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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陈大婶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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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准备带着丑娃进山洞时,我被村头李大傻给叫了住。

    “子川你怎么在这里?你妈妈被打了你还不赶快回去看看?”

    李大傻是村里的老光棍,以前只是有些老实村里的媒婆给提过几次亲,可是这大傻到相亲那天除了埋头吃饭,这话是不愿多说一句,谁家的女孩愿意嫁给这样的男人,相了几次亲后就连媒婆也觉得这李大傻是个老爷愁也不愿再接他的活。

    就这样李大傻从二十岁的大小伙熬成了四十岁的老光棍,虽说他有些老实可这脑子还挺灵光,可谁知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

    李大傻有一次上山砍柴回来路过李寡妇家,看到村长和李寡妇在家偷情,便多看了几眼没想到被村长看到了,村长怕李大傻乱说话给李大傻安了一个偷窥罪,李大傻就这样彻底被村长打成了大傻。

    从此李大傻便疯疯癫癫起来,村头的陈大婶说这大傻是被妖怪缠身了,还在村里为李大傻做了法事,什么黑狗血,什么朱砂,什么符咒……所有的法器用了一遍,结果李大傻被搞的鲜血淋淋也没被治好,就这样李大傻成了村里的大傻便在村里四处流浪。

    虽然李大傻在别人那里是个傻子,可在我们家,李大傻一点也不傻,我妈曾告诉我:“李大傻本身就不傻,他只是一直在装傻,他怕村长再打他,一直活在恐惧和惧怕中。只有在我妈这里他才会什么都说,因为我妈是对他最好的,只要赶上饭点我妈就会把做好的饭菜分给他一点,而我们家的农活大傻也会帮我们家干。”

    听到李大傻说我妈被打了,我直接捡起路边的一根木棍一溜烟便跑回了家,跑到家门口只听到院内一声吆喝。

    “你个狗娘养的,老娘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搅和老娘的好事,看老娘今天不把你那死b给撕岔。”

    而我妈则骂道:“各凭本事,我是救人的,你那是什么?你那是装神弄鬼,你好在有点本事也行,你这纯粹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你这糊弄人能糊弄的了吗?”

    围在我家院子外的一群人听了我妈的话是哄堂大笑。

    “卧槽你大爷,今天看我不撕岔你……”

    ……

    听到那一声,我直接推开人群钻了进去,就在我钻进人群,只见陈大婶拿起地上的洗脸盆向我妈砸了过去,就在要砸到我妈的时候我一个箭步推开了我妈。

    只听“碰”的一声,陈大婶手中的洋瓷盆直接砸在了我的头上,我感觉头一晕,我竟然被砸趴在了地上。

    “姓陈的你是不是来找茬,你这欺人太甚了,我告诉你,我什么时候也没坏你的事,你要挣钱就凭良心挣,昨晚要不是我出手小王家孩子早就一命呜呼了,你现在竟然来找我事,你的良心呢?”

    陈大婶骂道:“你有真本事吗?你那不也是装神弄鬼,我好在还弄个黑狗血,你可好就闭眼念些听不懂的鬼话,你比我还能忽悠,你有什么资格接我的客户。”

    我妈生气地说:“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装神弄鬼。”

    陈大婶说:“好,你要是不给我说个一二三,今天咱俩没完,看我不把你祖宗十八代给扒出来。”

    我妈生气地直接念起了咒语,几句咒语念出口,只听到我周围的山上一阵“哗啦啦”的树叶声,树叶声响过,在我家的房顶和院子里聚满了白色的狐狸。

    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家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只听到围在我家外面的人不停地说道:“这陈大婶心也太狠了,那可是七八岁的小孩,这一盆下去还不知道砸个好歹。”

    陈大婶看到满院的狐狸吓得从口袋里掏出朱砂抹在了自己的脸上,还用黑狗血在自己身边画了一个圆,自己坐在圆里嘴里呜哩哇啦不知道念些什么。

    我妈生气地说道:“我们各走各的路,没必要这样处处找茬,你要是真学到点本事就好好驱魔救人,不要为了钱整些歪门邪道。”

    陈大婶并不惧怕说道:“我也是拜过师学过艺的,你别整这些畜生,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怕。”

    我妈并没有说什么,只见我妈嘴里念着咒语,所有的白色狐狸面目狰狞全部围上了陈大婶。

    陈大婶这才感觉有些害怕,可是陈大婶嘴里还是不停地呜哩哇啦念着咒语,我妈看她并不知道自己错了,又一次念着咒语,咒语刚念出,只见陈大婶眼睛一阵迷瞪,然后眼睛成了一片白色,好似得了白内障一样。

    紧接着我妈又念起了咒语,陈大婶直接打着自己耳光,特别使劲,只听到一阵“啪啪啪”的声音,就这样打了五六分钟,陈大婶的脸被打成了猪头,我妈才不念咒语,当我妈咒语停下,陈大婶这才停止了自己抽打自己的动作。

    我盯着陈大婶,陈大婶有五六分钟才恢复正常,这次徐大婶感觉害怕起来,她捂着被打的发紫的脸说:“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你茬了,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陈大婶直接开了大门溜走了,而满院的狐狸早已经不知去向,陈大婶走后我妈忙扶起地上的我问:“川,你怎么样?陈大婶打疼你没有?”

    我突然哭着说:“妈,我好疼,我好疼。”

    突然我拼命地抱着头,刚是因为害怕,完全把疼给忽略了,现在陈大婶走了,还有那群狐狸消失了,我这才感觉疼。

    我妈忙把我抱回屋内放在床上说:“让我看看……”

    当我妈让我趴在床上,我只听我妈抽噎了一声然后悲伤地说道:“这陈大婶也太狠了,这头上被砸破了这么大一道口子。”

    我这才知道刚刚我手上黏糊糊的东西竟然是血。

    我哭道:“妈,那咋办?我会不会死?”

    我妈抽噎着说:“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大过年的,什么死不死,就是一道小口子,我去你奶奶那里要一贴麝香纸沾下就好了。”

    我知道我妈说的是什么东西,这是我们这大山里独有的东西,它叫麝香,这种麝香只有公的身上有,村里的人每年都会上山上去打,听我爸说打到后要第一时间把他的蛋取下来,要不然只要它有一口气,它就会自己把它吃了。

    我以为它是什么飞禽之类的东西,会下蛋的,当那次我看到我大伯带回来,原来它的样子像一只鹿,所谓的蛋就是它后面两腿之间长的东西。

    那次我大伯带回来,它的蛋已经被大伯割掉了,我大伯把它的东西晾干磨成粉,就那一个蛋卖了400多,那个时候肉才一毛多一斤,我大伯把那粉末卖了剩下一个空瓶子,我奶奶就找了一些书纸放在里面,村里如果谁家划伤,磕破了都到奶奶家去借,还别说一贴小纸条,贴上立马见效,而且还能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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