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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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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端王之后, 顾成言转身回到了林舒玄所在的房间。

    “大哥,人送走了?”思琪上前询问。

    “嗯,今天辛苦你了。”顾成言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思琪笑了笑, “这倒也没什么, 不过舒玄哥哥怕是真的生气了, 你还是赶紧进去跟他好好说说话吧, 我就先回去了。”

    顾成言颔首,“去吧。”

    他嘴角含笑踏入房门。

    床上之人的装扮还未更换, 依旧是梳着女子的发髻,比之几年前的她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攻击性, 愈发吸引人的眼球了。

    “还在生气?”顾成言轻咳了一声,问道。

    床上的美人眉目如画, 望过来的眼神却犀利得很。

    “端王突然跟着内侍前来,必定没安好心,我只得将思琪叫来,为你梳妆, 让他相信我确实是因为未婚妻重病之故才告假。”

    林舒玄冷哼了一声,“你大可以随便找个人假装,何必非要我扮做女装, 难道不是为了你自己心中的私欲吗?”

    顾成言并不否认, 他确实有自己的心思,但当时情况紧急,这个办法是最稳妥的。

    “好了, 是我的错, 别生气了,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端王会如此心急,亲自跑到我府上来查看。”

    林舒玄微微蹙眉, 扫了一眼四周的人。

    顾成言看到他的眼神后,屏退了众人,只留下自己跟林舒玄两个人在房中。

    “我昨晚来找你的时候,意外发现禁军指挥使鬼鬼祟祟地从家中的后门跑了出来,于是就跟在他身后,想要一探究竟,却不曾想见到了另外两个人。”

    顾成言十分笃定,说出了两个人:“左相跟端王!”

    林舒玄眼神中饱含赞赏,接着说:“没错,就是他们俩,他们三人正在密谋什么,我离得太远没有听清,于是就上了房顶,刚一掀开瓦片,不巧就被他们给发现了,左相身边跟了一个人,我与他对打了几十招,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溜走,后来有个更夫路过,不知怎么的,他竟没有缠着我了,于是我就到了你这儿。”

    “看来他应该是趁你不备,从你的背后射了一枚细小的暗器,这暗器极细,人轻易感觉不到疼痛,而且那上边还淬了毒。”

    林舒玄下意识抚摸自己的后背。

    顾成言看到了他的动作,解释道:“那毒我暂时控制住了,只不过它药性霸道,这三日你都要好好地待在这里,祛毒的过程中你会变得十分虚弱,且忍一忍。”

    顾成言想了想,接着对他说:“对了,我已经让人传信给你府上的卫公公,他此时对外宣称恭王要亲自送暄和郡主前往青禅寺修行,所以你大可放心,一般人应该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林舒玄神情变得轻松惬意,“我不担心,卫公公的伪装术极好,他会安排人扮成我的模样。”

    顾成言突然想到他在景州城待了大半年的事,想来,也是卫公公用的同样的手法瞒天过海,毕竟不是很熟悉他的人,一般也瞧不出真假来。

    林舒玄被这身女子的装束限制了动作,有些不快地对顾成言指使道:“我现在身上使不上力气,你赶紧把这身累赘给我去了,我要睡觉了。”

    顾成言挑眉,上前替他松开发髻,脱下衣衫。

    他倒是丝毫不害羞,任由顾成言伺候着,反倒是顾成言自己把自己憋出了一身汗。

    从前也并不觉得人与人的身体有多不一样,直到面对心上人的时候,才意识到有多与众不同,得消耗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替他更换衣物。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必承受这种幸福的折磨,那就是让小厮替林舒玄换,但顾成言打心底里是不愿意的。

    他还是更喜欢亲力亲为。

    好容易换完了衣衫,顾成言一头大汗,却并没有让林舒玄如愿躺下入睡,而是即刻为他解毒,两人盘腿坐在床上,林舒玄背对着顾成言,顾成言伸出双手,他的掌心虚贴在林舒玄白皙细腻的后背上。

    正对应着他那两块形状极美的蝴蝶骨,

    收功后,林舒玄大汗淋漓。

    顾成言叫了水,抱着他替他清洗了一番,本来想将他放回床榻上,没想到自己的衣襟却被对方紧紧地攥在掌心。

    只得搂着他,陪他一块儿睡一会儿。

    怀中人睡得并不安稳,虚汗直冒,顾成言时不时替他擦拭着。

    最后他还是惊醒了,轻轻地喘着气,惊魂未定的模样让顾成言心疼不已。

    像哄小孩一般,轻拍着他的后背,嘴里轻声道:“好了好了,别害怕,我一直都在呢,可是做噩梦了?”

    林舒玄一把抱住他的腰,埋进他怀里。

    顾成言有些讶异,没想到他会如此乖顺。

    心里变得一片柔软,轻抚他的长发以示安慰。

    片刻后,怀中人虚弱的跟他解释:“我的母族确实被满门抄斩了,我没有骗你,我说我亲眼看见了,你信吗?”

    对上怀中人那双澄澈的眼睛,顾成言温柔一笑,轻吻他的额头,道:“我信。”

    林舒玄顿时感觉自己所有的不安都被驱散了,他平息了方才的恐惧,缓缓道来。

    “我像是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里祖父病死在边关,李家突然背上了谋逆的罪名,镇国公府没了。”

    这是原书中镇国公府的结局,顾成言记得。

    他猜想,说不定这个梦是一个预示。

    “不会的,如今元洛好好的在边关,南凌缺不得他,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林舒玄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确实,跟上辈子已经不一样了,上辈子李元洛根本没有机会离开京城,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镇国公府蒙受不白之冤,这辈子不会了。

    突然有了兴致跟顾成言分享的林舒玄说:“你听说过我的生母文昭先皇后吗?”

    顾成言迟疑了片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提起这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听说过,右相曾与我说起过。”

    “他肯定告诉你了,母后曾是凌辰先太子的准太子妃吧。”

    不等顾成言回答,林舒玄继续说道:“母后虽然生在镇国公府,但却是一个柔弱又端庄的人,极为遵守礼制,父皇宠爱贵妃,贵妃几次犯上,她总是一让再让,最后把自己也让进去了,你知道我身上的胎毒是怎么来的吗?”

    顾成言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是贵妃下在先皇后身上的?”

    “不错,当时无人知晓母后已经怀上了我,毕竟父皇只在大婚当日进过母后宫里,母后身子不好,一时也没有太医诊出她有孕一事。”

    “其实贵妃并不聪明,这件事一查就被查到了,只是你绝对猜不到,父皇还是护着她,为了帮贵妃逃过罪责,他与母后做了一桩交易。”

    顾成言虽然看过这本书,但这个约定他却不得而知。

    林舒玄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顾成言喉间的突起。

    笑着说:“母后用自己的命换我平安长大,逼着父皇承诺待我成年册立我为太子,且贵妃永远不得封后。”

    他虽笑得妖娆,但眼中分明是入骨的恨意。

    陛下并没有兑现他的承诺,顾成言深深地叹息。

    难怪镇国公从不明着支持二皇子,看来这也是文昭皇后跟陛下的交易条件之一,镇国公府不参与夺嫡,永远只做孤臣。

    但谁会料到陛下根本就没有打算兑现自己的承诺,就连这个恭王之位,都不过是为了暂时磨炼端王的性子才给的。

    “所以贵妃从我出生后就恨极了我,母后逝去后,她就把双倍的仇恨都放在了我身上,虽然没有皇后之名,但父皇赐予了她皇后掌管后宫的权利,我从小就受尽了她的磋磨,父皇也只是保我性命无虞,其他的地方他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实在想不明白,他既然那么爱贵妃,为什么不干脆一开始就不要娶我母后呢?”

    顾成言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轻吻他的耳畔。

    “舒玄,因为他还是一个帝王,他娶文昭先皇后,是忌惮镇国公府的兵权和威望,毕竟凌辰先太子在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甚至还不如跟在先太子身边做事的忠亲王有声望。”

    “上一辈的恩怨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只是无辜受了牵连,贵妃最应该怪的不是你,也不是文昭先皇后,而是陛下,是她的问题,不是你,你不应该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林舒玄淡淡道:“可是所有人都觉得我挡了端王的路,觉得母后抢了皇后之位,大臣们是,端王是,贵妃是,父皇也是。”

    顾成言只剩下对他的心疼,“只要你想,我都会帮你,当你站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所有人都对你俯首称臣,再没有人会觉得你挡了谁的路。”

    林舒玄捏紧了他的衣襟,轻声问:“真的吗?你会帮我?会永远忠心于我一人?”

    顾成言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虔诚地承诺道:“我顾成言对天发誓,此生只忠于林舒玄一人。”

    语毕,两人缓缓靠近,两唇轻触,就像两个无处安放的灵魂此刻终于找到了安身之所,如此的满足。

    窗外细雨微风,都与他们无关,此刻的顾成言全然沉醉在这一室的旖旎中。

    药熬好后,闻音亲自端了过来,听见屋内的动静,识趣地守在门口。

    思琪晚饭之后没见着他们俩,于是亲自过来想找林舒玄聊聊天,却看见闻音跟着门神似的杵在门口。

    “闻音,你在这儿干什么?这是舒玄哥哥的药吧,我端进去就好,你给我吧。”

    说完就伸手过去接。

    闻音轻咳了一声,道:“小姐,大人在里头呢。”

    思琪不明所以,“在就在呗,大哥在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说完就要敲门。

    闻音赶紧挡在门前,“小姐,这会儿怕是不太方便。”

    思琪皱眉,“怎么不方便了?”

    闻音有口难言,表情纠结,他总不能说里面的二位正在被翻红浪吧。

    “难不成我大哥正在替舒玄哥哥诊治?”

    闻音赶紧点点头,“对对对,正是如此,小姐还是明日再来吧。”

    “那好吧,那你待会儿跟大哥还有舒玄哥哥说一声,我明日早上炖好了汤送过来。”

    “好,闻音一定记得。”

    顾思琪转身后,闻音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候,里头突然传出一道婉转的低吟,顾思琪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看向紧闭的房门。

    “闻音,你方才有没有听见一个声音?”

    闻音这口气还没完全呼出去,梗在胸中,干巴巴地说:“可能是诊治的时候,比较痛苦吧。”

    “是吗?”可是思琪分明听见是一道欢愉中夹杂着几分忍耐不住的□□。

    闻音一本正经。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思琪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这才转身离开了。

    闻音是真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药也快凉了,但他又不好这时候离开,万一小姐又去而复返,那场面可太精彩了。

    不过好在,里头的动静并没有闹太久。

    顾成言亲自开的门,本来是想叫水,却发现闻音守在门口。

    闻音听见开门的动静,直接说:“大人,这是夫人的药。”

    这句夫人极大地取悦了顾成言。

    “辛苦你了,我拿进去就好,这里暂时不需要你再守着了,你先去休息吧。”

    “是。”

    闻音的脚步极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顾成言用内力将已经凉了的药加热到合适的温度,端到床前。

    “舒玄,先把药喝了再睡。”

    床上的人累极了,一把将被子遮过头顶。

    顾成言无奈地摇头,亲自坐在床沿,将他的后脑用左手牢牢掌握住,右手端起那黑漆漆的药碗,含了一口,俯身渡到林舒玄的口中。

    这药着实苦了些,本就疲累不堪的林舒玄忍不住挣扎,想要避开,却被男人的大掌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兮兮地承受着,在一番纠缠后,终究是咽入喉中。

    就这么一口一口的,顾成言不厌其烦,耐着性子,缠着他,哄他吞下。

    最后实在困极了的林舒玄,一被放开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陷入了睡眠之中。

    第二日,思琪过来送汤的时候,十分惊奇地看着林舒玄自己端着药碗喝药,这可真的是,难得一见。

    “今日舒玄哥哥倒是喝药喝的挺痛快,我还想着你喝了这苦涩的药没有食欲,特意炖了你爱喝的百合莲子汤。”

    林舒玄不禁想起昨日某人喂他喝药的画面,有些口干舌燥,算了吧,也不知是在喂他喝药,还是在占他便宜。

    “多放些糖,这药也忒苦了。”林舒玄放下药碗,皱着眉说。

    思琪捂嘴轻笑,“知道舒玄哥哥你嗜甜,早就加了冰糖进去了,不过大哥说了,你得喝完药之后,过上两刻钟才能吃。”

    林舒玄啧啧嘴,这苦涩总是在嘴里弥漫,着实不舒坦。

    嘴里突然被塞了一块带着糖霜的点心果子。

    他抬眼一看,果然是顾成言在他背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

    思琪每每看见自家大哥跟林舒玄的互动,总觉得甜的掉牙,光是看着,她就能被他们之间的那特殊的磁场所感染,恨不得他们每天都待在一处才好呢。

    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就说出来了。

    “要是舒玄哥哥天天都在就好了。”

    林舒玄眉眼含笑,“怎么?思琪就这么喜欢我?”

    思琪点点头,认真的说:“当然啦,不过大哥肯定是家里最开心的那个!舒玄哥哥你不知道,大哥只有你在的时候,才会笑得这么轻松。”

    自小跟顾成言一块儿长大的顾思琪在这方面是绝对具备发言权的。

    林舒玄撑着下巴看向一旁温润如玉的男人,调笑道:“是吗?”

    顾成言嘴角一勾,坐在他身旁,“是不是你昨天不是亲自体验过了?”

    林舒玄回想起昨天,有些不自然,闪躲着目光不再看他,却又不自觉把目光落在顾成言的薄唇上,不禁心道:当真是放纵!

    谁曾想君子端方的顾成言也有当祸国妖妃的潜质呢。

    他打住这个越想越不对劲的念头。

    “这屋里着实有些无聊。”

    思琪转念一想,建议道:“不如去兰园吧,恰好养的兰花开放了,大哥带上琴,我们去那儿坐着吃吃茶,岂不比闷在房间里好?”

    思琪的侍女知书提醒道:“小姐,这个月庄子的收成还没有核算呢。”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那大哥好生陪着舒玄哥哥,我先去忙了,不然娘回来,又该说我偷懒了。”

    “去吧。”

    顾成言又转过头对林舒玄说:“不然,就听思琪的建议,你我去兰园小坐一会儿。”

    林舒玄觉得自己跟顾成言两个人老是待在房间里,总有种危机感,于是颔首答应了。

    兰园种的尽是些兰草,夏氏喜爱兰花,这些都是顾成言让人四处搜罗来的不同的品种,平日是顾正修亲自在打理,长势极好。

    “这是银边墨兰?”林舒玄看着一株含了花苞,还未曾盛放的兰草,略有几分惊讶。

    顾成言走了过来,“嗯,从南边特意寻得的,我娘喜欢。”

    “南边的移栽到京城竟还能成活,怕是费了不少功夫吧。”

    “还好,平日都是我爹在打理,兰园旁边有间屋子,太冷的时候,可以将它们挪进去。”

    “你爹娘的感情真好。”

    林舒玄想起上次跟顾父顾母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夫妻俩眼神接触那种默契,着实让人羡慕。

    “只要你想,你也可以拥有。”

    “跟谁?跟你吗?”林舒玄抬眸望着他问。

    顾成言轻笑着看着他反问道:“难不成你还想跟别人?”

    林舒玄不搭理他,走到亭子里坐下。

    顾成言命人挑了一些书过来,供林舒玄打发时间,他自己则开始处理公务,虽然这三日告假了,但身为户部尚书,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务还是躲不开。

    铮!

    顾成言抬头,只见林舒玄正坐在古琴后,纤长的指尖拨弄着琴弦。

    琴音浑厚悠远,其韵清长。

    这还是顾成言第一次见到林舒玄如此安静,倒是跟他清冷的长相十分符合。

    顾成言情不自禁沉浸到弹琴之人那深藏心底的婉转之中。

    期间他吩咐了闻音几句。

    片刻后,闻音取了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笛过来。

    这是顾成言最钟爱的一支,平日轻易不会取出来。

    加入的笛声偏轻快激扬,却跟古琴的悠扬贴合的极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环绕纠缠着,不分彼此。

    林舒玄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带了释然轻松的笑,他自己却并未意识到,反而是一直在关注着他的顾成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起风了。

    亭子里的用于装饰的轻纱被风卷起,在俩人的周身飞扬。

    二人在默契处抬眼笑着相望,虽然是第一次合奏,每一个音符都契合到像是排练了成千上百遍一般自然。

    雨渐渐从天空飘落,打湿了地面。

    合着滴答的雨声,这场合奏更添了些自然和谐的野趣,俩人并未停下,畅快的宣泄着自己内心的情绪,这似乎是一场无言的心灵沟通。

    最后一个音袅袅消散。

    林舒玄看着园内的兰草,轻声道:“花开了。”

    顾成言看着他接了一句:“是啊,我的花开了。”

    林舒玄没有看他,耳尖却通红一片。

    顾成言发现,别看林舒玄之前多大胆肆意,但表明心迹后,他也有很多可爱的表现,是的,他是会害羞的,往往是因为自己的一个眼神,一句不经意间说出口的话。

    他是一个矛盾到让人忍不住探索的更多的人,长相清冷无辜,行事妖娆大胆,但性格却时而清纯时而放荡,实在是多变,但每一个顾成言都爱到了骨子里。

    顾成言一步步走向他,那些被风吹动,遮挡他的细纱,此时引起了他更多的期待,他拨开最后一片碍事的纱,将心爱之人搂着,轻轻地放在古琴上。

    欺身而上,与他唇舌交缠,耳鬓厮磨。

    古朴淳厚的古琴声是时不时袅袅响起,朦胧的细雨笼罩着这羞人的一幕,轻纱十分善解人意地主动环绕在他们左右,替这对方才互表心意的野鸳鸯遮掩这孟浪的行径。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此处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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