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挑衅九千岁
辛屠朗冷笑道:“我们北雪国人才济济,只是缺少像端木霖太子这样能屈能伸的屈才罢了。依本少将军看,你这战败国的太子还是赶快下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现在,让本少将军出来和大周国较量较量,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天下英才”
端木霖憋了一肚子气,可他的确是战败国。是战败国也就算了,偏偏现在又和妹妹出场两次,两次都败下阵来,也是无话可说了。这口气不能憋也要憋,只能憋了。他冷笑一声:“那本太子就拭目以待。你北雪国可千万不要输得比我们南越国更惨。”
辛屠朗趾高气扬地走了出来,站在场中,高声说道:“本少将军不要比这些无用的东西,什么招蜂引蝶,棋琴书画,尽是一些文人和女人的玩意。本少将军要和你们大周国的将士比骑马射箭,比剑术和刀法。谁愿意出来和本少将军较量较量骑马射箭和剑术刀法?”
这辛屠少将军话音刚落,台下一位世子爷站起来高声道:“辛屠朗少将军,人家南越国人出来指手划脚要比试,那可都是有赌注的。你出来叫阵,要是输了,除了一张厚脸皮之外,你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别不是就这么只管乱叫,什么本钱都没有吧?这样的话,谁愿意出来和你比试啊。你以为,你雪国人说比就比,我们大周国人就那么闲着没事干吗?”
辛屠朗少将军显然是有些愕然的。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就突然将腰间的一把佩剑解下,双手高举在头顶上,朗声补充说道:“如果有人能在箭术,马术,以及剑术上赢过本少将军,本少将军就将这把尊贵无双之剑——纯钧双手奉送。”
“啊!啊!”一声声的惊呼此起彼落。这一声声的惊呼中,有人是因为知道那把叫纯钧的宝剑来历而惊呼出声;也有人刚好相反,是因为不知那把剑有何特别,才“啊啊啊”声,表示嗤之以鼻。
有不知者更是当即站起来,高声嗤之以鼻道:“呵呵!你们北雪国的少将军都是泼皮无赖吗?一把破剑,赢了又有何用?我家宝剑多得是,你要的话,我送你十把啊。”
这人话音刚落,站在辛屠朗后面的赤海彤郡主便冷笑了一声,出声讥屑道:“真是见识少!不懂名剑之风流,也敢如此称呼名剑,真是肌浅之极。”
那位世子听到赤海彤的嘲笑后,十分不服气道:“难道这把剑还能价值连城吗?说我肌浅,我看是你想拿把破剑忽悠我们大周国人吧?别以为我们大周国人好忽悠。”
赫海彤冷笑连连地说道:“不好意思,这把剑还当真不止价值连城。有人曾愿意用千匹良驹,三处富乡,两座城池来换这把宝剑,但我们北雪国的皇帝陛下就是不换。而辛屠朗少将军是因为在北雪国打遍天下无敌手,是我们北雪国的至尊剑士,皇上才亲手将此名剑赐予他。”
辛屠朗接着说道:“所以,如果你们当中有人能在骑射和剑术上都赢过我,我便将此剑相赠。如果大周国无人能赢本少将军,本将军可否请大周国的皇帝陛下答应,将北方的阿布镇和太河城两座城池归还给我们北雪国?”
此话一出,下面百官哗然变色。
阿布镇和太河城是大周国和北雪国交界的两座城池。这两座城池一向有些争议不休,两国都说是自己的国土。现在,这两个城里所住的居民也分不清是北雪国人还是大周国人了。这北雪国人和大周国人其实都是黄皮肤黑眼睛,同样的人种罢了,边境之城连方言都差不多了。
这两座城池曾经也被北雪国占有过,但现在却是大周国在管理这两座城池,因为几年前九千岁带领神洲军将这两座池城给抢了回来。所以,现在北雪国老说是大周占了他们的两座城池,还经常叫嚣着要大周国归还给他们。
此时此刻就马上有人忍不住站起来高声激动地骂道:“我呸!拿把破剑想换两座城池,这也太过脸皮厚了吗?有这么便宜的事,作梦去吧!两座城池原本就是我们的,凭什么说是归还?有本事沙场上见,抢啊。”
辛屠朗傲慢地高声说道:“我说过,本少将军的这把纯钧是尊贵无双之宝剑,曾有人愿用两座城池,外加一千匹良驹,三处富乡来交换,但我们北雪的皇帝陛下却不愿意交换。所以,这不是一把破剑,这是一个公平的交易。难道你们诺大的一个大周国,就没有人听说过我手中的这把名剑吗?”
这时侯,一位老者缓缓站起来,说道:“老夫听说过尊贵无双之剑——纯钧的故事。但你这把剑是不是纯钧,得让老夫过一过目才能确定。”
辛屠朗道:“那就请你上来看看吧!”
说完,他转向九千岁的方向,抱剑行了一礼道,“九千岁,本少将军知道你剑术在大周国最高,您总不会不知道纯钧吧?你要不要也出来鉴定一下这把宝剑?”
“可以。”夙九洲被问,从座位上缓缓站了起来,走上台去。
那位老者也上了台,但是,辛屠朗却将宝剑双手递给了九千岁。显然,九千岁在这位少将军的眼里是个人物,他不敢在九千岁的面前狂妄。其余的人,似乎都不放在他的眼里。但是,就算是在九千岁的面前,这位少将军似乎也不打算收敛锋芒,大有和九千岁一较高低之意。他刚才的挑衅之意大抵上也是冲九千岁来的。
戴着面具的夙九洲接过宝剑,没有人看得见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接过剑后敲了几敲,掂了几掂之后,方才将剑从鞘中缓缓拔出。宝剑出鞘之际,众人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夙九洲和众人都能看到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而剑身上的光泽和阳光相映,浑然一体,像清水浸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像壁立千丈的断崖,祟高而巍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