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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疯子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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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过奖,就陈紫金那又贱又蠢的胚子,嫁去姚员外这样的大户人家,岂不要被人笑掉大牙?女儿这也是为她好,那张家可是洛河镇的富庶人家,他家儿子虽傻透了,但他家的钱还不是由着她花,将来日子多少滋润,等她回过神来,定要三拜九叩地来谢我呢!”

    陈黄金娇软的笑声,刺的陈紫金耳朵生疼。

    这位堂姐一贯喜欢提着她的脖子饮血,打小她手里有个什么,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只要陈黄金看上了,她就得必须双手奉上,但凡迟滞了片刻,都少不了一顿打骂。

    陈良友的妻子周氏也附和着笑了几句,一家人其乐融融。

    “一个傻子的事,也值得你们议论这半晌,我吃饱了,去温书。”

    最后说话的是陈良友唯一的儿子,大房的老幺陈鲲。

    陈紫金听声辨位,提刀就冲了进去,刀锋直抵着陈鲲的脖颈。

    一屋子尖叫声,险些震掉陈紫金手里的刀。

    穿越前,她是某境外维和部队的军医,格斗技术也算一流,若不是眼下原主的身子实在太弱了,她也不至于提着菜刀来。

    “陈紫金你这贱人怎么跑回来了?看张家追来不打断你的腿!”

    陈黄金震惊得脸色都变了,还不忘威吓辱骂。

    一旁的陈良友更是怒不可遏,拍着桌子,吼道:“反了天了,你这疯子想杀人不成?”

    周氏被唬破了胆,一声不敢吭,只悄悄地抹眼泪。

    加上早死的大女儿陈赤金,她总共生了四个孩子,可只有老幺一个男丁独苗。

    这要是被女疯子伤着了,影响以后儿子科举仕途可怎么得了!

    像是笃定陈紫金不敢真动手一般,陈良友转身就去寻门栓。

    敢从张家逃,打一顿,打服帖了,再给送回去也就完了!

    门栓敲得板凳啪啪作响,陈良友粗声粗气地道:“再不放下刀,别怪伯父无情!”

    陈紫金冷笑了一声,心说,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伯父,什么时候有情过。

    手里的菜刀,动了动,陈鲲的脖子上立时就现出一道血痕。

    “啊……”

    周氏尖叫一声,险些晕死过去,好像菜刀割的是她命根子。

    “死疯子,还不放下刀!你敢伤鲲儿一根头发丝儿,我打烂你个贱种!”

    陈良友大喝一声,抡起门栓就要照着陈紫金的头打。

    他一生发奋读书,直至而立之年才考中一个秀才。

    之后,屡考屡败。到独子陈鲲开蒙后,才渐渐将雄心壮志都转移到了儿子身上。

    如今少年郎读书勤奋,又比之当年的自己更有天赋。

    连县城学堂里的先生都说,他家鲲儿明年春闱,定能得中进士!

    怎么能叫一个卑贱的傻子给毁了!

    “爹,你别动!”

    意识到陈紫金真的会杀了自己时,陈鲲吓得裆里流黄。

    脖颈上的痛感,远不如本能的恐惧,对人的冲击大。

    若在以往,只要他父亲吼一句,陈紫金立马就缩到墙角哭去了,隔天她还得送两个鸡蛋过来作赔礼。

    眼下父亲都暴躁成这样了,陈紫金却依旧刀不离手,刀锋还一道道地划拉着他的皮肤。她好似是片皮高手,力道恰到好处,见血却不致要命。

    听了儿子的话,陈良友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识时务地放下门栓,冷着脸,喝问:“七丫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下想起她是老陈家的七丫头了,方才不还是疯子傻子贱人的叫唤吗?!

    陈紫金寒声道:“把我爹寄回来的银子还给我!”

    只有拿陈鲲这个大房独苗男丁的性命威胁,那对白眼狼吸血虫夫妇,才会吐出原本属于陈紫金母女的银钱。

    一提起钱,周氏猛地吸了一口气,立马活过来了。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陈紫金,带着慈爱的口吻,劝道:“七丫头,你如今已经嫁人了,你爹爹寄回的银钱,你们娘儿两个也用不着,凡事有你大伯掌着,等以后你爹爹回来,我们再还与他,你爹与大伯是亲兄弟,还能有错?”

    听见周氏这样好声好气地同陈紫金说话,受了点惊吓的陈黄金立马忍不住了。

    她掐着尖细的嗓音,怒道:“娘,做什么同她好声好气,这贱蹄子就是欠收拾!三叔的钱,那也是咱陈家的钱,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有什么资格理论?再说三婶也没有儿子,将来三叔回陈家,休了三婶,再娶一房年轻好生养的,这些钱又与她们什么相干!”

    早知道陈黄金是个贪婪又无耻的,但听到这一番强盗理论,陈紫金还是被震惊到了。

    自知与这种人理论无用,她好笑地看了一眼菜刀下瑟瑟发抖的陈鲲,“三姐好像不希望你活着,你死了,她招赘一个,陈家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你这失了身的贱坯子,你放屁!”陈黄金叉着腰骂。

    陈紫金不怒反笑。

    “大哥,你听!三姐还在激怒我!这不是摆明了想让我送大哥上路吗?你若死了,大伯娘私藏的银子家产,还不都是三姐的了?难不成她还乐意送给二伯家的二哥?”

    刀锋下移,又在陈鲲脖子上划拉出一道血痕。

    陈鲲一哆嗦,神志立马清醒了。

    被吓得尿裤子的读书人,哪里听得了这个挑拨,他忙哭着朝父亲喊道:“爹,你快让陈黄金闭嘴,七妹要回三叔的银子,实属天经地义,赶快拿给她!”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想痛失儿子的陈良友,当即做出决定。

    “快去把三弟前些时寄来的二十两银子拿给她!”

    饶是陈黄金拍桌子摔碗地反对,她的母亲周氏还是抹着眼泪,往卧房里箱子底下扒拉银子去了。

    “先前那二十两,有十两送去给你阿奶了,她一个人住在山头上,怪可怜的……”

    周氏万分不舍地捧着银子,嗫嚅着走过来,“只这十两了,不信你去搜,真是再没有了!”

    银子用破布包着,递到她眼前。

    陈紫金接了银子,手上的菜刀也从陈鲲颈上移开了。

    十两就十两吧,给母亲买些补品足够。

    仅凭闹这一出,就想让他们将这十来年贪的银子全都吐出来,那是不可能。

    “贱人!我打死你!”陈黄金怒火中烧,拎着扫把扑过来。

    眼见着她就要打上来,陈紫金利落地往门外一闪。

    “劝你安生些,我敢从张家逃回来,敢拿刀砍大哥,就必定留有后手!不说旁的,从张家逃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写信给我爹了,若他回来时,我和我娘死了或是失踪,那他定会找你们算账!另外,劝你们也想想大哥的前程,只要我爹一纸告到衙门,大哥一身污名就有了。”

    信,她是真写了,但是原主那糊涂爹能不能收到,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再不消停,你就给我滚出陈家!”

    着急去换裤子的陈鲲,拦门一挥手,打了他三姐一个大耳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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