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贾家家风，重男轻女
贾家。
秦淮如已经做好了晚饭，家里所有人都像是祖宗一般等着她一一将饭菜端上了桌，贾张氏还一脸嫌弃地样子，好在秦淮如这么些年就这么过来了，也不以为意。
饭桌上盘子里放着三只大白馒头，这是属于贾东旭、棒梗还有贾张氏的，两只窝窝头自然就是秦淮如跟小当的。
“奶奶，我要吃肉肉！”
棒梗也是从下午的惊吓中回过神来，馒头上桌，一把拿过馒头，吸着饭桌上散发出香味的红烧肉一脸的急迫，用筷子敲着饭碗嚷嚷道。
“好，今儿个我乖孙受苦了！吃肉肉！压压惊，将来长大了找许大茂那小瘪犊子玩意算账！”
说着连夹了几块五花肉放在了棒梗的碗里，棒梗夹起一筷子红烧肉放到了嘴里，顿时满嘴冒出的都是油花子！
“东旭，你也吃，你是咱家的顶梁柱！亏谁都不能亏你！”
“知道了，妈！”
贾东旭也不客气，也是夹起一筷子五花肉放到了嘴里，那肿成猪头的脸上顿时一脸的享受。
就连她自己也是夹上一块大肥肉，哧溜一下，咬的满嘴都是油。
秦淮如也是想吃肉，可是她不敢，这个家里除了小当就是她地位最低。
可能在贾家人的心里，她就是一个保姆跟生育工具外加出气桶，可她知道又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能跑回村里种地，日子还不如这里呢。
“妈妈，肉肉！”
看着棒梗吃得满嘴都是油，小当还是惹不住红烧肉的诱惑，可怜巴巴地看向秦淮如，看到女儿如此模样，哪怕再铁皮心肠也是忍不住伸出筷子。
“好，妈给你夹！”
筷子刚夹住一筷五花肉，正要收回，中途已经被贾张氏夹住了，然后那块红烧肉已经被夺，只留下沾着油水的筷子定格在半空之中。
“吃，吃什么吃，赔钱货，不饿死你就不错了，还想吃肉，想瞎了你的心！来，乖孙，吃肉肉！”骂完小当，那块五花肉已经被贾张氏夹起放到了棒梗碗里，回来时还带回了小半块肥肉放到了自己嘴里。
棒梗也是感觉理所当然，对着委屈的小当还吐了吐舌头，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
“呜呜，呜呜，肉肉，肉肉！”
终于小当呜呜哭了出来。
“赔钱货，哭什么哭，再哭给老子死外面哭！”
小当还小，被贾东旭一吓，哭得更加大声了，秦淮如还想要安慰两下小当，被贾东旭一瞪，顿时收住了手。
贾东旭一把提着小当的手脖领，就像是提着一只小鸡一般将还在哇哇大哭的小当提到了门外。
“东旭，小当还小，是不是！”
秦淮如还想说些什么，又被贾东旭瞪了回去。
“哼，小小年纪就要上点规矩，否则长大了还得了！你还吃不吃了，不吃滚蛋！还有那狗曰的许大茂居然敢讹了咱家六十块，要不是妈拦着，老子非给他打出屎来！”贾东旭咬着手里的白面馒头放着狠话，全然忘记了这个钱还是易中海给他出的。
秦淮如咬着手里的窝窝头，听着贾东旭的话也是直翻白眼，还打许大茂，被许大茂抽得牙都掉了两颗，你也就是在家里横。
“哼，许大茂这小逼崽子做了娄家的姑爷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是四合院，咱老婆子的地盘，秦淮如，你给老娘听好了，以后许大茂那小逼崽子做好吃的就给我说一下，我要让他见识见识得罪老娘的厉害！”贾张氏用白馒头蘸了蘸肉汤，一口吃了下去，这才接话道。
“知道了！”
秦淮如只能应是，埋头吃饭。
被丢出去的小当，赤着脚，天黑的可怕，她冷极了，可是爸爸好可怕，奶奶好凶。
就在这时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实在是太饿了，他顺着饭菜的香味，很快来到了许大茂的厨房里。
就在刚才，许大茂还打了她的爸爸，虽然爸爸在她心里就是恶魔，打了爸爸的人她打心里也害怕，怯生生站在厨房门口，咬着手指，眼巴巴地看着许大茂三人吃饭。
“嗯，小当，你怎么不回家吃饭！”
看到门口拉着老长鼻涕，还赤着脚的小当，何雨水也是好奇地问道。
“爸爸骂，不给小当吃肉肉，呜呜，呜呜！”
说到了伤心处，小当又呜呜哭了起来。
“大茂，这不是贾家的那个女娃嘛！”
娄小娥也是认出了这个小女娃，就是刚才拉着秦淮如衣角的那个胆小的女孩儿。
“哎，是贾家的，名字叫小当，也是苦命的女娃，看样子是被贾东旭赶出家门！”许大茂见了也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哦，那真是可怜，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娄小娥哦了一声，也不说话，她虽然心里不好受，她刚来四合院，不知水深浅，也不插话，等着许大茂拿主意。
“哎，雨水，给小当拿一副碗筷，媳妇，给小当去洗把脸，找个鞋给小当临时穿下！”
“好的！”
“好！”
二女都是应了一声，各自忙了起来。
家里没有小孩的鞋，还是何雨水还是回到中院翻出自己小时候何大清还没跟白寡妇跑时买给她的一双小棉鞋，虽然还是有些大，却也是有鞋穿了。
重新洗干净的小当还是相当不错的，她继承了秦淮如的模样，也是一个美人坯子，只是现在就跟秦淮如说的那样，已经瘦的脱了形。
“好了，小当，吃饭！”
小当还是很听话的，至少现在还没有被贾家一家人的德行同化，哪怕她已经饿的不行，哪怕她看着碗里的肉已经垂涎三尺，没有许大茂的同意，她还是忍了下来，直到听到许大茂允许吃饭之时，这才抬起头来，对着许大茂说道：“谢谢，叔！”然后这才拿起筷吃了起来。
许大茂拍了拍小当的脑袋，夸奖道：“小当乖，以后饿了就来找叔！”
何雨水看向小当就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眼睛就有湿了，许大茂则是瞪了一眼何雨水嘴里则是说道：“看，看什么看，你功课做完了！”
“好吧，我做功课去了！”
被许大茂这一训斥，何雨水翻了翻白眼，瞪了一眼许大茂，跑回西厢房了。
“你也去吧，雨水有什么不懂的你教教她！”
“好吧，我还准备洗碗的！”
“不用了，碗我来洗！”
“好，老公真好！”
这时吃了两口的小当从碗里抬起头来，天真地看着许大茂，说出了有史以来她所说过的最长且最有逻辑性的一句话，“叔，小当长大了也嫁给你！”
话音刚落三人都是哭笑不得的话来，娄小娥听到了小当的话也是忍不住白了许大茂一眼，在许大茂的腰间软肉上一掐再一拧。
“嘶，谋杀亲夫！”
哪怕现在已经是灵动期大圆满的修为，腰间软肉被掐还是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哼，让你沾花惹草！”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催促，就这样等着小当吃着饭。
还没等小当吃完饭，就能够听到秦淮如的呼唤，看样子是发现小当不见了，声音传来吓得小当一个哆嗦。
“好了，小当，别怕，你吃你的！”
许大茂拍了拍小当的脑袋安慰着，可是小当说什么不吃了，看样子是被打怕了。
许大茂也不强求，拿起用毛昌纸裁剪出来的餐巾纸帮着小当擦完嘴，这才说道：“好了，小当，回吧，饿了来叔这里吃！”
“嗯！叔再见！”
小当对着许大茂亲了一口，然后拖沓着棉鞋跑了出去，不一会就传来秦淮如的骂声：“你个死丫头大晚上的跑什么，就不怕被夜猫子拖走！”
哇！
看样子小当又被秦淮如这个狠心的妈修理了。
许大茂不去理会这这恶心玩意，摸了摸自己被小丫头亲过的方，嘿嘿一笑，自己是不是被这小丫头强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