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小孤女今天卖萌了吗(12)
“沫沫道歉可是要付出实际行动的,不是这样说说就可以了。”
樊杌灼灼的目光落在伊沫灵微微泛肿的唇瓣上,脖颈上的那处凸起上下滚动。他挑起她的尖尖的下颔,琥珀色的眼眸染上欲望,
“沫沫,要这样,我才能原谅你。”
伊沫灵睁大眼睛,眼前的俊脸不断地放大,直到她感到自己的唇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俊脸才定格在她黝黑的瞳孔里。
“唔……”
没一会儿,她就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里,手轻轻地推了一下他,
“不,要……”
樊杌感受到她的推搡,故意稍离她的唇,趁着她张口的瞬间,伸出猩红的舌头。
毫无抵抗之力的伊沫灵大脑一片空白,眼睛直直瞪着,随着她口腔里的氧气一点点被掠夺,杏眼里出现一层淡淡的水雾,水雾越积越多,她的视线渐渐变得迷离,最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二天伊沫灵醒来,手率先覆上自己唇瓣。
“嘶~”
“好疼。”
她眼里浮出泪花,小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白术进来就看见这样的伊沫灵,脸上浮起一抹轻松的淡淡笑容。
【贵妃娘娘终于发现了,我就不用再找借口了。】
一整天下来,伊沫灵都在为自己发肿的唇瓣的犯愁,到了晚上又看见樊杌十分自然的上床,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下去!”
“我不要和你谁睡了!”
伊沫灵伸出脚,踢打着他,想将他踹到床下去。
此刻,她把之前毛毛与她讲的以及他杀人的画面全抛之脑后,小脑袋里只有昨晚他亲吻她的场景,一想到这,她的身体就开始泛软。
“你放开!”
伊沫灵缩在角落,脚被樊杌拿在手里,她用力地蹬了蹬,却没有把自己的脚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
“放开!”
她的脸上因为他捏脚的动作而泛起了红晕,娇软的声音透着生气。
樊杌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悦,手轻轻一拉,伊沫灵整个人就到了他身旁,不等她反抗便压了上去。
“你,你看什么!”
她双手抵着他的紧实的胸膛,心里浮出一丝害怕。
“沫沫,陪我睡觉是身为贵妃的你该做的。”
樊杌直直地看着她的杏眸,整个人都笼罩她的身上,遮住了大片光景。
“不可能!我要一个人睡,我就要一个人睡!”
伊沫灵错开他的视线,脸上除了对现在这样姿势的不适,还有对他骗她的生气。
她可没有听白术说过需要陪皇上睡觉,她才不要明天起床嘴巴又是肿的,这样吃饭都不香了。
要是白术知道伊沫灵这么想的话,一定会当场哭出来。她哪里是没说,明明娘娘你自己不懂忘记了。
“沫沫,专心。”
樊杌捏着她的下巴,稍稍用力。
吃痛的伊沫灵回过神,不高兴地看着他,
“你起来!”
樊杌眼里闪过暗芒,他单手桎梏住她的手,高高举过头顶,唇瓣贴了上去。
“唔……”
她的脑海空无一物,杏眼怔怔地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在一声声啧啧的水声中,她渐渐迷失了自我。
……
樊杌看着晕过去满身青紫的伊沫灵,满足地用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白术看着伊沫灵身上的青紫,暗暗咬牙。
【陛下这也太狠了,果然开荤的男人没有回头路,但是……】
白术眼里满是对伊沫灵的心疼,
【要和陛下说一下,娘娘还小呢,可经不起他的折腾。】
时间一晃过了半年,到了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
伊沫灵最近感觉天气好热,就像夏天一样,她的宫里已经放上了夏天才会有的冰块。
“娘娘,今年这天气真怪。”
白术一只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只手给伊沫灵大着扇。
“是呀,好热。”
经过半年的调理,伊沫灵的脸上已经明显地看得到肉,当初像枯草一样的头发也养得黑亮秀丽,状态不知道比去年好了多少倍,任谁来也认不出这是她是当初的那个穿着粗布的小村姑。
而此时樊杌正在御书房,一份份奏折下来,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陛下?”
杜仲看着樊杌拧成一团的眉头,眼里满是疑惑,
“这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樊杌把奏折摊放在案桌上,捏了捏鼻梁。
“今年春季太热,百姓种下的种子没水长不出来,即便长出来,也活不过两天。”
杜仲的眉头也跟着皱起,民以食为天,这要是庄稼出了事儿,到时候怕是要闹饥荒。
“传朕旨意,减免赋税,从国库里拿钱下去。”
“诺。”
等樊杌处理完奏折已经是亥时,他疲惫地起身去了伊沫灵宫殿。
伊沫灵每天的作息都十分的规律,她已早早的进入梦乡。
樊杌看着床上小小的一团,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但不过片刻又变为心疼,他的脑海里是那日白术向他说的话。
他的沫沫还是个没来葵水的小姑娘,虽然那次没有进去,但他留下的痕迹可不少。
从白术同他讲了此事后,他收敛了许多,最多也只是在身上亲亲,但没有留下多少痕迹。
樊杌脱了鞋和外衫,上床抱住伊沫灵。
“唔……”
伊沫灵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看清是谁后,张开红润的唇瓣,声音软软糯糯,
“你忙完啦?”
“吵到你了。”
樊杌琥珀色的眼眸满是心疼,他将她完全抱进怀里,
“夜深了,沫沫快些睡吧。”
“嗯。”
伊沫灵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重新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年来,她已经习惯与樊杌一起睡觉,有时候樊杌没在的话,她还会睡不着。
虽然她最开始是十分抗拒的,尤其是那次被他亲成那副惨样的时候,但后来随着他慢慢地收敛,她也慢慢地接受了,尽管她现在依然会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感受到伊沫灵呼吸变得平稳,樊杌才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朝,朝堂之上硝烟四起,议论不止,唾沫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