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就会死于非命……
巫马玉不敢说话了,默默的坐在原处。
巫马隼抱着巫马念萱看了一会儿,才发觉巫马玉还在这儿。
他抬起头,投去疑惑的目光,“你怎么还不走?”
说着,他还搂紧了巫马念萱。
该不会是想多看萱萱一眼吧?
虽然萱萱很可爱,但只有他才可以多看。
巫马玉:“……”
父皇,您这个举动,着实扎心了。
巫马玉站起身,“儿臣告退了,不打扰父皇和妹妹休息了。”
“嗯,处理好边疆的事。”
“是!”
巫马玉退出了御书房,巫马隼便抱着巫马念萱在这里继续看奏折。
他得做一个好父皇,女儿要求他干的事,那指定得完美的完成才行。
转眼间,巫马念萱回到皇宫已经七日了。
她见那煞气迟迟不肯离去,显然还在打巫马隼的注意。
可她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做,不得已只能去找太乙了。
临走前,又塞给巫马隼好多黄符护身,才敢离开他的身边。
太乙真人所住的院子就在巫马念萱院子的旁边,距离很近。
她赶到这里的时候,太乙真人正坐在院子中喝茶看书,颇为悠闲。
今日的天气也很好,阳光也冒出了头,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也让人心情很舒适。
太乙真人也是看这样的天气,才想着出来晒太阳,看书的。
听到大门口有动静,这才抬眸看了过去。
“孟孟,来坐下喝点茶,听说这茶是成摇之地的名茶,价值不菲呢。”
这还是巫马隼拿出来招待他的。
说他是贵客,就适合喝这番好茶。
巫马念萱不爱喝茶,自然是没尝过的。
看太乙真人这样热情,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就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的法术已经恢复了,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太乙真人的手臂已经靠法术修补回来了,但又怕吓到凡人,就施了个障眼法,只有有法力的人才可以看透他的真身。
“说罢。”
不管是什么要求,他都会去做的。
这一路走来,他还是非常喜欢巫马念萱这个朋友的。
“我今日有要事要出门,不能在皇宫陪我父皇了,所以想聘请你做父皇的贴身保镖。”
“保镖?”太乙真人重复了一遍,想起来这个叫法是现代才有的,他就点了点头,同意了。
“这事简单,不过,你不在,不知道他会不会见缝插针呢?”
毕竟他的威慑力还不足巫马念萱的强,就怕对方不怕他,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给我父皇了好几张用指尖血绘制的符,夹杂着我的法力,威慑力应该比朱砂绘制的符更厉害,再加上你傍身于他身边,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指尖血?孟孟,你待这个人间的父皇可真好。”
“毕竟他对我也很好呀。”
太乙真人失笑,“那你打算何时出发?”
“晌午过后,马上要用午膳了,要不要去我院子一起?”
“好。”
面对吃东西,太乙真人可以说是比巫马念萱还要上心。
有吃的不吃,那是傻子。
太乙真人屁颠颠的跟着去吃好吃的了。
吃过午膳之后,巫马念萱就带着小元子出了宫。
当然,她也是提前和巫马隼打过招呼了,所以出宫还是没有人阻拦她的。
她这次出宫的目的,就是去找那位胭脂铺的老板。
之前说好了要投资他的,自然是不能食言。
她是想着把这个生意做大了,青国之地的客流量增多,对他们而言,也会是一件好事。
青国之地在其他之地之中,财力是倒数第一。
想要提升财力,那只有在这方面下一番功夫了。
恰好胭脂铺老板田献是个不错的合伙人,他的货物在青国之地的其他地方也是数一数二的好货呢。
她之前也有在其他县城买过胭脂,大多数都没有他的好。
根据田献说的路线,成功的摸到了田献的家门口。
他家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木门挺干净的,家中人应该是个很注重卫生的。
而且还有些强迫症。
总感觉他家的院子和别人的不同,到处都是整整齐齐。
小元子上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
“请问,你们是来找我相公的吗?”
开门的是个妇人,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
模样不差,就是有些黑,脸上的皱纹又有些多,两只眼睛发白,应该是一位盲人。
“是的,田献可在家?”
妇人的手抖了抖,脸上划过一丝慌张,“我相公已经好久未归家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小元子啊了一声,转身跑到巫马念萱的面前,“小姐,田献不在家啊。”
巫马念萱回想起妇人怪异的神情,笑了起来。
“姨姨,可否请我们进去坐一坐?我相信田伯伯很快便会出现的。”
妇人张了张口,想要拒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巫马念萱已经抬脚踏进了她的家。
小元子紧跟其后。
“小姐,您为何会这么说呀?”
“因为姨姨在说谎。”
小元子懵了。
他怎么没看出来?
“这位小姐,我相公当真是不在家的,您在这儿等,也是等不到他的。”
“姨姨,你就不要骗我了,我知道田伯伯就在家里。”
妇人立刻就乱了。
“小姐,我们家真的没钱了,求求你们再宽限我们几日好不好?我相公会想办法把钱补上的。”
巫马念萱眉头一皱,眼睛一闭。
复杂的字出现在她的眼前,算出了妇人的未来。
如果这个钱补不上,田献他们一家子就会死于非命……
“怎么回事,展开说说。”
她不在的这几日,田献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之前看田献面相时,是没有这些意外之事的。
妇人愣了一下,这才察觉出他们不是来要账的。
但又不敢把事情经过都说出去。
整个显得手足无措。
巫马念萱自然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姨姨放心,我是田伯伯的朋友,你应该知道田伯伯的胭脂都被一个人买走了吧?那个人就是我。”
这种事,他肯定会和家里人说的。
妇人一听这话,再回忆她的声音,觉得还真是她相公口中说的那个小富人。
“是您呀!我知道,我相公的确跟我说过。”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