始，肯定是想过整理的，但是那里毕竟是你从一个女孩子由恶魔变成了女人的地方，你在那里不要再待下去，你再呆下去，你怕你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