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再赌一把
翁微心决定再赌一把,她要最后问钟煜一次,可不可以再爱自己一回。
她在路上拦住了他,却不知从何说起,乱了心神。
她总有一些伤痛可以安慰别人却安慰不了自己,总有一些纠结不是跟事过不去而是跟心过不去。
一不小心陷入单恋的泥潭掉了半条命,她自知已经偏航,多想可以踩一下刹车,重新规划路线,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钟煜有预感:“怎么了?”
“我想谈一次恋爱。”翁微心惊讶于自己竟然这么大胆。
“你不是谈过吗?”钟煜皱了皱眉。
虽然聂其盛澄清过,但钟煜还是不相信,想让她亲口说出来。
“什么意思?”
翁微心一时回不过神,继而恍然大悟,她想解释,但知道他不会相信,只好放弃。
逆流的泪不知道可以藏在哪里,反正她怎样他都不会心疼。
忧伤如潮水,让翁微心听不到自己的哭泣声,她只好轻咳一声,掩饰刚才的哽咽。
等到花儿也谢了,还是没有自己的戏份,只能在钟煜的故事里独自缤纷。
害羞的太阳拿着雪白的云朵遮住了羞红的脸颊,厚厚的白云层层叠叠。
大礼堂前的空地上,理发小组的成员正在为学生们服务。
李月梅望见钟煜正在为翁微心剪头发,便止步不前。
“都已经作了断了,就当过去的情缘是发了场梦,上天注定你和钟煜,我和杨佰达都是有缘无分。你再为旧情而受伤,何必呢?”叶静文劝解道。
“你又何必嘴硬?其实你比我好不了多少,入了心的人岂能说忘就忘?今后只能承受痛苦的折磨。”李月梅叹息声声。
“不行,我们都恢复了自由身,现在要光明正大地追求心上人,你意下如何?”
“我和你不一样,钟煜已经和翁微心好象好上了,我再也不想当第三者。杨佰达还单着,你应先下手为强。”
叶静文默默点头,决定再赌一把。
翁微心也决定再赌一把,她要向钟煜解释清楚,她回头望了他一眼,在他眼底搜索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欲哭还休的抑郁眼神,让他感觉到她有话想说。
“别哭,有什么心事向我诉说吧!”钟煜的声音如果小一点就是温柔的语调了。
“我真的没有谈过恋爱。”翁微心委屈得哽咽了一声。
钟煜一怔,知道是自己无意中说过的话伤了她,其实他现在介意的是她有抑郁症。
“我是开玩笑,你别在意。”钟煜说得无所谓,表情也不介意。
可是翁微心介意,理解成是他说自己讲大话,这想法将她打入了冰窖,再也没有说话的勇气。
杨佰达刚为一个同学理完头发,陈晓梦就和叶静文每人半边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令他惊讶得目瞪口呆。
“是我先到的,你为何跟我争?”陈晓梦怒道。
她心想,大家都处于同一起跑线了,我为什么还要让你?
“明明是我先坐下来的,就应该由我剪了先。”叶静文毫不相让。
她认为对方是手下败将,争不过自己的。
“我要让杨佰达帮我剪。”
“要不就两个都不让他剪。”
钟煜连忙打圆场,让聂其盛和张德友帮她们剪,才平息了一场纷争。
阳光将李月梅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五彩的光线照在她的身上,美得令人心颤,让叶炳权深深着迷。
犹豫了许久,叶炳权终于鼓起了勇气跑到李月梅身旁。
“你又想干吗?”李月梅厌恶地说。
“我是想帮你理发,别无他意。”叶炳权诚恳地说。
“谁说我要理发?别自作多情。”
叶炳权自卑地低下头,转身离开。他沮丧地想,其实我是真的爱你,我想接近你,我想保护你。
“等等,回来。”李月梅突有所悟。
叶炳权大喜,跑回来等她发话。
“昨天你向我献花求爱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月梅盯着他,“老实交代,否则以后不许接近我。”
“是翁微心买通我,让我向你献花。”
“原来是她从中捣鬼。”李月梅怒从心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