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以绝美在荒岛中赢麻了24
皎洁月色下,大地仿佛蒙上了一层洁白的霜。
陆源拉着心爱之人的小手,好似得到了全世界。
“我们去哪里?”杨清不习惯和别人这么亲密的接触,不禁有几分忸怩。
这时,陆源握紧了她的手,好像一辈子都不愿松开。
“你待会就知道了。”陆源留了一个悬念,笑着说:“放心,我不会卖了你。”
如果这不是荒岛,杨清真怀疑他会卖了自己。
很快,杨清看到了一顶帐篷,周围还亮着大灯,惊喜坏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是秘密。”
其实,早在白天,陆源就看中了这顶帐篷,并想着和杨清同住的。
兜兜转转,愿望还是实现了,或许连老天都在帮他。
帐篷不大,两人一起进去后,难免有肢体接触。
杨清微微红了脸,总觉得空气很闷热,有些喘不过气。
躺下后,一转身就能碰到男人炽热的身体,杨清更心慌意乱了,维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敢动。
然而,哪怕闭着眼睛,杨清依然能感受到,男人正在头顶注视着自己。
那样火热的目光,足以将她由身到心都融化了。
杨清不敢睁眼,心却怦怦直跳。
忽然,头顶传来了轻笑声,带着漫不经心的柔情,让人浑身都麻了。
“清清,你睡着了吗?”
杨清不说话,装作已经熟睡的样子。
“唉,这就怪不得我了……”
陆源轻叹一声,大掌抚摸着她滑腻腻的小脸,并缓缓往下。
他的手似乎带电,所到之处,肌肤不受控制般微微颤栗。
杨清紧咬牙关,不愿发出呻|吟声。
直至他愈发过分,大掌探入了衣襟下,杨清这才忍不住,幽幽睁开了眼,“你干什么?”
陆源勾唇一笑,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我就摸摸,没干什么。”
“……”
这狗男人,坦白得过分了。
杨清侧过身去,闷声道:“我要睡了,你别烦着我。”
“睡吧,很晚了。”陆源没再撩拨她,而是用一把扇子,不知疲倦般为她扇风。
渐渐的,杨清进入了梦乡。
然而,陆源却舍不得睡,只痴痴望着她,眼中一片深情。
寂静中,他不断回想起往事,悔恨深深扎根在心底,每一次呼吸都心痛难忍。
陆源不明白,他们怎么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
他伸出手,为杨清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又轻轻在她的唇边亲了亲。
陆源粲然一笑,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清清,我为让你再次爱上我,永远不离开我。”
这一次,不管前方有荆棘或高山,他都会迎难而上。
只要能和杨清在一起,哪怕永远退出娱乐圈,也在所不惜。
陆源暗暗发誓,不管是公司,或者经纪人,谁的压迫都不好使了。
他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往后余生,若没有杨清,怕是活不下去了。
此时,杨清睡得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陆源,我好累……要背背……”
“好好,我背你。”
陆源躺下,将杨清拥在怀里,心潮澎湃间,只想以火热的吻遍布她的每寸肌肤。
帐篷内,温度悄然升高。
陆源躁动了,炽热的大掌探入秘境中,直至柔软深处……
“唔!”
梦中,杨清仿佛被人勒住了胸口,有些喘不过气,便微微张开了嘴。
可她一张嘴,一条可怕的小蛇就钻了进来,搅动起绵延春水。
好可怕……
杨清还未苏醒,却微微皱起了眉。
许久后,风波才渐渐平息。
陆源压抑着渴望,在她的唇边亲了又亲,这才躺到一边。
忽然,他瞳孔骤缩,似乎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帐篷外,竟然映着一个长长的人影,也不知偷看了多久。
陆源二话不说,立刻出了帐篷,见项德庸慌乱转过身,寒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项德庸被抓个正着,苦兮兮说:“我刚好路过。”
“路过?”他们的小木屋正好在反方向呢。
“说来你可能不信,但……”项德庸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隐。
在对方的冷眼中,项德庸咬咬牙,给出了看似荒唐、又似乎有些道理的解释。
“我夜尿频多,为了不被你们发现,特意跑这么远来小便。”
陆源听后,视线缓缓往下,在他的某个部位扫过一眼,竟点头道:“暂且信了你。”
项德庸懵了,这么离谱的理由,对方真信了?
要怎么说,别人才会相信,他的小便真没有问题!
这下子,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反正都洗不清,项德庸也渐渐绝望了,毕竟小便有问题,总好过被怀疑智商有问题。
项德庸伸长脖子,往帐篷里瞧了瞧。
陆源挡住他的视线,寒声问:“你看到了多少?”
“没看到,我就偷听!”
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项德庸若无其事,改口说:“我也没偷听,我只是在附近小便。”
“你在这里小便了?”陆源捂住鼻子,对他没有好脸色。
项德庸无语死了,又不臭,捂什么鼻子,他是乱说的,才没有随地小便。
陆源让他站远点,赶人道:“你快回去,别再附近晃悠了。”刚才还以为见了鬼呢。
“我不回去,我怕黑。”项德庸才不肯回去,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他半夜醒来,见陆源不在小木屋,依靠第六感找来了。
他凭本事找到的人,为什么要回去?
“好累啊,我跟你们一起睡吧。”项德庸打了个哈欠,一头钻入帐篷。
陆源当然不可能任他乱来,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你回去!”
“啊——”
突然,项德庸大叫一声,像一个突遭被非礼的小姑娘。
“你鬼叫什么?”陆源捂住他的嘴,以免吵醒杨清。
项德庸死命挣扎,频频大喊大叫,活像一条癞皮狗。
陆源气得够呛,咬牙道:“行了,让你进去!”
“你真好,嘻嘻……”
“别笑,我怕会忍不住打你。”
项德庸摇了摇头,笑得龇牙咧嘴:“你这么喜欢我,才不舍得打我。”
陆源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让他闭上嘴。
帐篷内,项德庸被挤在角落处,视线也被陆源挡得严严实实,连杨清的一根头发丝都没见着。
可他却很得意,无声笑了。
哼,只要有他在,陆源就只能光看着。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嘿嘿嘿……”
一时间没忍住,他笑出了声,引来了陆源的侧目。
“你是不是有病?”
“咳咳!”项德庸忍住不笑,讨好道:“如果爱你是一种病,那我确实病得不轻。”
陆源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该吃药了。”
项德庸被骂了,也不觉得生气,反而莫名很爽。
敢让陆源抓狂,他也算娱乐圈的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