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晋级赛一
“仙昙一族的血脉,肯定跟上古神仙血脉关联,不然不可能这么妖孽!如果能嫁给他们,生个无敌的娃就好了!”
“齐公主,有你这种想法的人多了去了,但是看野史记载,仙昙一族的嫡系,都是没有人能成年的,历史中没有一个人能在天谴中活下来,你确定要当一辈子寡妇吗?”
“那,我还是算了吧!”
关于仙昙一族的零碎野史记载,被众人口耳相传之后,慢慢拼出了一个轮廓出来,众人也都对仙昙一族的族人,有了基本的认知:
仙昙一族可能有神仙的血脉,天赋异禀,但因遭天妒,没有能成年的,所以即使他们再厉害,也不过是昙花一现,也许仙昙一族的名号就是这么来的。
这时,叶九英再次飞到了空中,运气宣布:
诸位,比武大会初赛已结束,恭喜1023位英杰,成功进入下一轮的晋级赛。我再重申一次规则:
晋级赛采取抢擂大战,分为20组,首轮擂主随即抽取,每组只要有人积到5分的,晋级到淘汰赛,只有5个名额,满员即结束。
所以晋级赛将会产生100人进入到淘汰赛,1023人晋级100人,相当于百里挑一。
这次抢擂大战,每轮挑战时间为10分钟,10分钟之内无法击败擂主,则判擂主获胜。
另外,强调一下,比武点到为止,不可故意伤人性命,否则取消进入秘境的资格。
我宣布,万骨岭秘境比武大会,晋级赛现在开始。
嗖嗖嗖
各组的裁判长老纷纷落位到自己负责的区域,20个圆圈周围,目前是空空如也,众人都等待着大屏幕公布晋级赛的分组名单。
唰唰唰
这时,大屏幕翻屏,公布了各组的分组名单,人群中瞬间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每组51人左右,只有5个名额,哎,我们这些暗劲境界的就别想了,只能看神仙打架吧。”
“是呀,每组都有4到6个化劲以上的武道宗师,我们这些暗劲期的渣渣,就只能是个看客,上去万一被打伤就不值得了,还是看看得了。”
“秘境虽好,但也要有命能进呀!”
“来来来,担凳仔,坐头位,慢慢睇!”
“诶,你们看,那个秦荆宽和童升又分到一组了,他们可是有牙齿印的,这回他们可是有仇报仇了。”
“你别说,还真是,怎么这么巧?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如果不是童升,估计遇到哪个化劲巅峰的童霞,那秦荆宽肯定要被打出翔来吧!”
“是呀,遇到童升,算是秦荆宽最大的福气了,如果是遇到童霞这小仙女,肯定得像铅笔那样呀?”
“铅笔怎么了?”
“被削啊!”
“哈哈哈哈”
听到人群中对自己的讥讽,秦荆宽捂着下体那剧烈的疼痛,双目中的怒火,噌噌噌地往上飙。
“其实,刚才如不是那秦荆宽大意,让那童升小不点偷袭了,论境界和实力,秦荆宽还不是稳稳地碾压了。”
“现在他受那么大的耻辱,估计等会他们有机会相遇,那打起来,肯定精彩!”
这时,秦荆宽的肩膀上被轻轻拍了下,秦荆宽抬头往后看了下,正是爷爷秦万三。
秦万三用安慰的眼神劝慰秦荆宽说:“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待会暂避和仙昙族的争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荆宽,沉住气。”
秦荆宽从来没有受到过爷爷如此重视,不知为何,今天爷爷会对自己如此关怀,也许是出于秦族的脸面,也许是因为爷爷对仙昙一族的重视。
但无论如何,既然爷爷这么重视自己,自己不能让爷爷失望,这次就先沉住气,待进入秘境修炼,突破筑基之后,自己在秦族的地位就今非昔比了。
秦荆宽此时心境开始平缓了下来,开始思索着自己这一组中的情况。
在1023人之中,化劲初期以上的高手是80人左右,但自己的运气,明显不好,自己被分到了第7组,这第7组有6个化劲初期以上,也就是自己必须至少战败一名化劲高手,才可以晋级。
尤其是面对童升,爷爷吩咐自己一定要沉住气,暂避与仙昙一族争斗,那么自己如遇到童升,自己难道就这么认输吗?
或者等这个童升打完擂,输了,我再上?
第七组的6位化劲以上高手分别是:
古武当的刘思维,化劲巅峰境界,应该没有人会愿意和他争斗,刘思维肯定晋级,取走一个名额。
赵族的赵雅枝,化劲后期境界,赵族长的掌上明珠,肯定也是人中之凤,难于相争,应该没有意外,取走一个名额。
卧龙的方亦海,化劲中期境界,龙将方中恒的儿子,刚看他的出招和拳劲,便知道是个硬茬,自己也不能与之相争,他应该也会取走一个名额。
那就去掉3个名额了,只剩2个名额了。
魏族的魏长信,化劲初期境界,魏族的精英,无论是境界,还是实力,都是人杰,自己已经受了伤,如果和他对上,不一定能够取胜,如果可以,还是不要相争为好。
东蓬莱的易中仁,化劲初期,易欣欣的亲弟,刚才他好像是3胜晋级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如果自己和他对上,恐怕也是一场恶战啊。
自己虽然是化劲中期,但是刚才被童升这小王八蛋偷袭,伤到了命根,现在还是剧痛不已,虽然爷爷帮自己运气疗伤,护住了要害,但是还是会影响到战斗力。
自己必须要击败魏长信或者易中仁,那才能夺得一个名额晋级,否则就要被淘汰了。
该死的童升小王八蛋,要不是因为你偷袭让我受伤了,我化劲中期的境界,本就稳稳能够晋级的,现在把我逼如了绝境,都怪这该死的童升王八蛋。
秦荆宽越想,心里越气,此时看着不远处,正叨着棒棒糖在舒淑菲怀里撒娇的童升,本来已经平缓的怒火,又蹭蹭蹭地往上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