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710的新春会
但一想到这里,钟可瞬间想起自己还有些事没做。
“江涟长。”
“到!”
“你带着巴西勒同志到这四周转转,协助他把队伍安置一下,然后帮我说声对不起,刚才才想起还有事情没有处理。”趁着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钟可向跟着自己的江涟长小声吩咐道。
“是。”
回答完钟可的话,江涟长立马走上前用流利的日语向站在巴西勒旁边的小笠原打着手势说道:“钟师长她让我先带着你们到附近参观一下,她现在没有太多时间,她说她很抱歉,忘记了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然后,在他身旁的小笠原把江涟长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给巴西勒翻译了出来。
巴西勒听完,只是微笑着朝她摆了摆手,跟钟可说:“钟将军,今天是你们华夏的新年,没关系我可以理解,那我就先去安置队伍,等下再见。”
没想到自己来的这一天会是华夏的春节,可真是凑巧。
就这样,在江涟长的引导下巴西勒一行人继续参现,而钟可则是紧张地往作为新春会场和负责吃饭的大仓库那里跑。
她都忘记了自己要帮着四团的炊事营干活呢,巴西勒这群人一来,可有的忙了。
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在路途中碰到来自欧洲的人。
“我来了。”
在香气四溢的大厨房中,钟可摘下帽子放到一边放帽子的台子上,接过炊事班班长林山崩递过来的厨师帽和围裙。
“师长,你怎么才来啊。”汗流浃背的林山崩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朝钟可问道。
“刚刚又来了一波人,欧洲过来的,正好被我们碰上。”穿好东西的钟可,一边洗手一边向林山崩回答道。
“要加吗?”
“加!我们的物资够用吗?”
“够用,除了蔬菜和肉类较少外,谷物、糖、油和盐是够我们用三个月的,你不是管理库存的吗?怎么这还要问我。”
钟可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苦笑着回答:“我对这事情只有一个初步的印象,我是知道我们的物资够用,但也仅仅如此。”
“哈哈哈,师长你得再找一个新的后勤部部长啊,别把事情压在自己身上。”
“好了,有什么需要我干的吗?”准备好后,钟可抬头向林山崩问道。
林山崩见钟可那么着急想给她自己找事情做,便指着那边一排排的蒸笼说:“你就负责添水下去,别让水烧干了,小心点,别摔倒了。”
“好嘞!”
说完钟可兴冲冲地撸起袖子朝蒸笼那边走去。
“咳咳咳,她还是太年轻了一点。”林山崩看着钟可背影,小声自言自语道。
“老林,别干站在那里,快过来帮忙,刚才警卫连打到了几只鹿,快来帮忙处理一下!!!”
“诶!来了。”
管他呢!她可比年轻人厉害的多。大声向远处的人回答完,林山崩推翻了一自己刚才所想的事,匆匆向厨房热闹的另一头奔去。
此时正在帮着蒸笼添水的钟可回想起刚刚林山崩的话,心情就低落了不少,小时候爸爸妈妈就说过不要在新年说不吉利的话或是不吉利的事情,这样看来是真的。
“韩江春,唉~回头我再收拾你。”
叹完气,钟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给自己打了下气,把这些事情抛到了脑后,开始打起精神,给眼前自己负责的十几个蒸笼添水。
……
“同志们,欢迎来到710师2112年新春联欢晚会现场,我是来自参谋部的主持人曲承芳,我是来自医疗营的主持人周同。”
晚上八时。
两名主持人穿着一身干净的人民军军装,走上了新春联会场的舞台,用话筒向台下的观众席上的观众们声情并茂的自我介绍道。
与此同时,在舞台火红色的幕布后面,我们的表演者们正仔仔细细地做着上台前的最后准备工作,观众席上也是坐满了前来观看的人,一片喜气洋洋。
“钟将军呢?”坐在前排观众席上的巴西勒通过小笠原,朝江涟长问道。
“她等一下就过来了。”
“诶呀,让一下!烫死我了。”
江涟长刚说完,钟可就和一群炊事班的战士端着热气腾腾的刚出炉的包子走到了他们跟前,甚至连围裙和厨师帽还没脱呢。
“娘希匹,等一下,烫。”
“怕个毛,我tm吃吃吃。”一名战士乐呵呵地拿起一个大包子就往嘴里塞,一边哈气一边对钟可说。
看他这副欠揍的模样,要不是现在是新年,她早就一脑瓜嘣过去了。
“喏,你们远道而来,我们也没什么可以吃的,试试看我们华夏的蒸面包。”钟可拿夹子放到了巴西勒面前的盘子里,对他说叮嘱道。
巴西勒对钟可,那是一脸懵的,他没想到过一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会…给自己的下属们…做东西吃!
属实是他头一回见,他这个游击队队长虽然之前都是这么干,但作为一支正规部队的首长,那就不应该了。
“remerciements(感谢)”他出于礼貌的端起盘子,接过钟可递给他的华夏大包子。
待到东西发完,钟可这才抓下厨师帽,气喘吁吁的坐到库尔德和巴西勒中间的位置。
“原来你是去厨房帮工了,我还以为呢。”左手边坐着的库尔德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用俄语吐槽道。
巴西勒顺着库尔德的话头接着说:“我还以为你去处理政务了。”
虽说才认识没两个小时,但这个女孩和他们的部队给他有一种和他们呆在一起很久了一样的感觉,那种天然的亲近真的是够“恐怖”的。
“今天新年那你说我去厨房帮工不是工作嘛,人家巴西勒同志。噢,等会儿啊,老巴你加入了法兰西工农部吗?”钟可靠在椅背上,突然间向巴西勒提出了一个令他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题。
“啊,我一开始是安那其分子,只是在加入游击队后受贝尔纳的影响,然后就这样那样了。”
“江涟长,你确定他是这么说的吗?”钟可对江涟长刚刚的翻译抱有一丝疑惑的神情。
江涟长正认真舔着包子夹心流出的糖呢,被钟可这么一问瞬间就委屈起来,他指着小笠原跟钟可说:“他就是这么说的,我动都没动啊。”
“看来是错怪你了,我亲爱的江涟长同志。”
“就是嘛。”江涟长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认可了钟可的说法。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坐在前面的山田忍不住回过头,对两人说:“师长,你们至于把我放到前排吗?”
“没办法,后面没座了,而且我们全部人当中就属你年龄最大,用华夏的传统来说,我这是尊老爱幼。包子好吃吗?应该能比肩你们东瀛的吧。”
“好吃。我tmd在东瀛白活七十年了,要不是那些该嘶…”
“嘘,过年别说不吉利的话。”钟可堵住江涟长的嘴,对山田解释道。(江涟长:娘希匹,我不是翻译吗?人家说什么那我可以翻什么呀?堵我的嘴干什么?)
“那个关于我们部队的安排,你们考虑好了吗?毕竟我没有想到华夏会派出一支正规的部队深入敌后。”巴西勒趁演出还有一会儿,连忙向钟可问道。
“你们可以加入我们的编制,后续会进行整编,把平民和军人区分开来,毕竟你们都可以组国际纵队了。”钟可打趣道。
面对巴西勒的提问,她稍微提出了一些大概,因为翻译的原因,钟可担心翻译不全会造成不该有的误会,所以就缩减了一些。
这,就是言简意赅(骄傲
正当钟可和另外几个部队的首长们聊着天的时候,演出正式开始了。
“同志们,接下来请大家欣赏由原联盟同志为我们带来的改编歌曲《为苏维埃服役》。”
温暖的仓库中已是人声鼎沸,当主持人报幕完,台上的火红色的幕布也缓缓拉开,一排排穿着干净利落的草绿色人民军军服的原联盟战士出现在观众眼前,一名高举红旗的旗手挥舞着红旗站在领唱身后。
观众席上瞬间掌声如雷鸣般回响在整个仓库上空,待到掌声安静下来。
作为临时指挥的孟子舟挥动指挥棒,带着这支临时组建起的军乐队对照着曲谱开始奏响激昂乐曲。
“叭叭叭叭叭!!!”
领唱的一名年轻战士声情并茂的用麦克风演唱,后面的战士们跟在领唱身后一同合唱。
【kpacnвo дepжat ctpon
队伍排列整齐
n гopдo шeлectrt 3hameha
军旗骄傲地高高飘扬
kom6at n prдoвon -
从连长到士兵 -
eдnhoю cyдь6on
有相同的使命…】
听见这首歌,观众席上的原联盟的战士们纷纷激动的站起身朝着台上那面红旗敬礼,钟可眼睛瞥向一旁的库尔德,发现他也是如此。
估计这个《为苏维埃服役》也是他的手笔吧,他真的是想重建联盟啊。
说真的,如果不是这次新春晚会钟可她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师竟会有这么多的能人巧将,孟子舟一个工程营的营长,不仅会修机械还会乐队的指挥和乐器演奏。
就连他们营光会演奏乐器的都占这支乐队的三分之一,要不是战争这些人都估计会成为国家级的音乐家吧。
“怎么样?我把《为原联盟服役》改了一下,更契合了现在我们的情况。”趁着音乐演奏完毕,库尔德小声地对坐在一旁的钟可说道。
“行呐,刚开场的那个‘叭叭叭’把我吓了一跳,果然还是你们原联盟的同志会玩。”
原本钟可是想说你们原联盟的人的,但仔细想想,感觉我们明明是同志但为又要分开来说你是哪哪国家的人呢?于是钟可就这样来说了。
“哈哈哈,要不是你们,我们估计已经死在‘共靑城’那边了。”
钟可摆了摆手,笑着摇了摇头说:“库尔德你呀,就别把自己想的太傻,况且你可是我的长辈啊,更何况你们也在转移的路上帮了我们不少的忙,还有哈,过年的时候不要说“史”字。”
哇塞,我那时候这么迷信了。一想到自己就在刚刚说了无数遍这个话,钟可自己就想吐槽一下自己。
“接下来请大家欣赏由三团二营和四团医疗营给我们带来的《华夏!华夏!鲜红的太阳永不落》。”周同走上台前报幕道。
台下的华夏官兵们群情激奋,拼命的鼓着掌。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