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长年累月放毒
“没分到羹的乱臣贼子造的谣！”“扔些死东西去他们村周围吧！”
刚从公费幼儿学堂肄业的前枪头任俊任班头眼神试问。新典吏谆谆教导:
“太弱了，穷是原罪！把话散出去，反正不是我说的:把不能带领大家吃饱饭的头人、里正全家都打死，然后到宣化县城来干活吃饭！”
八月十四南晋州花魁争夺战已经进入白刃战。自万花楼被没收充公后就归卫所经营了，啥教司坊？哦，济养院啊？那些犯官家眷在教人读书。别找错门了，会被打！
不，没想到啊！这该死的宣化三温暖居然不讲武德请了番邦助阵。
“董大监，怎么办？”
“去问问梁森还探到了什么？”
董大监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准备一下，咱家等会过去教他们宫廷御舞。”“不会僭越了吧？”新来的小声问到。
“阉错了！这里不缴赋税，只收地税、矿税和商税，人能活下去。”大内密探回道。
新来的不懂:“小的说的是僭越的事！宫廷御舞”
“你去过皇城吗？他说他也没去过……”不管你懂不懂大内密探潇洒离去！新来的不觉明历……
查到了，没人来领月饼的原因是不知道在哪？新典吏这货想独吞。
“无名客栈赞助县衙的五十俩中秋欢乐月饼补贴没拿到么？”燕离开始磨刀了…………
今夜，南晋州的烟花特别美。
中秋宣化城上午还熙熙攘攘，下午就有点冷清了。外地小队走商的三三两两凑合着一起过节，大家都忙着杀猪宰羊安排今晚的团圆饭。
昨晚的南晋州花魁汇很成功。三温暖不负众望，以王莽新风格草裙辅以番邦混合小皮带拿下了本届魁首。三温暖午前就订满座了，这该死的棉布躺座椅，陷进去的温柔是横条板凳赋予不了地温柔。帆布防水是够了，就是丝棉布套洗刷不易。最后垫了两层雨布。
三温暖新晋花魁林知否，这名字本来是燕离膈应林知府的，没想到她却有一颗李清照的心。
早已缴银赎籍放良的李鸨母舍不得她打下的三温暖，回来当了个假妇科顾问兼花魁合伙人；目前正在搜罗李清照诗集投资花魁林知否。
这个时代女性仍在朱程理学下苟延残喘，律法从来束缚地都是羊群，束缚地绳子另一头被牧羊犬死死地咬住。李清照，并不适合林知否，大明并不是宋朝。
无名客栈三楼，刘典吏要上进了。回去找了好几代墓碑碑文来，就是这样！燕离之发家致富我在明朝帮人修族谱。
“叫人去问问凤阳哪有刘姓的，别找张士诚、陈友谅地盘的。再去看看英国公张辅手下哪个刘姓比较顺眼吧！包浆的族谱牙牌老物件自己想办法。”
燕离我只负责编故事，至于琴棋书画我懂个继儿。
虎威镖局送来了一头黑色公牦牛，说是很贵。这玩意把毛一剃跟黄牛有什么区别？印度那边，呵呵………每次也就十来头的出货，肉却很多，就很让人怀疑了啊！一年都去不了一趟的高原地区，唉~神秘地土司力量。吩咐刘竹朗安排把毛剃了，自己偷偷摸摸的去煮了点本地茶水和水土不服开胃大餐招待黑牦牛。
沈运回来了，带着好几车书籍和几个李家的人。燕离翻着这些传说中的民族瑰宝，叫人安排抄隶。跟来的李家人说道:“不行，这些书的价值你们也懂，宁愿把全本烧了也不给你们。”
沈运补话道:“有的抄完了，有的没给抄。这好多都只是开了个头。”
“我只要本草冈百目，奇经八脉和伤寒疑难雑论并不需要。”
沈运:“抄完了！画，那个画还是不错的。”
“为了防止别人偷学画了别的看不懂的？”燕离问道:“多少钱？”~~~
“十万”“十万个铜板？”
“白银也成。你我皆大欢喜！”“脑子进了水吗？”燕老板扔了五十俩的银票还有三温暖的请帖给沈运:“穷，三温暖能记账！”
“不包食饭么？这牛你们吃得完么！”李家小哥想吃肉。沈运一把抓住他带去了兰苑。
“哥，你怎么在做这个？君子远庖厨啊！”
刘文才家的亲戚，今早跟人走路进城又找到这里来。刘文才家里共四兄弟行三，俩姐妹与家父两婆娘。老大已婚务农，三娃。姐姐早年嫁了山里猎户，好像是给填房的，目前俩娃，听说是什么什么有点小八卦。
老二二房生的也务农，目前三娃。本来刘文才作为小儿子挺好的还能读书，老母熬到他娶媳妇生娃后撒手去了。他爹又连续让二房带来了一弟一妹，小儿子成了老哥哥。还读啥书，挣钱去吧！现在自己也去了，听说留下家里的婆娘刘田氏，十岁的黄口小儿刘竹朗和竹锦、竹秀俩龙凤双胞胎豆丁。
刘竹朗紧张地刚要解释。
“我不是文人，对你们那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君子没什么兴趣。把这牛养好，以后让他去配种。”
要不要搞搞和牛雪花牛肉养殖？燕离恶趣味地想到这个，今晚搞点烧烤将就着过了！三温暖今晚的温暖吹不到城西了。
“哥，你不读书了吗？奶奶叫我来给你洗衣服，挣点钱给小叔读书。”小姑娘很坚持。
“回去问问你奶奶卖你多少钱？我缺人帮我洗衣服。”带刀的沈运出来对他说道。
小姑娘灰溜溜地走了，在旁门刘文才遗孀刘田氏给了她一包东西叫她带回家去。
“呵呵，这该死的秀才！给活着的人添罪受。丫头今晚就住这吧！任俊你回去顺便拐一下，这十两给她妈，十两给她爸，十两给秀才他姐。这包是秀才的中秋补贴，给他爷。说一声以后没了。”刘典吏另外拿出三锭银子放到布包里。
人是群居动物，有着数不完的人情世故。趁着有人，把这两任厨房班的东西清理了一下；挺好地，连蒙汗药都有。燕离捡走了半袋蔓陀萝壳，这玩意能干嘛？晒干磨成粉烧烤、炖汤各种烹饪都能用，会上瘾。有些人把这当做香料卖，唉～~~这还真是一味名贵中药材。
戌时，月上柳梢头。很多人就会想到明月几时有的苏轼，燕离他却想到“月亮惹的祸”，萧十一郎和张宇的狗血爱情故事；还有太子基和公主琳唱出自己对贫穷的渴望。
这种日子除了站高点让别人看到自己装叉还能有啥乐趣。本想上望火楼烧烤的燕离被资深烟民和传教士的到来终结了放火意图。
“李老板，不是去做买卖生意了吗？”沈运、刘典吏在旁暗笑:“他对成本一无所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燕离写出这句话:“送给你了。”又对沈运说道:“整点上好的皮把那些医书抄隶下来，用硬笔抄还要裱起来。这都是财富！问他们愿不愿意抄一份给宫里保存。”“宫里应该不缺吧！有很多据说都是从襄王藏书里找到的。”“随便吧！搞一份当传家宝也好，总得要门手艺傍身。那个金疮药给我看看！”“嗯嗯~~~”沈运一脸不解。刘典吏解释道:“没什么，受伤后害热气了！后来烧傻了。”
刘竹朗一家负责看着烤猪仔，加个一起流口水的丫头。六个小楸楸，是叫总角么！李家几个正拘谨地跟资深烟民碰头，刘典吏带着几个狗腿子在烤羊。狄秋远带着他未过门的媳妇来了。
“这店家做生意吗？”
“不做！”资深烟民回话很快！
燕离挥挥手，刘竹朗很懂事地抢着去拿了账本。资深烟民赶紧提着烤鸭对传教士说:“快子时了吧？是时候过去看看场子了！收了月钱的。”“哪里”“三温暖。”“那需要主打救！”
云州的中秋夜里月亮跟石滩寨的一样圆，在林府去香江月圆文会的路上埋伏了许久刘香长吁一口气，钻进了黑暗的巷子里。云州府厅里，崖山千户俞咨恭正恭敬地对林副使的汇报:“确认了，是贼寇刘香打探副使大人行踪。卑职正在加派人手围捕刘香。”“不必了！”林副使淡淡说道:“你领兵北上吧！先到江浙汇合后做打算。”“喏”
昏暗的假山石室里，正门石桌上摆着大明堪舆图，林副使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堪舆图，著名的绍兴师爷坐在一旁喝茶。桌前一人不知跪了多久。
“你跟随押送石总兵地队伍进京吧！南晋州真有那么多人敢造反么？赵志敬，你可不要骗本官。”
“卑职不敢，卑职所说都是真的。东厂厂督曹化淳是真的被杀死了。”
“东厂厂督不是曹化淳。去吧！”“卑职告退！”
赵志敬说完后退几步后才转身离去。
“给小佛朗基人递个条子，如果还能见到活着的刘香就断了他们的货供。去跟红毛夷说加他们货量。南晋州南院大王，萧家这是怎么了？嗬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