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去学校亲吻
在儿童房里给老林打电话臭骂了一顿，刘秀华出房门端泡好的茶水到茶几，给大女儿倒一杯，自己端一杯慢悠悠喝。
林艳端着茶水喝，自妈妈从儿童房里出来眼神没从妈妈身上挪开。
“看我干什么？”刘秀华放下杯子，再给自己倒一杯道：“你妹妹，别人送茅台酒来，她找人拿烟来还，这下看她怎么还。”
“我听到你骂爸爸，妈妈你还挺平静的，”林艳道：“我还有得学。”
“人活了半辈子了，什么看不开。”刘秀华看向大女儿道：“你别跟你爸爸说就是了，玲玲同学家里的条件，他问你也不说，他亲朋好友太多了，我要让他知道，玲玲的同学男朋友跟他没有关系，别什么事都答应别人，家里的钱他借出去你看他收回来了吗？这年头你能办成一件事个个都找你办事！”
林艳点头，诧异妈妈情绪恢复快地不真实。
“给你爸爸骂一顿，我心情好多了，他是我的出气筒，人有时候需要心情发泄。”刘秀华洞悉大女儿的目光，道：“我都担心他找矿息爸爸办事，这下子应该不会了，我最烦的就是这些，不想沾什么光也不想领什么事。你们都像我，又像你们爸爸。我有时候情绪是假的，但是真喜欢矿息那孩子。”
妈妈从90年代出去打拼，的确吃过的盐多，林艳道：“从没看你在妹妹面前这样。”
“你妹妹，她想得简单，什么在她那里都简单，不想理，就觉得烦。”刘秀华低头道：“我们都没管过她，她自己形成的性格，以前和她说她不会听，现在，你去和她说？谁会听大人的。”
“我也不想和她说啊，柴米油盐，我就跟她讲了我和王启一年不讲两句话，她就喊人全名。”林艳笑道：“大概是打不过，所以忍了。为她的恐婚，我也贡献了一笔。”
刘秀华白大女儿一眼，终究还是笑道：“自己把日子过成这样，还有脸笑，白瞎了你的脸，不会□□一下。”
“把一只狗□□成一只可爱的猫咪吗？”林艳笑道：“没那个兴趣。”
喊全名，还形容成一只狗，刘秀华摇摇头，道：“今晚上恰什么菜，你自己煮，我怕把盐当鸡精放了。矿息说晚上过来一趟，你买了票莫（没）？”
林艳摇头，过一下道：“我刚还想说要不明早上走，玲玲发信息来问我搭不搭她朋友的车，晚上走，离我那里近。”
“那你晚上走蛮，早点煮饭恰饭，”刘秀华从沙发站起来道：“我去接林逸轩，你给我接林逸辰，要他写作业”
……
“干嘛呀？”感觉到人捣乱，林一玲转头问：“又弄蛋糕在我脸上？”
把和别人说话女朋友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何志健伸手抹掉蛋糕抓紧手道：“你明天要走，我舍不得你。”
“我要上班。”林一玲手指沾一点奶油点回去，目光看人的脸，问：“擦了粉？”
“没睡好，擦一点遮一遮。”何志健有些受不住女朋友的目光注视，喝了酒的女朋友目光迟缓直白，比正常说话软一点的语调像是在撒娇，挑动本就在压制的心，问：“同学，我能带她去学校吗？”
“去吧，去吧。”施真发慈悲道，这人实在太黏了受不了，到姐妹耳边悄声说：“还好你们是异城恋，悠着点。”
林一玲看包厢里布置的东西，拿吉他问：“东西要拿走吗？”
“东西放这里，我晚上来收，都给你送过去，周末你放假我去看你。和我去学校吗？”征求到同意，何志健牵手起来道：“施真照片发我一份，我们先走了！”
被听到我说话了，施真敷衍挥手，吃第二块蛋糕。付靖乐道：“你们走！再不走，我们眼就要瞎了！嘻嘻。”
“拜拜！”林一玲挥手和几人道别。
“拜拜！嘻嘻，只想把健儿赶走，把美女留下来怎么回事。”人还在包厢，付靖就笑道：“健儿，健儿帅气的很！…就是脸上的笑太让人恨了！”
人一手抱花一手牵女朋友出了包厢，付靖才说后一句话，王科鄙视地竖中指，高成豪问：“还有别的活动吗？”
“唐妤媛说过来还不来，我们再玩一会，我叫了烧烤和零食，我们吃吃喝喝打打球唱唱歌，聊聊天。”付靖嘿笑道：“讲讲健儿两人的趣事！你们都别走。”
施真想走又坐好，蛋糕还没吃完，反正无事留下听听也没啥。
陈星宇拿起手机继续看，问：“你朋友好像每次见都不一样。”
“你跟我说话？你跟她不熟吧，”心里自动换算完，施真大概知道了左边单独坐着的人话里的意思，简单回答：“她在陌生人面前不同，美女的伪装，让陌生人讨厌就是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小心眼，反正就这样回话了，为了不失礼施真又加一句：“因为骚扰太多了！”
“谢谢！”陈星宇不说话了，高成豪接话：“伪装有效果，所以一直单身？”
我想探你们消息，你来探我消息，施真答：“唱歌，总是有点用处的。”
……
“你不要一直看我。”林一玲找话道：“异城恋，有高铁。”
是答应我了吗？何志健牵着手触摸着戒指笑，但不告诉人自己在笑什么，道：“我带你去学校，圆我的梦，猜猜是什么？”
林一玲想不到，下了车还没想出来。
“你多久没来学校了？”何志健不急着问，一手抱花一手牵人走学校的斜坡。
“很久，忘记有多久。”林一玲回答：“毕业后没来过两次。”定了约定后人总是凑不齐，凑齐了好像时间不够专程跑一趟学校怀念下旧时青春。
“我来过很多次，门卫大叔还是以前的门卫大叔。”何志健慢慢走着，笑说：“所以我能进，不会拦，希望花也不会被拦。”
“11年，都还没退休吗？”林一玲问：“学校变没变？”
“大致和从前一样，食堂翻新了。”何志健道：“操场换了塑胶跑道，厕所盖了新的，教学楼也有翻新的，不是我们那一栋。”
说着话走到了学校正门口，何志健牵女朋友过通道没被拦，门卫大叔笑得一脸灿烂。
“你看学校有变化吗？”何志健笑着低语。
“你的愿望实现了？”感觉到手被放松一点，林一玲问。
“被你发现了？”何志健灿笑道：“但我贪心，还有别的愿望怎么办？”想要牵手和你上学，还想牵手在学校里面走，正大光明！
被牵着在校园里穿过，林一玲莫名有一种紧张心理，好像自己还是学生在早恋那种不可言说的微妙，想走快一点。
学校正在上课，何志健牵着人没从教学楼过，穿过两个篮球场往外操场下去。外操场还只是跑道被换成了红色塑胶跑道，内里还是长着草的泥土地，有一种奇妙的糅合感。
二中还是常阳县重点中学，保持着自己的县领头羊位置，单杠还是以前的单杠，何志健放下花把人抱上矮单杠，开始亲人。
嘴唇碰触嘴唇，没有被推开，停留一会试探地伸舌头探索、深入。
酒精还是影响了自己的思维，林一玲被动地被吻，不知道回应，睁眼看着很近的脸，知道是谁在亲自己，这个气息没有很熟也没有很陌生，没有很激烈的心跳，也没有犹豫反感，只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随着这个吻两人的关系要变。但是天很蓝！
何志健闭眼亲的很专注又投入，因为初吻没有经验，试探在吻人，心跳得剧烈像是要蹦跳出来，唇舌四处试探，绵绵地，在一处地方停留很久。
“那两个同学！”
学校在上课期间，操场白衣服的两个学生，某教导主任还以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有学生胆大妄为目中无老师到这地步，还没走近就一声喝！走近一点看到地上的花转身走了。
被惊吓了一下，林一玲嘴唇抿紧了一点，何志健也睁开了眼睛没有退开停顿着，感觉到人走了，闭上眼继续亲。
呼吸很近，舌头很软，脑里有人的眼睛，越来越感觉到人的存在在入侵，林一玲垂下眼。
何志健停下了，看着宝宝亲吻有种魔怔的感觉，她的眉，眼，鼻，皮肤都深入到脑海里，勾动更深的□□。
“宝宝。”何志健笑开了，在唇上啄两下，柔唤：“宝宝。宝宝。”
他明明没说我爱你，心却烫到了，林一玲觉得脸红。
“怎么办，想让你把我打包带走，想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你。”何志健红脸柔道：“再也不离开你。”
“那么喜欢我。”林一玲轻声回一句。
何志健抬眼看人，欢喜从眼中露出来，纯粹地，熠熠生辉表达：“喜欢你！整个常阳最喜欢你！”
林一玲凝视着人，回不了我也喜欢你，伸开手臂道：“抱我下来，何志健同学！”
何志健把林同学抱下单杠，不放手抱着。
“抱着就不放手，等下老师来喊了。”林一玲在男友怀里道。
“我念检讨，让全校都知道我喜欢你。”何志健回话，感受着宝宝的柔软和心跳。
“你好像还真的念过检讨？”林一玲说起来觉得心虚。
“你害的，我还扫了厕所。”何志健温温道，听着学校铃声放开人给整理头发问：“怎么还我？”
“你还扫了厕所？我是不是画了教导主任秃头？”林一玲想到刚才的喊声，问：“刚才是教导主任吗？”
“应该是，”何志健牵着手笑道：“因为我没听。”
高二时，有一回坐门口附近的林胖课堂上看课外书着迷被抓包，被逮出在教室外被训了一顿，脸皮薄的人好几堂课没抬头，不知道怎么想的，起笔画了一张秃头怪，旁边写上了“教导主任”四个字，就是那么地倒霉和巧合，何健儿把画本拿到前面去看的时候，“秃头怪”来了，被抓个正着，何健儿供认不讳就是自己的大作，被新来恼羞的教导主任树了典型。
“兄弟哦，”林一玲问：“你为什么要把花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