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破妄而出
有了九幽刀的左昊，实力陡然猛增。
他的快刀，又回来了！
“走，杀上灵山！”
“我虽杀戮成性，却仍坚守本心！”
左昊与孙悟空，并肩踏上西天取经之路，又开启了杀伐之途。
一万次之后，五行山才将他们压下，还未等五行山稳定，就被左昊与孙悟空打爆。
他俩对视一眼，无需说话，直接飞向灵山。
他们已经不知多少年不说话了。
很多时候，交流只用眼神。
去往西天灵山之路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像观音禅院的那些恶僧，在左昊会飞后，他们也变得会飞。左昊与孙悟空飞近，他们就飞到空中阻拦。
左昊与孙悟空一路飞过去，但凡有妖怪或恶人升空阻拦。
左昊直接一刀斩杀。
孙悟空直接一棒打杀。
一个回合不到！
一招即过！
到了灵山，与如来打斗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
从最初的一招被秒，到打得难解难分。
十万次后。
五行山还未成形，就被左昊与孙悟空打爆。
“五行山，休想再压我！”
五行山才出现，孙悟空一个念头就打爆五行山。
“已经打过十万次，这一次，是第十万零一次。”
左昊不禁回想起当初穿越过来后，十年如一日的拔刀劈砍。
那个执着、那个没有杂念、那个单一的目的，是那么简单清纯。
如今，在这虚妄中，十万次的上虚妄灵山杀虚妄如来，与十年拔刀何其相似。
左昊回想起来，不禁唏嘘感慨。
“这一次，是最后一次。”
孙悟空点头认同。
“亦有同感！”
两人看向西方灵山方向。
左昊一步来到灵山。
孙悟空一个筋斗来到灵山。
一路的那些妖怪、恶人，还未等左昊与孙悟空靠近，就纷纷被左昊与孙悟空砍爆打爆。
他俩的速度，对于那些妖怪、恶人来说，实在是太快了。
他们的实力，对于那些妖怪来说，过于强大了。
一入灵山，如来一分为二，一个对付如来，另一个对付孙悟空。
他们双方对打过十万次，不再说什么废话。
强者对决，一招分出胜负！
孙悟空一棒化万棍，这次使出，已经精妙到无法细说。
大天宇宙！
大威化棒！
九天震荡！
九幽起伏！
如来万身万掌，佛光万丈，万眼万手，佛法无边。
一棒精妙绝伦，天理、法理、妙理，隐空遁形，无迹可寻。
佛掌厚重万化，天法、佛法、妙法，亦真亦幻，诸掌非掌。
轰！
天地震荡！
如来被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棒打杀！
身体化黑烟消散。
左昊一刀化万斩，万斩虚实不定，玄之又玄不及唯快不破。
电光难追！
雷鸣希声！
九天一瞬！
刹那九幽！
如来诸相非相，如露如电如梦幻泡影，佛法万像，万像非像。
一刀化繁就简，快、快、快，不遁不隐，只一个快字了得！
佛掌化简成繁，慢、慢、慢，不隐似隐，不遁似遁，不打似打。
轰！
震而不荡！
爆而不散！
如来被左昊的九幽刀一刀斩杀！
再无五行山！
再无孙悟空的万千恶念！
灵山崩塌！
整个虚妄世界崩塌！
左昊与孙悟空破妄而出。
“终于出来了！”孙悟空感叹：“十万次杀穿西天取经路，十万次败给如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想不到老孙老竟然能坚持下来。”
“不过十万次而已，我还想着杀上百万次、千万次呢。”
左昊收了九幽刀，看向四周。
并未看到张龙、赵虎、六马他们。以他的九幽之眼，应该看得很远。可是，仍未找到他们的身影。
孙悟空也在极目寻找，同样没有发现。
“左护卫，你说已经找到他们并将他们从虚妄中唤醒，还带他们来找我。可，他们呢？在何处？”
左昊指向张龙、赵虎、六马他们应该呆的地方。
“按说，我来到你身边，进入你虚妄世界之前，让他们在那里等候。还特意叮嘱他们不要乱跑乱动。”
孙悟空道：
“有你吩咐，相信他们不会不知轻重。若无意外，他们不会离开。恐怕时，他们又遭虚妄攻击，只能离开躲避。”
正常想法，都是如此。
可是左昊却不这样认为。
他的九幽之眼已经看出一点名堂。
“你这样想，正是九幽或者说是虚妄想要的。”
“嗯？”
“若非有九幽之眼，若非在你虚妄世界中有所领悟，我还真被九幽骗了。”
“被骗？九幽之眼？”
孙悟空额头裂开，睁开九幽之眼。这竖眼观察周围，可惜并没有什么发现。
他不禁暗中感叹，同样是九幽之眼，为何会有如此不同？
“这里，仍还是虚妄。”
孙悟空一惊。
“还是虚妄？我们已经杀死如来、毁掉灵山、斩杀万千恶念。不再惧五行山。
刚才明明已经破妄而出，为何你说我们还在虚妄当中？”
他又追问：
“若还是虚妄，你刚才所救的张龙、赵虎、六马，都是假的？”
左昊点头：
“是假的。只是之前我自己未发觉。如今实力大增，才从一丝蛛丝马迹中看出破绽。”
“是何破绽？”孙悟空问。他还向四周张望，企图看出破绽在哪里。
“破绽便是在我的内心。”
左昊忽然想明白关键所在。
虚妄由心所生！
他徐徐拔刀，砍向张龙、赵虎、六马之前所在的位置。
他不怕他们是被九幽隐藏在原地。
虚妄，一念生。
虚妄，一念灭。
“九幽·破妄！”
左昊与孙悟空的双眼一花，四周景色一变，他们又来一次破妄而出。
“张龙！赵虎！”孙悟空看到了张龙、赵虎、和六马，还有让他震惊的景象。
张龙、赵虎、六马他们，似乎在被一个无形的刑架锁在那里。
而他们的周围和身上，有着许许多多古怪的东西。
这些东西有的像蛇，有的像狗，有的像各种奇怪的东西。
这些东西包围着张龙他们，然后在撕咬着张龙他们二人六马。
而张龙他们被立在那里，身体被咬，脸上却露出幸福和满足的表情。
孙悟空双寻找一遍，才大声叫喊道：
“我大哥呢？”
“大哥，你在何处？”
“左护卫，为何不见我大哥？”
“莫非，这里仍是虚妄？”
仍是虚妄？
左昊摇头。
这里才是真实的九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