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混弄
似水流年的游子远飞又是数年
可曾记得年少时紧牵那玉手芊芊
可叹那佳人牵挂无果久坐佛陀门前
可笑那游子月下醉酒抚琴弹起苦弦
饮下几杯纯粮杜康
功名利禄抱负路上
半生荒唐却只为了一霎虚荣富昌
何人快意恩仇却笑他求名太过痴狂
六月飞兩何其怪异寒似深冬的流霜
每天都在花前买醉
不顾镜子里容颜憔悴
过往的东风灌满我的衣袖
升起的钩月 和严寒的气候
晚霞在地平线上燃烧
待放的海棠在枝头含苞
一把琵琶和一曲晚萧
不曾屈服却为你弯腰
三月飞柳絮的桥家
窗外面飘香的桃花
那吹奏羌笛的姑娘
却没有正面瞧他
夜晩划着小船
在微醉中欣赏歌乐
你的心思一目了然
像这小兩下了一彻夜
我们用hip-hop在华山论道
招式碰撞诞生韵调
苍山的雪映下关的风
吹来等了五千年的讯号
各派兄弟都聚集在凌霄的孤峰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声
身后是旭日初升
脚下踩的是华夏的山 迎面是九州的海
不做避世的仙 下笔一定要浓墨重彩
用笔墨染了这片天 要江山不易改
在这三界五行间 看老子大摇又大摆
湖中落日余光处 野岸边 近水楼台
十数扁舟在争渡 笑红尘 我自悠哉
酒壶缠在我腰上 里头装的是逍遥三两
桃花香随风飘荡 折一枝作剑挑在了肩膀
远看那晩霞映炊烟 还巢子规乜落桅杄
鱼翔浅底正戏水仙 天边云雾在绕北山
远方传来一阵如泣如诉的萧声
惊醒了一位老翁 对峙的气氛在悄增
苍白的云在高空 地上的行人交锋
人影凋零的街上窜入个素未谋面的小生
像是风中摇摆的杨柳 总是青了再黄
沉醉在一杯陈年黄酒 别针尖对着麦芒
残阳照射在大地 被西风吹落的煞气
从地上突升的大气 像是神龙到来的驾御
我早已戒不掉了烟
我早已忘不掉了你
那支不可能生效的签
我只能骗了我自己
想说曾经一切
在你眼中到底算些什么
那些三言两语
在你口中只会一笔带过
想要那些争吵
全部燃烧化为灰烬
酒精充斥全身
的感觉让我非常窒息
是否是相处时的习惯
让我们之间变得陌生
总是下意识的
想要甩开避掉所有纷争
每一次的伤痕都在累积
犹如巨石埋在胸口
筋疲力尽的身体
要怎样才能攀登高峰
生活好像一驾马车
不断拉着我们前行
我无法选择走的道路
也无法再去避免陷阱
拖着这个疲倦的身躯
也一路走到了今天
检讨现在的自己
增长的或许只有年龄
经历了人世间太多乐与悲
被孤单戳入了脊椎
在寂寞的夜晚睡不着觉
挣扎起身喝几杯
那就对着他人隔江唱戏
把期待值都降低
被世俗规则不停撞击
也不曾想说放弃
你得明白一个道理
怯懦被雨水滋养长大
这个世界就是一张砂纸
他会慢慢的磨平你的棱角
咬碎牙齿
吞咽进你的肚里
情感潜藏情感
隐藏进心底
所以我想逃离这里
把一切丢进簸箕
变成个没有心的僵尸
就连经历的事也给慢慢放弃
疯狂敲打那扇封闭的窗户
看不清的前路
我也终究不会抓住
那页属于人生的昏暗光谱
人类到底怎么做到
能把自己绑票
心里泣血的哀嚎
连大脑也变得慢慢浮躁
想要变成你
想要变成他
想要幻化风雨后彩虹开的花
拨开云雾见不得的光明
行走在黑暗流失着谁的声音
是谁的呼唤从远方传来
跨越长河的深情告白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还要轻贱
已经对自己说了不下一百多遍
依然还爱着你
爱中还带有一点恨意
你就这样放弃自己
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厌弃
不止一次这样想过
来到这个世界到底为了什么
终有生老病死终究会有人离开
变得失落
总是在原地徘徊不前
总是想要幽默风趣而把自己忘却
每次总在对别人编织着谎言
吹的牛逼最后只能把我自己哄骗
希望生活是场杀戮游戏
你我都是代码数据
不是主角却想成为罗宾
一事无成造就平庸的自己
泪水一次性的犹如倾盆把它流干
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死时无憾
自我感动与外界建立起了围栏
其实我也知道我并不璀璨
你想问我到底怎么看待我自己
那么你应该看清我此时的神情
喜忧参半 洋溢着伤心
风云变幻 扑打着形体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
双亲去此生只剩归途
如果是活到八十岁的人生
大概也是一人看遍世间的纷争
不能再与那个人有任何的言语
说再多的话没有回旋余地
当然通篇说的是我自己
到底要有多么的厌弃
才能埋葬自己
相看落絮无声春堕泪
行云有影月也含羞
可即使我会离开你也不会难过
在你生命之中我也只是过客
每一次都是这样想的
一到关键的时刻我就会不断退缩
爱上一个人改变自己的性格
怯懦一直被雨水滋养长大你我也变得再也无话可说
可你却好像对此早就已经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