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我妈中邪
纸钱烧完,只听到外面大门“咯吱”一声。
小叔走了出去,我妈还是盘坐在地上念着咒语。
小叔走进院子只听小叔打招呼说:“陈大婶这么晚了还不睡?你这又来我大哥家干嘛?你还想干啥?”
陈大婶并没有回话径直走向了我们所在的屋子,陈大婶走进屋内好似中了邪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太上老君的神像。
我妈看到陈大婶嘴里念叨:“见了太上老人还不下跪?”
陈大婶没有说话“扑通”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向着太上老君拼命地磕着头,而且磕的一下比一下响,直到陈大婶的父母渗出一丝鲜血。
“嫂子,嫂子……”
小叔望着陈大婶害怕地叫着我妈,他这是害怕陈大婶出事,毕竟就这样一直磕头那还不要了她的命。
我妈望了陈大婶一眼然后默默说道:“不用再磕头了,起来吧!”
陈大婶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站起来的陈大婶额头竟然破了一道大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流在了眼睛上。
我妈看着陈大婶然后念了一阵咒语,咒语念完只听房子外的一阵沙沙声,声音响过陈大婶身子一阵颤抖,颤抖过后陈大婶恢复了正常。
恢复正常的陈大婶转头望着我妈大声骂道:“王月凤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大婶说着就要拿起地上的凳子向我妈砸来,凳子刚离地面我妈便一把夺下凳子说:“陈大婶你要干什么?你先顾好你自己,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妈说完,陈大婶却还要反击到处寻找着东西,就在她转头间,陈大婶额头间的鲜血竟然流进了陈大婶的眼睛,陈大婶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还要去找能还击的东西。
陈大婶匆忙间又一次愣在了那里,这一次她盯着手上的鲜血突然一句话不说,而陈大婶的额头像是喷发的泉眼鲜血直往外喷。
“嫂子?”
小叔害怕地叫着我妈。
我妈并没有理会我小叔,而陈大婶竟遭了殃,陈大婶一手紧紧捂着额头疼的在地上直打滚。
我看着陈大婶着实有点心疼,但是又想陈大婶是怎样对我的,我也不再心软。
陈大婶疼的更加厉害了,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嘴里更是“哇哇……”地大叫着,叫的撕心裂肺,这声音就像是死了亲爹妈一样。
小叔实在看不下去了对我妈说:“嫂子还是算了吧!你就饶了她吧,都是街坊邻居这样让村里人说起来还不骂咱杜家。”
我妈从太上老君的佛像前站了起来,我妈刚站起来陈大婶便不疼了,头上刚刚如喷泉的伤口也不再流血了,陈大婶在地上缓了一会站起来说:“王月凤你真牛逼,有本事你弄死我,要不然我们势不两立,你觉得就你懂什么邪术,我告诉你老娘也懂,你看老娘回去弄不弄你,我要让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断子绝孙”这样的话在村里可是大忌,我爸说过人这一辈子活着并不是为了自己,他这辈子自从有了我以后也就完成了他这辈子的任务,他已经给杜家留了根。
村里有几家只有女儿没有男孩的,村里人都会说那是“绝户”了,这辈子他就算再有本事,他这个姓氏就在他这一辈断了,老年人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小叔听到陈大婶的诅咒更是火冒三丈骂道:“陈大婶你这是反咬一口不是?我看你痛苦不堪,我替你说好话把你给救了,你倒好,你这是恩将仇报什么叫让我们杜家断子绝孙,我问你你这话是说给谁听的,陈大婶你凭良心说,你要是不欺负我们杜家,我嫂子会无缘无故找你吗?”
陈大婶却并不理会只是摇了摇头,把手上的血在裤腰上胡乱抹了一把,一把向我妈抓了过来,我妈躲闪不及被陈大婶抓住了头发,我妈没想到陈大婶受那么大的罪还是死性不改,我妈一把把陈大婶推了开,没想到陈大婶揪住我妈的头发不放,我们的头发被揪掉了一大块。
陈大婶手里捂着头发冷笑着说:“王月凤你等着,你不就是会两下邪术吗?这次我也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妈没有说话捂着头眼睛挤出来两滴眼泪,我知道我妈肯定是疼了,我走到我妈面前安慰着我妈说:“妈你疼不疼?你没事吧?”
我妈摇了摇头把摸着我的小脸说:“我没事。”
小叔看着我妈也关心地说道:“大哥天天忙矿上的事,也没时间照顾家里人,这陈大婶竟然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以后小心点,这陈大婶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我害怕她又对你们使坏,这两天嫂子多加小心,子川去上学你就多送送。”
我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怕她找不了我的事,就是怕她对子川下黑手。”
小叔说:“我也是怕着,这两天家里没活我也去大哥的矿上走动走动,看有啥忙要帮的,我也去帮帮他,让他抽空多回趟家。”
我妈没有说话,收拾起了家里的东西。
小叔看也帮不上我妈什么,也便出了我家。
姥姥走的时候把她的宝贝都留给我我妈,我妈把姥姥留下的宝葫芦和一本姥姥自己写的阴阳眼本子拿了出来,看的出这两件法宝我妈是相当珍惜的。
我妈把姥姥的宝贝拿了出来,仔细整理了一番,然后摆在了太上老君神像前,然后跪在地上拜了三拜然后嘴里说道:“第三百八十代阴阳眼传人王月凤愿接受师傅传承下来的法宝,今后除恶扬善,谨记师傅教诲不作恶,不逆天而行,不泄露天机……”
我妈话还没说完,只见我妈口头白沫,身体一阵抽搐边直挺挺躺着了地上。
“妈……”
我害怕地上前扶着我妈,当我手碰到我妈时,我妈的身体就像火一样滚烫,而躺在地上的我妈就像中邪一张嘴歪眼斜,身体更是不停地抽搐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甚至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从我妈的身体里冒出的阵阵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