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手战马
就见祖泽文兴奋的说道:“王兄真乃大才呀,此等佳作,定能流芳百世。”旁边陪酒的富二代们,也纷纷赞叹。祖泽润在旁边见气氛热烈,也想掺和掺和。对于诗词他是听不太懂的,所以从坐在这里,一直就没有太大的存在感。
这让他有些不爽,心说你们这帮腐儒,别看诗词我不懂,要了论喝酒,你们绑一块也不是个。正好抓到个说话的机会,便插嘴道:“各位,且听在下一言,王兄既然有如此佳作,当浮一大白。”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的地位官职在那摆着呢,众人还是很给面子的。于是纷纷附和,这浮一大白之后,酒桌上开启了拼酒模式。刚开始还是祖泽润比较温和的敬酒场面,后来气氛越来越热烈,都是年轻人,谁也不服谁。到了最后,除了祖泽润还站着,其余的都趴桌子底下了。
张长亭很显然,也喝不过这货。不过张长亭头脑还算清醒,趁着没喝醉前,祖泽文,愉快的敲定了明天卖马的事。明天祖泽文会去张长亭新的住处那里去买马。祖泽文很显然也没忘了正是,趁着说买马的事的时候,和张长亭说起了制造那挖陷马坑机械的事。
俗话说吃人嘴短,这还在酒席上呢,张长亭也只好答应下来。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做了十来年的机床维修工,对各种机械,早已了熟于胸。这么个简单的装置,还不是信手拈来。
这时候喝的酒虽然度数不算太高,不过喝的多了也受不了。酒席散场之后,张长亭被安排在依依姑娘的房间休息。这就是祖泽文开始的时候,安排好了的。其余的富二代们,也被安排了相应的姑娘们伺候。
进了依依房间的时候,张长亭头脑还是清醒的。刚一进来,就有一股子檀香的味道,很是好闻。这屋子还夹杂着其它熏香的味道。张长亭在现代的时候,对这些熏香什么的,那是基本上就没接触过。所以他也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香味。
不过嘛,甚是好闻。依依姑娘把张长亭扶到床上,然后帮他宽衣解带。这床是古代的那种雕花大木床,看着这木料应该也不便宜。不过张长亭对这些一窍不通,只是觉的,要是这东西能拿到现代,肯定是件值钱的古董。
张长亭虽然喝的走路有些摇晃,手脚活动不太灵活。不过此时头脑是比较清醒的。在依依把他的衣服退去之后,就见依依姑娘把木床的围帐拉了下来。接下来就到了高能时刻了。张长亭眯着眼睛,主食着依依姑娘,就见她慢慢的拖下上衣,露出雪白的香肩。
张长亭在现代虽然三十岁了,不过还是一个单身狗。看到这种高能画面的时候,忍不住心潮澎湃,再想着接下来少儿不宜的画面,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就在他以为要享受一波福利的时候。
就听到依依姑娘惊慌的说道:“王公子,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可能是由于心跳加快,促进了酒精的作用,张长亭接下来眼前一黑,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依依姑娘的房间窗外,传来鸟儿们清脆悦耳的叫声。睡的正香的张长亭被一只纤纤玉手给推醒了。还在迷迷糊糊间,张长亭耳边响起依依姑娘那温柔的声音:王公子,王公子,醒醒,祖公子来寻你了。
张长亭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当看到依依姑娘那颇具姿色的脸庞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不过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早上了。
现在的张长亭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并没有吃到禁果。一时间,张长亭心里这个懊悔呀,心说这么好的机会,人家的衣服都脱了,怎么自己就睡着了呢。现在看了看天色已经大亮,而且人家祖公子已经来找自己了。看来自己和依依的好事,已经泡汤了,总不能大白天做那啥吧。
张长亭刚坐起身,就有小丫鬟过来,帮张长亭穿戴衣物。这是张长亭第一次在这古代,享受别人的伺候。一时间还真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吗,入乡随俗,自己要是表现的太过鹤立鸡群,也不是件好事。还是安下心来,享受一把这腐朽的封建生活吧。
张长亭穿戴整齐之后,走到屋外。这里是一个小庭院,院子里有一个很有品味的小亭子。现在祖泽文就坐在这个小亭子里等着张长亭呢。在祖泽文身后是他的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还有一个书童模样的随从。
站在石桌旁边,还有两个小丫鬟,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模样。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这教坊司里面的人。
亭子里 有一个小石桌,上面摆放着一个精美的食盒。见张长亭走过来之后,两个丫鬟赶紧打开食盒,把精美的早餐小心的摆放在石桌之上。四盘精美的小咸菜,两碗黄澄澄的小米粥,还有几张细面的饼子。
祖泽文见张长亭从依依姑娘的房间走出来,还冲他一阵的挤眉弄眼。然后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兄台,昨晚休息的可好,对依依姑娘是否满意?”张长亭看这货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指的是什么事。
不过张长亭心里冤呀,昨天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干呀,就睡了一觉。可是这话他要是说出来,那也得有人信呀。说不定别人还会笑话他。张长亭也只好咬着牙认了。
两人一阵寒暄客套,吃过早饭之后。就一同前往张长亭新租的那个大院子了。等到了这里,就见到一群兵丁打扮的人,这帮人也不吵闹,就这样在大门外面整齐的站着。这帮人足有五十人左右,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和精气神,都要比一般的边军强上不少。
明朝的将领都有豢养家丁的习惯。张长亭猜想,这些精锐的兵丁,应该就是他们祖家的家丁了。张长亭要出手的这批战马,可是从鞑子手里抢来的上等战马,这些上好的战马,祖家很可能是用来装备自家的家丁。
张长亭和祖泽文进了大门才知道,原来祖泽润在院子里面呢,现在正带着几个随从,在院子里检验马匹。
张长亭来到院子之后,对祖泽润说道:祖兄,下人们不懂礼数,多有怠慢。还请到屋里一坐。张长亭招呼这祖氏哥俩,来到客厅落座。这哥俩也不客气,跟着张长亭来到客厅。张长亭又让书童去准备茶水。
验收马匹的事情,自由下人们操办。没多大一会,有个什长装扮的兵丁,过来向祖泽文和祖泽润禀报:“启禀大人,那些马匹属下等已经查看完毕。一共是106匹,都是优等的战马。”
钱是祖泽文掏的,这个家伙倒是干脆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立马给张长亭结清了银两。按照一匹战马30两白银结的账。祖泽文让下人给张长亭抬来了一口大木箱子,里面是码放整齐的银元宝。
经过清点,3200两整。祖泽文还给凑了个整数。
结清了货款之后,祖泽润就带领着手下,赶着马群走了。祖泽文则和张长亭说起了那个挖陷马坑机械的事情:“王兄,小弟还有一事相求,就是前几日兄台说的那个能挖陷马坑的机械,还请王兄帮忙。”
张长亭呢,现在冒用的是那个被鞑子杀死的王岩王举人的名字。所以祖泽文只知道张长亭名叫王岩,是个举人。张长亭也是没办法,自己来到这明朝,也没个身份户籍什么的。为了方便行事,这才冒充了一个举人的身份。因为在大明朝,读书人的身份比较高贵吗,那既然冒充,还为何不挑着个好的冒充呢。
张长亭见人家又是请客,又是痛快的全部买了自己的马匹。既然人家这么照顾自己,那这点小忙,那就随手帮一下也无不可。
就紧张长亭对着祖泽文说道:“这个好说,小事一桩。”然后大手一挥,对着书童说道:“给我取纸张来。”不一会书童拿来了纸张,平铺在桌上。
祖泽文还纳闷呢,看样子,这王岩是要写什么东西,可为什么只准备纸张呢?笔墨怎么不准备呢?不一会,他就不纳闷了。就见张长亭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只奇怪的笔。这不是毛笔,也不用蘸墨,就能直接在纸上留下墨迹。
张长亭拿出的是一只圆珠笔。他以前在家里做实验的时候,经常用到纸笔,记录一些实验数据。所以他家里各种笔还是准备的比较多的。什么铅笔、圆珠笔、中性笔、钢笔什么的,这些小零碎,被一同卷入了空间之门。张长亭虽然也会写毛笔字,但是他还是习惯用后世的笔来书写东西。
出门为了书写方便,他随身带着一只圆珠笔和一支钢笔的。现在他要画图,赶紧用圆珠笔还比较合适。于是就拿出圆珠笔,在纸上刷刷的画了起来。很快一张简单的机械图纸,就跃然纸上。张长亭和机械打了这么多年的交到,这么简单的机械装置,还是信手拈来的。
不过祖泽文看到这份图纸的时候,则是一头的雾水。他能大概的知道这是一种机械的图纸,不过他从没见过这种样式的图纸,也不知道图中各种标注是什么。这会他还对刚才看到的那只圆珠笔惊奇不已呢。
张长亭见他这副模样,连忙指着图纸上的各种结构,给他讲解了一番。讲完之后,张长亭问道:“祖兄,现在你可否能看懂这份图纸了?”祖泽文尴尬的摇了摇头:“不懂。”回答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张长亭一拍脑门,大意了,自己让一个古人,看现在的机械图纸,确实有些难为人了。张长亭想了想说道:“王兄,要不这样,你们军中可有匠做营?”祖泽文:“这个倒是有。”
张长亭接着说道:“要不咱们这样吧,祖兄回去召集一些心腹工匠,我去指导他们打造这种机械。不过这种技艺不可让外人知晓,不可外传。否则,如果技艺流传到外面之后,可能会给我军自己造成一些麻烦。”
祖泽文:“这是自然,这种技艺,肯定是要保密的,王兄可放一百个心,我这就回去安排,这件事肯定要找我祖家心腹之人来操办。等安排好了人手,再来请王兄前去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