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阉人的,特殊工具?
眼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清颜用力眨眼,想要将幻觉眨去,却竟然一点改变都没有。
纵然明知道,是他;可是这样太过于逼真的幻象,还是让她一时真的分不清她身上的是狐还是人。
更要命的是,连他带给她的触觉也发生了变化。
她分明感觉,仿佛是长而蓬松的狐尾……
浓情里的容隐,终于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慈悲,他又扯过布条来,替她遮上了眼。
眼睛再次被海棠红的布条覆住,她悄然松了口气。
方才电光石火之间,她仿佛看见了他是从他手腕上解下的这根海棠红的布条。这混蛋,竟然将这布条随身携带!
蒙住了她的眼睛,他的放肆,不可描述。
一次又一次,让她溃不成军……
她在陌生的欢愉里,咬紧嘴唇,悄然地落泪。
这是他与崔幼薇的新婚夜啊,为何要承受这些的,是她?!
是因为崔幼薇是高贵的名门闺秀,承受不得他这些腌臜的手段,所以他便将这些全都施予她之身了,是么?
那要是这样说来,他对崔幼薇,应该是……还有怜惜、尊重的吧。
可是他对她,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放肆,他的邪恶,他的强迫……他全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她!
神智迷离里,她越发分不清他是人,还是狐。
只是那狭长的眼尾,还有眼尾漾起的桃花色,人与狐的,渐渐合二为一。
风住云收时,他怜爱地在她耳边轻喃:“小傻瓜……”
沈清颜跌入梦里时,眼角还挂着盈盈点点的泪花。
次日醒来,确定眼前的晴天白日是真实的,不是幻象,沈清颜赶忙坐起来。
确定房中再无旁人,她才用被子蒙了头,小心查看自己身子。
腿侧,依旧并无血痕。
这让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昨晚那些陌生又极致的颠荡里,她莫名地以为,她已经失了身。
那感觉也让她自己觉得莫名其妙。
他毕竟是阉人啊!
可是昨晚,那条似真似幻的狐尾却终究与他的唇齿不同。
严格说,唇齿做不到的,她担心狐尾却是能做到。
尽管阉人已经失却了某些器官,但是她知道阉人们总会借助某些工具来折磨女子。
她担心,那狐尾便是那些工具之一。
既然没有,那她就还是保持着自己的完璧。
太好了……
只是,腿侧虽则没有血痕,却——有一些不知是什么的痕迹。
干涸之后,凝成烙印。
这竟是什么?他……是阉人啊!
她脑海里雷声轰轰,她赶忙去抓了巾子,用力擦掉。
迅速穿衣下地,用冷水洗濯了自己。
她努力狠吸了几口气,确定自己脸上红晕尽去,眼底波平浪静,她这才出了门,特地绕到一心堂前堂去,再经过穿堂入了容隐的卧房。
如今易老阁已经有了女主人,她是奴婢,理应伺候崔幼薇起身梳妆。
还有,昨晚的事……让她更觉心里对不住崔幼薇。她便更应该过来侍奉,以求多多少少能补偿崔幼薇一点吧。
刚出了穿堂,她便看见两名丫鬟立在门廊下。
她这才明白:以崔幼薇身份贵重,出嫁自然要带陪嫁的丫鬟。
也许崔幼薇更衣梳洗根本就用不到她,她来得唐突了。
两个丫鬟向她望来:“你是何人?怎可擅闯后堂?”
两个丫鬟看样子应该是崔家自己的,才进宫来,并不认识她;甚至连听说都未曾听说过。
沈清颜便忙向两个丫鬟抱拳:“两位姐姐,我是沈清颜。不知王妃是否已经起身了?”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沈清颜是谁?”
“小窈、莺儿,不准胡说!”
房间内传出一声呵斥,一个婆子随即挑帘子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