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他去见了
去城内干嘛?
是为岳小柔那封信吗?
想到那封信的事,岳小冉挑眉:岳小柔那小白莲,找风凌夜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揭发她的身份吗?还会有什么。
“风锦,等等我,你轻功好,捎我一程。”
风锦刚要飞身,被岳小冉叫住,“王妃,你不会也要去城内吧?”
“是,还有间铺子,好久没去看了,也不知上次被马二匪给弄成啥样。”岳小冉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就随意说了一句,来搪塞一下。
“王妃,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风锦疑问。
琢磨:啥铺子,王妃的吗?怎么和马二匪扯上了关系?难不成,王妃遇到过什么?
“没什么,你带我去就是。”见风锦犯疑,又犯难,岳小冉考虑,要不要骑马。
可风锦的轻功,要比马快,岳小冉还是想要风锦带她一程。
见岳小冉坚持要与他同行,风锦无奈,拒绝又拒绝不了,那就一起走。
王爷也是,这次出门,悄不声就走,他哪能放下心。
岳小冉拉住风锦衣袖,脚尖一离地,他们腾空而起,朝城内疾飞。
扯着风锦的衣袖,左右摇摆,跟个牵线风筝似的,在风中独自凌乱。
感慨:她这样被乱摇一通,就忍吧。事,要是左右摇摆,可不能忍。
风锦抹额,又拘谨得要命,他可不能像王爷那样揽岳小冉细腰飞行,又很怕岳小冉一失手,没拉住,再掉下去,那可怎么办?
岳小冉虽男装出行,但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路上,风锦是尴尬又纠结。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不再摇摆不定,也不尴尬也不纠结了。
当然,城内也到了。
风锦和岳小冉,一入城,便分开走。
可岳小冉心里有鬼,调转头,偷偷跟上风锦。
风锦可不是一般的侍卫,是风凌夜四大护卫之首,那可是在风凌夜之下,万人之上的。
岳小冉尾随他,他自是知道。
想想岳小冉没武功,跟就跟吧,起码王妃的人身安全,他还能照应一下。
只见,他们沿着胡同,拐进了“拐子客栈”。
又是这家?
岳小冉不由挑眉,还真有缘分。
哦对,那封信里是有说地址的,她倒是忘了。
风锦挨间房屋打量,寻人。
在一间半开半掩的门前,他停了下来,却迟迟不肯进去。
岳小冉躲在后面,偷偷瞧着。
风锦为何在这间门口停下?
远远闻到从房间里蔓延出来的檀木熏香味,岳小冉翘鼻,不禁挑眉,而且还有……
不好!
绕过风锦,岳小冉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风锦眉毛都快挑上天了,王妃何时有这种速度的?
与他的轻功比,虽不是很快,云泥之别,但对没有功力的王妃,能有这个速度,迥然不同,简直不可思议。
跨过屏风,岳小冉突然停下。
再往里走,就是内室。
而且,这里有女人的脂粉味,还有男女间调情用的欢宜香。
难不成,风凌夜……他?
不,不可能啊,他不是不能碰女人吗?
走错房间?
可风锦还在门外,他不走,说明风凌夜就在这里。
风锦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办。
他与岳小冉都定立在原地。
岳小冉咬咬牙,刚要去拉里间的门帘,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姐夫,我都说了那么多了,你怎么还不信我,岳小冉虽是我姐姐,我也是她妹妹,可她已经死了,我亲眼所见。
你身边的那女人,一定是被人顶替的。
我,岳小柔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谎言,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咔嚓”
一声巨响,一个炸雷响彻天空。
紧接着,外面瓢泼大雨,滂沱之势,倾泻而下。
风锦换了个位置站着,虽在门里,看着岳小冉想进又不想进的样子,他后悔就不该带王妃来。
万一看到里面尴尬的画面,那王爷王妃会不会分开?
他不敢再想,王爷不喊人,他也不敢进。
岳小柔扶额,什么鬼天气,吓得她一抽抽,心里愤愤着。
岳小柔背对着门口,看着眼前的男子,虽戴着面具,但这神祗般的气质,王者气息,一张面具怎样抵挡的住,让她咽了咽口水。
她后悔,怎么没来个狸猫换新娘,她替嫁给风王爷就好了。
嫁太子虽是她的梦想,可那梦太远了,而眼前的梦,似乎触手可及,也触手可得。
正在沉思的风凌夜,古井眸子波澜起伏,脑袋里有点乱。
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很在乎岳小冉的身份吗?
风凌夜明明是想好的,不管岳小冉是谁,只要岳小冉是善良的,但又不愚善,是不是相府嫡女,又如何?他又不需要用联姻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就在此时,“呼啦”一下,岳小柔一扯,身上的衣裙飘落在地,一丝不挂,站在离风凌夜三步远的地方。
“王爷,姐姐既然已经不在了,柔儿愿意代替姐姐服侍王爷,王爷,没有尝过柔儿的好,柔儿听话温柔,会把王爷服侍到满意。”她抬起脚,迈开白皙细腿,慢慢靠近对面的人,声音依旧甜美,让人的骨头都能酥软,“王爷,柔儿冷,抱抱柔儿,王爷,王爷,要了柔儿吧……”
岳小柔温柔似水,一腔柔情蜜意,似要把人化了,化在她的糖水里,化在她的温柔乡里。
门外的岳小冉,抓紧袖口,心里紧紧的,难受吗?为何心里不舒服,她应该高兴才对。
风凌夜惊目,岳小柔大胆到在他面前敢如此放肆。
如果是岳小冉,他会扑上去,可眼前的女人,让他怒起,厌恶。
转而下一秒,一股内力向岳小柔打去。
随后,岳小柔顺着门口,撞掉门帘,直接奔房门外撞飞出去。
撞进倾斜而下的大雨中,她连“啊”都忘记叫了,便撞倒一个人。
那人刚进院,戴着草帽,急着躲雨,匆匆进屋,横空不知飞来个什么,一大团。
那人刚要骂骂咧咧,一看,那布团里,是一个一丝不挂香艳女,立马咧嘴,露出一副恶心嘴脸,扛起地上还在惊魂中的美人,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