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梦
听我这话说完,婷婷眼睛亮闪闪的说道:“真的?你真是作家呀?写小说还是写散文,还是写诗啊?我经常看读者文摘什么的,你的笔名儿叫啥呀?”
好家伙,这好像还是半个女文青。
我想了想说道:“啊,是四川那边儿的一个地方的杂志,咱这边儿不太出名儿,那边儿销量比较好,回头我带一本回来给你看看。”
婷婷忙不迭的点头。
之后我带他去吃了点儿吃的,又逛了会儿街,等到约摸十点的时候,我们俩坐在车里,我本身是想把她送回去的,但是她说要把我送到车站。
我有点儿不放心她的安全,便说道:“我先把你送回去吧,然后我把车放我马叔那儿。”
马叔就是马神父,前文书我说过,马神父在县城经营一家小教堂,那地方虽说离火车站比较远,但是拐个弯儿也能到,事后再让马神父给我送回来就行了,一来一回也得将近多半个小时。
婷婷摇了摇头,说道:“我就想跟你坐一会儿,咱们聊聊天儿吧。”
于是我俩就坐在车里聊了一个小时的天儿,就真是单纯的聊天儿。
你一言我一语,来来去去的聊了一个来小时之后,我把她送了回去。
本来想着把车放到马神父那儿,但是看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便把车放在了步行街附近的小停车场里。
说是停车场,其实这就是一片建筑工地,本来想盖楼来着,但是不知道因为啥一直没改成,这块就成了上步行街买东西逛街的人们的临时停车场,把车停在这儿,估计放个十天八天都没啥事儿。
车放那儿锁好了之后,我便上了火车。
其实本来我是想坐飞机的,但是飞机这玩意儿我实在是不敢坐,上次坐了一回去台湾,飞机刚升空那会儿,那种失重感差点儿让我尿了裤子,我实在是不敢再做了,太害怕了,坐火车还是比较稳妥一些,虽说慢点吧,但是好在我买的是直达的车。
坐了大概十五六个小时,可算是到了四川,到了成都之后,先找了个旅馆安顿下来,电话联系那位善良女人。
在简单的沟通之后,我们俩便在成都市区的万达广场碰面儿,打车到了万达广场之后,四下搜寻了一番,找到了穿着红裙子的善良女人。
见了面之后,善良女人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善良女人姓丁具体叫啥名儿我是没记住,反正我就管他叫丁姐吧,今年32,是成都一家大型私有企业的财务经理。
别的不说,就冲人家这一身儿行头,就不像是穷人,最起码看上去都比我有钱。
简单的沟通一下之后,她又拿出手机,像是用微信发了几条消息之后,便带我去附近一处餐厅吃饭。
到了那餐厅之后,你还别说,确实挺高档的,吃的是日料。
虽说日本那点儿玩意儿吃都不太习惯吧,但也算是尝尝新鲜,之前跟杨金水儿倒是吃过那么两回,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儿吧,主要是量太少,我根本就吃不饱。
琢磨着跟丁姐这吃完了,回头我还得去弄点儿正经饭吃。
本来想趁着吃饭的功夫和丁姐聊聊她们遇到的事情,但是丁姐好像心思不在这儿。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人依次和丁姐打过招呼,丁姐也依次给我介绍了一下,反正我是一个也没记住,什么王哥刘哥赵哥马姐什么的,反正是是三男两女。
饭吃的差不多了,我便问道:“丁姐,咱该等的人应该都来了吧?再没有落下的了吧?”
丁姐点了点头,很优雅的用餐巾擦了擦嘴,说道:“人差不多都来了,咱就把事儿跟曹师傅说一说吧,尽快解决,咱们也尽快摆脱一下。”
看到她这副优雅永不过时的架势,很难想象他之前向我买服时候是多么的仓皇狼狈。
哎呀,这人呐,要是有了点儿钱呐,肯定会飘,而且多多少少也会装起来,这是难免的,虽说这是人之常情吧,但我多少有点儿看不惯。
我说道:“那行吧,大家来的差不多了,咱就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尽快处理,也省得夜长梦多吗,不是?”
丁姐没说话,几个人像是以丁姐为主似的,也都纷纷互相看了看。
一个女人率先开口说道:“呃,曹师傅是吧,那个事情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几个都是平时玩儿的不错的朋友,前段时间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晚上就莫名其妙的做起来梦,梦里边儿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红衣服,然后说是要我们偿命之类的话。”
我挠了挠头,说道:“找你们偿命。他没说因为啥?”
这女人正要说话,旁边一个男的率先开口说道:“没说呀,就不知道为啥好样儿的,就是……晚上找到我们,然后说让我们偿命。”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几个都一起梦到同一个人找你们麻烦?”
几个人又互相看了看丁姐,丁姐点头说道:“啊,是,我们应该是梦到的是同一个人,都是穿着一身儿红衣服,然后个儿不高,挺胖的。”
我说道:“既然是同一个人找上门来,那必定有个缘由,那不可能毫无缘由人家就找上你了吧?”
晚上梦到同一个人,这种事情倒不是没有发生过,之前欧洲曾经有一个梦男事件,说白了就是几位女性曾经在梦中梦到一位男性对他们施以暴力,而在警察调查取证的时候,他们所描绘的男性相貌在进行专业人员绘图之后,竟然是同一个人。
其实这种事情吧,好解释,人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加上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欧洲社会也并不太平,所以类似事情不止一次发生,估计那几位女性心里都有了阴影。
但是,人在睡眠做梦的时候,除非是特别熟悉的人,否则人只能记住大概梦的内容,而对于梦里边儿一些不熟悉人的相貌,他们记得总不是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