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只因教
赵承义隐身来到这个小山村唯一一个路口。
两个在路口值守的哨兵,抽着烟“哥,你说我们有机会也受到教主洗礼吗?”
“我也好想获得异能!”
一个年轻黄毛对着一位脸上纹着龙型纹身的人询问。
黄毛刚入教不久,但他已经看见了好几个老教徒在教主的施法下,获得了神奇的异能。
黄毛非常羡慕,也想获得异能,所以来询问这个比自己入教早不少的前辈。
“简教主前些日子施法的四位中,有三位守过路口,你说呢?”
脸上纹着纹身的前辈,吸了一口香烟,斜眼看了一下黄毛。
听到前辈的话,黄毛脸上乐开了花,嘿嘿直笑,他的意思无比明显了!
四个人里面,居然有三个是之前守过路口的!那岂不是说明,能来守路口的人,就有机会获得异能?!
顿时,黄毛心生出值守路口是个好差事的想法!
连忙把手中的香烟吸完,扔在地上,踩了一脚,四处警惕观察。
一副爱岗敬业模样。
看着那位前辈,夹着已经快抽完的烟头子,笑眯眯。
赵承义听着二人的话,有点疑惑“施法获得异能?”
从二人身边悄摸走了过去,走到背后,一人来一个昏迷套餐。
随后复制了他们两个人,把他们顺便绑了起来,扔在角落里,两个复制体代替二人的位置,继续值守路口。
“呵,还以为是赋予异能呢!原来是蛊惑异能!”
复制二人以后,赵承义同样获得二人的记忆,简单在记忆中搜索教派信息。
赵承义作为第三方,一下就看出来了这两个人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他们的记忆就好像一辆在高速上行驶的汽车,原本应该直线行驶就可以。
但自从进了这个教派以后,他们的记忆就开始偏离方向了,而且每参加一次教主的讲座,他们记忆就会更明显偏离一些。
黄毛作为刚加入不久的新人,只听了一次教主的讲座,就表现的十分狂热。
那教主看在眼里,就派了自己心腹,带着黄毛去值守路口,给他洗洗脑,加深他的狂热。
而在那个脸上纹身的前辈记忆里,他是比较早跟随教主简梓潼的,每次简梓潼一开口就能说服别人。
让他这个不知道怎么说话的人,非常羡慕,于是臣服于简梓潼的个人魅力之下,成为简梓潼的心腹。
因为他是早期最晚一个成为心腹的,所以他还没有能接受到教主的恩赐,获得异能。
不过简梓潼说过,只要他能把黄毛搞定,下一个接受恩赐的,就是他!
大概知道这个所谓只因教的教主异能以及教内大概的人员分布,赵承义没有再停歇。
向着村庄的祠堂走去。
这个简梓潼在霸占这个村庄后,将祠堂改造成了他的寝宫,没错,就是寝宫。
他在教徒之中,寻找虔诚的女教徒纳入后宫。
手下有大约三百来号人,一些非常虔诚的教徒,他就会让他们四散出去,诱骗普通人过来,先武力威胁,再洗脑。
现在这三百来号人,基本都受到过他的洗脑,大部分人对他都不排斥,愿意接受他的领导。
剩下的少部分虔诚的人,全部被他委以重任,来管理这些人。
可以说,他凭借着自己的一张嘴,实现了传 笑人的梦想!
如今简梓潼,每日在寝宫,流连忘返,除了吃饭和定期的讲座,就是在寝宫之中和后宫们配合做菜。
脸部纹身男曾经给他守过门,那声音,光让人听着,就十分的激动人心!
刚走到祠堂,赵承义发现这寝宫可谓是守卫甚严啊!
一个小小的祠堂,竟然安排了40个人在值守,一共四面,每面10人。
赵承义在这里小停歇一下,看见有人就在旁边路过一下,都被叫停下来问话。
“啧啧,国家头领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赵承义啧啧称奇。
赵承义站在祠堂前面,看着这些人,想着是潜入把这个所谓的教主干掉,然后用复制体替代呢。
还是只复制,不干掉他,修改下记忆就算了呢?
赵承义不是圣人,不是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
末世来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都有自己的价值观。
不能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所有人,要求所有人。
而且从守路口两个人的记忆中,赵承义也没有发现这个教主有什么太大的恶行。
而这个教派,简梓潼虽然蛊惑民众,做大后,自己享乐。
但他身为所有人的教主,至少可以凝聚人心,使一些人团结在一起,击退丧尸,让集聚的人得以存活!
从全人类角度来说,他也算是在为人类延续做贡献了!
如果以末日前的道德来评判的话,那赵承义自己其实也不是好人。
毕竟他知道末日要来,没有告诉大家,有能力给更多人安全获得异能,他也没有拿出来。
就在赵承义犹豫的时候,一队人马押送着什么进入了祠堂。
“嗯?怎么那么眼熟?”隐隐约约看见轿子里露出的人,赵承义觉得那么熟悉。
既然眼熟,赵承义不管认不认识,先去看看再说了!
跟在队伍的后面,赵承义轻松进入祠堂。
祠堂为两进门,进入一个大厅后,后堂就是简梓潼的卧室,押送人员走到大厅放下轿子后,全部退了出去,留下一个领头。
“教主,新教主夫人送到!”这个领头对着后堂施礼,说完也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等人都退出祠堂后,大厅之中除了从后堂传来的嘤嘤之声,再无他音。
甚至轿子中的新娘,都没有一丝动静。
这让站在角落里想看看人的赵承义,有点着急了。
“怎么还没动静呢?”赵承义在角落里双手环抱于胸前,有点等不及了。
等待十几分钟,终于,只因教的教主简梓潼,从后堂之中缓缓走了出来。
“夫人,愿赌服输,乖乖从了我吧!”简梓潼走到轿子旁边,掀起帘子,笑着脸上就像菊花一样,异常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