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以绝美在荒岛中赢麻了32
就在这时,李明煦来了。
一开始,他和杨清一起行动,原以为好运来了,脱单有望了,却高兴不过一会儿。
谁能想到,杨清说累了,一睡就是两小时。
他痴痴等了两小时,杨清不曾醒来过。
于是,他出去捡柴火。
一回来,杨清已经醒来,不知去哪了,他觉得天都塌了。
啊!他梦寐以求的约会,就这么泡汤了!
李明煦憋着一口气,找遍了整个荒岛,都不见杨清的踪影。
到最后,还是节目组看不下去,透露了杨清的所在,他这才找来了。
走着走着,他遇到了项德庸,对方嬉皮笑脸,非要跟过来!
李明煦气得都快内伤了,他好不容易得知了杨清的所在,被项德庸坐享渔翁之利了?
“你不用跟着我,海岛这么大,去哪都行。”那时,李明煦是这么说的。
项德庸更绝,愣是没听懂他的言下之意,还是笑嘻嘻的,“没事,我跟你一起吧。”
李明煦气得两眼一黑,差点撅过去。
偏偏,对方还不是有意占便宜的,让他有气无处发。
半天过去了,他终于找到了杨清。
看到河中的四人笑得那么开心,李明煦却笑不出来,反而还有点想哭。
和谐社会,他们能不能自觉点,穿着衣服就不能抓鱼吗?
抓的鱼是大是小,和腹肌有关系吗?
李明煦打从心底看不起他们的擦边行为,要是够胆量,倒是把裤子也脱了。
如果真敢脱裤子,他还会高看一眼。
正想着,项德庸一把将他推开,跑到了前面去。
甚至,那小子还一边跑,一边脱衣服!
李明煦还未回过神来,对方的上衣就扔到了一边,二话不说就要脱裤子!
“喂!你干什么?”
项德庸回头,神情还有点迷茫,“没干什么,脱衣服下水啊。”
李明煦咬了咬牙,忍耐道:“脱上衣就行了!”
录节目呢,镜头还在拍着呢,脱什么裤子,是不是傻?
项德庸想了想,嘿嘿笑道:“是耶,我一时太开心,忘记了。”
没办法,见到杨清后,他快开心疯了。
好险,差点就在综艺上大尺度出镜了,那不是能播出去的。
项德庸心有余悸,感谢道:“李导,你是好人。”
李明煦突然收到一张好人卡,扯了扯脸皮说:“呵呵。”
他心累了,什么都不想说了。
明明只是录个综艺,怎么比上西天取经还难?
如果这是上天的考验,李明煦只想说:把我的氧气罐拿来,然后帮我盖上白布。
不过,既然项德庸都脱了,他也不甘示弱,利落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小腹。
当李明煦和项德庸也下水后,四位男嘉宾就集齐了。
他们有的叉鱼,有的抓鱼虾,每一个动作都很man,擦边的尺度拿捏得刚刚好,看得人嗷嗷直叫,又不至于被禁播。
此时,直播间的人数一路飙升,轻松突破了记录,是热榜第二望尘莫及的。
节目组乐开了花,恨不得他们再放开点、再大胆点。
粉丝们太热情了,直播间的弹幕已经不可控了,骚|话满天飞。
项德庸一直往杨清身边凑,一张嘴喋喋不休,像上了发条,不去街边叫卖都浪费人才了。
“清清,你快看啊,我又抓到了一只螃蟹。”
方芳伸出一只手,挡住他的靠近,肆谑道:“你可拿稳了,别掉下来,夹到你的小唧唧。”
此言一出,仿佛天地都安静了。
在场的嘉宾都看向了项德庸,镜头更是给他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来了个特写。
项德庸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太累了,所以产生了幻听?
“你说什么?”
方芳够狠,又不加掩饰道:“让你拿好螃蟹,如果被夹到了小唧唧,恐怕会断。”
“唔!”项德庸蓦然加紧了双腿,无来由觉得那里很痛。
不知为何,听方芳这么一说,他竟觉得,以自己的衰运,说不定真会完犊子。
项德庸清了清喉咙,反手扔掉了螃蟹,哈哈笑道:“那么小的螃蟹,还是放生吧。”
言罢,竟无一人接话。
几人含笑看着他,视线还有意无意扫过同一个部位。
“干什么?”项德庸尴尬极了,若不是镜头拍着,都想用手捂着那里。
田开:“扔就扔了吧,毕竟螃蟹虽小,也会夹人的……”
“也是,如果流血,就不太好了。”陆源沉吟道。
此时,项德庸想死的心都有了,求饶道:“别说了,求你们了。”
田开拍了拍他的肩膀,劝他放宽心:“好,我们不提了。”
陆源也安慰道:“放心,不会断的,好好治应该还能用。”
李明煦没忍住笑了,揶揄道:“往好处想,说不定你能因此上热搜。”
“看着也就那样,没有也无妨。”方芳蛇打七寸,一开口就能致命。
杨清叹了叹气,似乎在替他惋惜。
[项德庸真可怜,好端端的,怎么会被螃蟹夹到那里呢。]
[我有一个朋友,擅长变|性手术,如果有需要,可以推给你。]
[太突然了,怎么会这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件事告诉我们,抓螃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会被夹!]
[我刚来的,大家都在说什么,项德庸被夹了那里?那里是哪里?]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加油!]
[这年头,当艺人也不容易啊,不仅精神压力大,还有断唧唧的风险。]
[大家还是别说了,项德庸已经很可怜了。]
“不是……你们别闹了……”项德庸人都傻了,这群人在口出什么狂言。
他还没有被夹,也不可能被夹,别说得好像他已经遭罪了!
经他们这么一说,再被营销号一剪辑,他怕是成人妖了。
对天发誓,他真的没有被夹啊!
不说了,信他的人,请在这里吱个声。
“唉……”
项德庸就知道,他没有最衰,只有更衰。
人生的起起落落落落落落,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悲催。
从今天开始,他恨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