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二哥被反复刺激
温念辞看着对面秀恩爱的俩小年轻,脸上顿时笑得眉眼弯弯,看来两人感情很好。
再看看自家孤寡了多年的儿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顾玖。
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吃的心不在焉的。
温念辞出声问道,
“辰奕,你这么紧盯着妹妹干什么?看到妹妹是不是高兴坏了?”
顾辰奕放下筷子,
“妹妹回来,我高兴是真的高兴,但总感觉妹妹的眉眼好熟悉,像我之前见过的一个人。”
顾景山叹了口气。
他一世英名。
生的大儿子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女儿也出落的如此优秀。
这个二儿子吧……
虽然说在钢琴界也是有着一席旁人无法代替的地位。
但这脑子啊……是真差了点儿。
咬着后槽牙,目光嫌弃的看着自家二儿子,
“你这说的什么废话,你妹妹和你妈的眼睛一模一样,当然看着熟悉了。”
顾辰奕还是觉得不对劲,
“不是,爸,我也不是那意思……”
“行了,快吃饭,吃完饭妹妹还要给你妈针灸呢。”
顾辰奕没再出声,还是觉得不对劲。
妹妹的眉眼怎么那么像两年前他在f国巡演遇到的大师g。
当年他就觉得那双眼睛像极了他母亲。
但g当时戴着口罩和帽子,看着全然是个男人的样子,声音也和妹妹的不像。
算了,等什么时候有空了再问顾玖这件事。
沈君泽手下的人办事挺利索,几人刚吃完早餐,沈南就将药送了过来。
顾玖打开药,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
“妈,回房间,我先去给您针灸。”
温念辞起身,拢了拢身上的披肩,
“好,这药怎么熬?要安排佣人现在熬上吗?”
顾玖将药重新包好放在桌子上,
“不用,我亲自来。”
她给温念辞开的这几幅药,每一味药用量多少克,加多少的水,熬多长时间,还有火候,都有极大的讲究。
差一点儿都不行。
不是她不愿意安排,是安排了估计也没人会整明白。
所以不能假手于人,得她亲自来才行。
……
顾玖在厨房亲自熬药,整个厨房都是苦涩的中药味。
沈君泽一直站在一旁陪着她,男人沉声道,
“要不你先去休息,告诉我方法,我来。”
“你不行。”
顾玖说完顿了顿,补充道,
“我是说,这个药,你熬不行。”
沈君泽看着小姑娘这严谨的样子,不免失笑,
“我又没说其他的,你紧张什么?”
顾玖抬眼看了眼嘴角噙着抹坏笑的男人,如果她不说后面那一句,沈君泽能说出什么骚话她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出来,还搁这儿不承认。
开口,漫不经心的道,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这是在我家,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沈君泽靠在顾玖身旁的台子旁,
“我能怎么样,我要是有个什么过分的举动,你爸和你二哥还不得将我宰了。”
顾玖垂着眼,搅了搅药壶里的药,
“谁能宰得了你啊。”
之前被沈君泽控制住的时候,
不知道是她被狗男人的美色迷惑了,没认真反抗?
还是真反抗不了?
反正从来都没挣脱过……
沈君泽无声的笑笑,
“这药真这么难熬?”
顾玖没什么情绪的‘啊’了一声,
“一点都不能出差池,里面学问且大着呢。”
“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叶菱是个西医,总不可能是跟叶菱学的中医吧。
顾玖将火关小一点,“自学。”
“那你之前当着我面做的那些卷子,是在框我?”
顾玖没明说,只挑了下眉,“你猜?”
沈君泽盯着小姑娘精致到不行的脸,抬手捏着顾玖的下巴,低头在她的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声儿挺大的。
被刚好来餐厅给温念辞倒水的顾辰奕听到。
顾辰奕连忙放下水杯,冲过来伸手挡在两人的嘴中间。
凑近,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看看沈君泽,再看看顾玖,
“你们俩干什么呢?”
对着沈君泽,
“我家妹妹还小呢,你怎么在家里就这样这样的?能不能克制一下自己?!”
边说边撅起嘴,模仿着亲嘴的样子。
虽然他没谈恋爱吧,但都是男人,还能不知道沈君泽的那点心思。
随后又对着顾玖,
“妹妹,你还小,不要被美色所迷惑了,怎么在家里亲起来了呢?还好刚刚不是爸爸看到,要不然他知道自己的小棉袄被人拐跑了该多伤心?!”
沈君泽淡然出声,
“二哥,伯父又不是没谈过恋爱。”
最了解男人的,莫过于男人。
顾辰奕还没想好怎么反驳,顾玖就面无表情的瞟了顾辰奕一眼,声调轻微,
“爸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谈恋爱。”
顾辰奕内心:好家伙,沆瀣一气。
顾辰奕转头看向顾玖,刚要出言相劝,但看到顾玖被遮挡了下半部分的脸,瞬间怔愣住。
这半张脸,这眉眼,不就是g吗?
之前没看出来肯定是因为妹妹全脸太好看了,很难只集中到眉眼上。
顾玖无视呆若木鸡的顾辰奕,后退一步,转身垂眸继续盯着药。
顾辰奕放下手,凑到顾玖身边,
“妹妹,你再抬下头。”
顾玖看都没看自家二哥一眼,清冷道:“我在忙。”
说着便关掉火,刚要拿一旁的防烫伤手套,就被沈君泽抢先一步,
“我来,万一烫到我会心疼。”
顾辰奕:“……?!”
拨开俩人,心里顿时火大,憋着一口闷气,
“我来好吧!我来!合着这家里谁烫伤都有人心疼,就我孤寡万年。”
“二哥,你当心点儿。”
听到顾玖这句话,顾辰奕心底瞬间划过一股暖流。
有妹妹就是好,没有女朋友,妹妹还不是照样会心疼他。
开心了还没一秒,就听顾玖不紧不慢道,
“这药材稀少,一滴都不能浪费。”
顾辰奕转头盯着顾玖不明所以的眼神,偏偏是他想了十八年的妹妹,半个字他都舍不得说。
最终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妹妹,‘心痛’这两字,我只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