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捧杀
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
秋听栩满脸扭曲,就是特别的黄|暴……
纸醉金迷,夜夜笙歌。
这些记忆里最常出现的脸就是甄厦的,屈辱的、难耐的、悲伤的、哭泣的。
额……秋听栩觉得自己好像在看片一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虽然之前接受王昭笛和阮青州的记忆也不是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画面。
但这个南霍是真他娘的不干人事啊,玩儿的花得很。
搞得秋听栩一脸无语地接收完记忆,啥都不想说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疲惫道:“我这么说吧,这位小伙子的记忆里,除却纯真的童年,其余时间不是在上演各个场景a|片,就是在上演各个场景a|片的路上。”
“长得不丑,玩儿的也花。”
“就一个字,6。”
许言声突然轻轻拍了拍秋听栩的头顶。
把秋听栩拍懵了,“你干哈呢?”
许言声不悦,垮着脸:“帮你把不干净的东西忘掉。”
秋听栩麻了,“就这么拍一拍并不会立马忘记。”
聂涧溪:“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吗?”
秋听栩仔细在纷乱的带有颜色的记忆中翻找许久,才找出一点比较特殊的地方。
“南霍曾经去打了一个肚脐钉?他的肚脐眼带着一颗很小的珠子,原本是漆黑的,但好像会褪色,现在已经变成透明的了,我觉得有点可疑。”
聂涧溪直接掀了被子,把南霍的病服解开,看到了他苍白的肚脐眼中嵌着一颗水晶珠一样的东西。
“这是缓释珠,被封在在里面的邪煞之气会慢慢释放出来萦绕在佩戴它的人周身,进而影响情绪心态。”
秋听栩觉得邪门:“怎么什么东西都有?那有没有缓释正气的东西啊?”
聂涧溪摇摇头:“人心向正自然就会有正气,不需要借助这些邪门歪道。”
“你能看到他这颗珠子是哪里来的吗?”
秋听栩摇头:“他在网上购买的,中间有太多掉包的机会,就算找到店家我也不觉得会有收获。”
“这些人真是越来越鸡贼了,到底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事来?”
秋听栩吐槽完,立马跑去洗手间疯狂洗手。
聂涧溪后知后觉看了看自己掀被子的手,紧随其后。
许言声就跟个跟屁虫一样,跟在秋听栩的身边,跟他一起洗手。
显得聂涧溪非常多余。
阎书抱着胳膊看着这几个人,很不雅地tui了一声。
“每次跟你们待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很多余。”
“要不是我拜托云哥帮我治疗冷家真正的霸总去了,我高低也得在你们面前秀秀。”
秋听栩擦干净手上的水,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你连人一根头发丝儿都碰不到,还秀啥呢?”
“话说回来那位冷家的小叔真的是霸总命啊?怎么这么像手握男主剧本的人……”
“治他的腿需要多少钱?”
阎书:“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负责给云哥找冤大头,不负责付钱。”
秋听栩:“……你刚刚说得好像自己是冷小叔的恩人一样,结果还是把人当做冤大头。”
阎书挑眉:“我难道不是他的恩人吗?要是没有我,他能这么快推翻冷家大少的掌权地位?”
他们两个又闲聊起来了,许言声除了跟秋听栩话多,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寡言少语的样子。
但是秋听栩就不一样了,他跟谁都能唠起来,也跟谁都能吵起来。
整个人都很热闹。
许言声总是静静地看着他跟别人说话,再到合适的时候将秋听栩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
不然就太寂寞了。
等聂涧溪洗完手出来,秋听栩又有新问题了,“南家的人不知道南霍暴毙了吗?”
阎书撇了撇唇,不屑道:“怎么不知道?他们试图断尾求生,根本不敢沾南霍的边,生怕被我扯到身子。”
“不过就算完全不管南霍,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逃税漏税太多了,根本不是放弃一个小小南霍就可以躲过惩罚的。”
“说起来这个南霍也挺惨的,南家养他完全就是捧杀他。”
“他跟南家大少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大少看似对他千依百顺,其实就是在不遗余力地捧杀他。”
“他小时候也是一个聪明机智的小少爷,也挺懂礼貌。”
“可惜,没有抗住捧杀的诱惑。”
秋听栩惊讶:“你连这些都能查出来?”
阎书痞笑:“不然你以为我是谁?如果有必要,我连你穿纸尿裤的样子都能查出来。”
秋听栩婉拒:“大可不必。”
“那你这么说,这一场围绕南霍和甄厦的局有没有可能跟南家大少有关系?”
阎书靠在墙边,眼神往窗外看,楼下正好是医院的花园,有秋菊竞相开放。
“这个我也想过,但线索断了,没有查到南家大少跟那个什么缓释珠有关系的线索。”
“表面上来看他只是很纵容南霍罢了,你甚至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对南霍好。”
“不过现在南霍死了,南家都没人来看看,只能说明他先前就是故意捧杀。”
“他怕南霍威胁自己的地位,毕竟其实南霍的天资并不比他差。”
秋听栩听得头疼,“怎么豪门都跟宫斗剧似的,有点可怕。”
阎书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啊,人都是想往上爬的,那就必须把对手都整垮。”
“秋家如果不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堂堂正正的嫡长孙,你也不会好过。”
秋听栩嘀咕:“我本来也没见得好过。”
他不想听豪门八卦了,转头问聂涧溪:“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