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部落晚宴
萧的神色严肃起来,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了,看样子不是什么好消息?
窦欢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大家按照萧的吩咐离开了,她转头去看驴族族长,他的眼睛好像湿润了?
窦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萧也没有打算说,她准备静观其变,看看以后是什么情况吧。
大家安静上路,也没有过多的欢乐,很快就到达了熟悉的领域。
还在平时捕猎的地方,萧就飞上去嚎叫了,所以周围打猎的就知道他们回来了。
大家从林子里面闪出来,都顾不上刚刚盯上的猎物了,猎物们纷纷逃窜了。大家欢叫着聚集过来,让部落里面的人听见,同时奔过来拿东西。
窦欢身上的颜色还在,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伪装,也没有多说什么。
欢乐的气氛再一次拥抱了他们,大家脚步越来越轻快,要不是手里拿着东西,他们简直要变成老虎跑回去了。
萧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看来他回到家乡心情也变好了。他没有急着带窦欢回去,而是和大家一起走回去。
等到门口,大家都出来了,脸上都带着笑容,那些小娃娃还变成小老虎在地上打滚呢,可爱极了。
项父出来拥抱了萧,阿姆也过来牵住了窦欢的手,说她瘦了,羊族的族长拍打着他们勇士的肩膀,对他们的归来表示祝贺。
大家都好好的,一个都没有少,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可喜可贺。
莫带着他装着珍珠的大贝壳走向了人群里的媚,她的脸色好多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娴静的美,水把位置让给哥哥,和别人一起去看带回来的东西有什么。
大司也欣慰地看着他们,和众人一起清点带回来的东西。
一些骨头还在,还带回来了两个石锅和新的骨头,珍珠和贝壳也很值得交换,不过是留给雌性的。
他们这次最重要的目标是盐,打开瓦罐,里面的盐不是他们之前认识的那样粗大、难看,是更细腻的东西。现在还有七罐子盐,羊族要两罐半,因为他们多吃草,人也少,不像虎族那样需要吃那么多撒盐的烤肉。
鱼干和海带大家是一起吃的,骨头是全部放在大司的新小屋子里的,算是他们一个新的开始。
今天晚上他们就要开始狂欢,明天第二天早上要起来做感谢兽神的仪式,然后休息一整天,后天再进行采摘、打猎的任务。
大家伙的高兴是没法述说的,手拉在一起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的经历。
因为他们赶路劳累,所以是由部落的人进行宰杀、煎煮的事情,他们纷纷和部落的人介绍放多少盐合适,那些烤肉都要涂上一点。
窦欢已经劳累了,所以她和阿姆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去了。里面干干净净的,还有一束鲜花在里面,看样子是阿姆特意去采回来的。
谁能不喜欢这样的举动呢?窦欢被阿姆的细节感动到了,在甜甜的梦乡中睡着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感觉腿上痒痒的、凉凉的,她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是萧,他在给她擦身子。
“我给你留了东西,起来吃吧。”他凑过来扶她起来,捏她的小脸蛋。
因为她睡着了,所以就没有让她起来吃饭,那些雌性和小崽子们都想着她呢。怕打扰她,所以让阿姆拦着他们不让过来,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窦欢已经闻到食物的味道了,看样子起码有炒蛋和小龙虾,但是她现在吃不消油腻的食物。
萧把大叶子上拿过来,上面是一个炖的鸡腿、一个翅膀,萧还给她拿了几个甜甜的果子,是她没有吃过的种类。
窦欢观察到房间里又多一捧花。
“啊,你去摘花啦。”窦欢忍不住高兴,萧真的很会诶,她感觉她更爱他了。
“有宝宝喜欢我就去摘咯。”萧很高兴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点,有点臭屁的回答她。
“谢谢萧,我最爱你啦。”窦欢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甜甜地说了一句。
萧心里很受用,摸着她的头玩了一下,“慢慢吃,别着急。”
萧看着她吃完,他准备回去聚会上了,他还有事情和项父、大司私聊,一会才能回来。
窦欢坐在床边晃自己的脚,她喜欢萧这样照顾她,她的心里忍不住开心。
她吃完漱口,然后捧着花仔细看了一会,各种花香掺杂在一起,颜色也各不相同。幸好她不是过敏体质,能够感受到萧的好意。
她的精神已经起来了,但是她不打算出去了,毕竟她现在的样子也太丑了,斑斑的皮肤可真像一个青蛙,明天她再去看看吧。
她打开萧拿回来的贝壳,里面有三十多个,每个都很独特,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都想把它们做成风铃了,那样不知道多美呢。
现在只有藤条,要是串起来那可真搞笑了。
窦欢又想起了陵,不知道他到海边没有,现在没有电话,都不知道他的信息,果然分别即永远,真的要和每一个人好好道别才行。
窦欢把贝壳放在耳边倾听,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声音。这个原理是共振,当周围嘈杂的声音传到贝壳里,声波在贝壳内来回碰撞,就会形成海浪般的声音。
窦欢隐隐约约听到了,因为外面的兽人在高谈阔论,还有游戏的声音,她似乎又回到了沙滩的边上,倾听着浪花翻涌的声音。
她渐渐的陷入疲倦,把贝壳都收起来,准备好好收藏着。
等萧回来,窦欢已经盖着小兽皮睡着了,看花束的位置就知道她曾经把它拿起来过。
萧贴上去闹她,反正明天不需要干活。
窦欢隐隐约约感觉有一堵热乎乎的墙压着她,她的脖子还有东西在舔。
奇怪,她没有养猫吧?
萧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了,窦欢感觉到不对,以为是采花贼过来了,她赶紧张开眼睛,看见了萧的绿色眼睛。
得,他是她老公。
她清醒过来,抚摸着他的头发,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描绘图画。
萧感觉到她的纵容,轻柔地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