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王玄策 二 上架求首定!
这以为就完了?
上面所说的只是他的功绩之一,在经济上王玄策开拓了从吐蕃通向天竺的路线。
王玄策是吐蕃--天竺路的主要开拓者。吐蕃--天竺路的开通,促进了唐朝和天竺诸国的友好往来及文化交流。
王玄策对中天竺的讨伐对个人来说事与愿违,但却对当时的天竺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王玄策反击中天竺阿罗那顺的行动,既维护了唐朝的权威,又没有破坏中印关系的发展,虽然暗地里戒备,但在明面上却是显得更加恭敬和敬畏。
显庆二年,王玄策第三次出使印度。乾封三年,五天竺国皆派使臣入唐。
咸亨三年,南天竺国各献方物。永淳元年,南天竺送方物入唐。
天授二年,东天竺王摩罗枝摩、西天竺王尸罗逸多、南天竺王遮娄其拔罗婆、北天竺王娄其那那、中天竺王地婆西那,一同入朝进献。
可以说是王玄策以一己之力促进了天竺和大唐的进一步交流,为当时的文化交流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而吐蕃到天竺的道路开拓,也有其历史基础。
当时,戒日王尸罗逸多已死,权臣阿罗那顺篡位,但是却无力统一。
戒日王朝分裂,而且没有再统一的趋势。无论王玄策是否率军攻灭中天竺,印度都无力牵西突厥。
有人说吐蕃是大敌,但在贞观年间并不是。
何况,贞观年间,唐军很轻松的击败了吐蕃军,吐蕃退出党项、白兰羌、吐谷浑,吐蕃松赞干布谢罪、送厚礼、称臣于唐朝,此时吐蕃表现的很恭顺,没有违反到唐朝霸权,此时唐朝没必要牵制吐蕃。
也就是有了如此好的大环境,这才使得吐蕃到天竺的道路顺利开通。随着道路的开通,不管是天竺还是大唐的商人也随之相互交流,从而加快了两方之间的技术和文化交流。
唐太宗派王玄策出使天竺。王玄策在印度摩伽陀国取制糖法,并且带回了制糖工匠,唐太宗下诏扬州送上诸蔗,用此法制作的糖,其颜色味道品质远超过西域制的糖。
唐高宗龙朔元年,王玄策奉皇帝的命令从印度带来十位制糖工匠,利用“竹甑法“制出了颜色较浅亮的精沙粒糖。
这种天竺沙粒糖的梵语名称时人音译为“煞割令“。自此,天竺制糖法在华夏神州落地生根,为当时的百姓和国家带来了经济收益。
而印度的制糖技术也在新的环境、新的理念下获得富有想象力的改进与完善,为中国在世界蔗糖文化中发挥重要作用奠定了基础。
可以说,王玄策是一位不亚于张骞和班固的杰出外交官员,在军事上更是大扬我华夏威名,不使异域小国因相隔遥远而有所轻视。
但是,也许是幼年的坎坷和官场上的不顺,使得他在得不到国家嘉奖的时候,选择了投机取巧,媚上邀宠的道路。
李世民晚年,由于痴迷于长生不老之术,这本来就是皇帝的通病,越是杰出的帝王,越是痴迷。
就这样一件事,却引起了王玄策的注意,多年来的压制使得他不得不铤而走险。
贞观二十二年,王玄策在对外作战中,俘获了一名印度和尚,名叫那罗迩娑婆。
为迎合李世民乞求长生不老的心理,王玄策将这个和尚献给李世民。
这个印度和尚吹嘘自己有二百岁高龄,专门研究长生不老之术,并信誓旦旦地说,吃了他炼的丹药,一定能长生不老,甚至可以在大白天飞升到天宫里去成为仙人。
李世民信以为真,然后就命他给自己造“延年之药”,这和尚隔三差五就拿一些五颜六色的小药丸来给李世民吃,不久李世民中毒而死。
所以说王玄策可能是害死李世民的元凶之一,也因为有这段不光彩的往事,王玄策在李治时期不得重用,之后也没有升官。
这还是李治宽大为怀,如果换了个暴虐的皇帝,这个害死先皇的元凶,被砍头都是轻的,直接被灭族都有可能。
至于这中间有什么我们不为人知的东西,这就不是我们可以了解的了。
对于这样一个毁誉参半的传奇人物,姬松也头疼怎么去面对他。摇摇头,姬松站起来往外走去。
这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小子应该也出来了,就让自己好好看看这个当年让自己心弛神往的传奇人物,小时候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你慢点吃,这是好畤侯府,让侯爷看到成何体统!”王母此时无奈地看着狼吞虎咽的儿子,真是感到丢人。
“娘,您也快吃!这么好的东西,将来孩儿也要让您每天都吃到!”他此时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口齿不清,却丝毫不减吃的速度。
“这你可就要失望了,好畤侯府的吃食,在别处可是吃不到的,这是侯府的秘技,就连陛下也是让侯爷给他培养了几个厨子。
所以,你的愿望可是要落空了。”姚昶在一旁打击道。
他现在还对那日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想自己也是在官场打滚了好些年,那日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说的哑口无言。
要不是看他确实是一块璞玉,说什么也要让他吃吃苦头,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刚才那少年就是好畤候?”王玄策擦擦嘴随意道。
不等姚昶说话,又说道:“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除了比我好看点没什么特别的啊!”
“住嘴!”
“放肆!”
前一句是姚昶,而后一句则是王母说的。
“啪!”
王母不等姚昶发难,就在自家儿子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道:“你平日里在洛阳牙尖嘴利就算了,还敢对侯爷无理,你是觉得娘俩活的太久了还怎么了,想死也不是你这么作的。”
“娘”
“闭嘴,你要是以后还是这样口无遮拦,不知尊卑,就不要叫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王母背过身去,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身子,却暴露出了她心中的不平静。
王玄策一时无言,他默默地跪在母亲身后,泣声道:“孩儿再也不敢了,您不要不理孩儿好吗?儿子就只有您一个亲人了。”
姚昶闭上还没有张开的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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