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万圣节宴会 下
随着众人进入到宴会厅,舞会终于开始了,大家拉着自己的舞伴跳开场的第一支舞,一曲结束,贝斯克斯和加福坐在椅子上休息,讨论着腻腻乎乎跳舞的小情侣们,两人不时的发出贱兮兮的笑。
贝拉跳舞的时候总感觉后背有火辣辣的视线,特别是盯着罗齐尔学长扶在自己腰间的手,回头一看又什么也没有发现。
贝拉和罗齐尔跳完一曲舞就不想再跳了,正想和罗齐尔说,就看见罗道夫斯和一个女生聊的热火朝天,贝拉气的和罗齐尔说“学长,我身体不舒服先去那边休息一下”。
罗齐尔好不容易和大美女贝拉跳一次舞,当然不想就这样结束,拽着贝拉的胳膊不让她走,此时头顶传来了一道声音。
“放开,罗齐尔,我让你放开,没听到她说她不舒服吗”罗道夫斯盯着罗齐尔的眼睛厉声喝道。
罗齐尔看向罗道夫斯说“你不陪你的小情人去,这又关你什么事”。
“抱歉学长,我今天真的不舒服,我先走了”贝拉看着争论不休的两个人,抬脚就向外走去。
罗齐尔一看贝拉走了,带着怒气狠狠地撞了一下罗道夫斯的胳膊去找自己的小伙伴了。
罗道夫斯没管被罗齐尔撞得生疼的胳膊,向着贝拉追去。
“贝拉,贝拉,等等我”罗道夫斯边走边喊,不明白贝拉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怎么能走的那么快。
贝拉听到身后的喊声停下脚步回头对着罗道夫斯说“这位学长,我们好像不太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贝拉拜托,别这样好吗”罗道夫斯看着面前心爱的女孩说和自己不熟,心像是狠狠地被揪了一下。
“我哪样了,学长,我今天晚上应该没有碍到你和你小情人的事吧”贝拉带着嘲讽看向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愣了愣,点点头,低头想着自己不是决定了吗,不拉贝拉进去深渊,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自己的身体,又抬起头想说什么,张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贝拉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点头,心如刀割,没注意脚下有一块冰,踩了上去,眼看就要滑倒,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贝拉挣开罗道夫斯的手“谢谢学长,但请学长自重,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罗道夫斯感受怀里还尚存的温度,呆呆的看向贝拉离去的身影,感觉脸上湿乎乎的,一摸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了泪。
贝拉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休息室,坐在火炉的旁边,也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用毯子裹了裹自己,默默地擦着眼泪。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贝斯克斯在舞会上无聊极了,瞥了一眼窗外,居然下雪了,拍拍加福“外面下雪了,我们出去玩雪吧”,然后拉着加福就往雪地走去。
两人来到室外,呼吸着新鲜空气,抬头看着慢慢飘落的雪花,砰,一个雪球砸向了少年的脸。
少年看向了少女,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少女,少女灿烂的笑,就像那晚的雪球一样砸进少年的心。
贝斯克斯笑着冲向加福,没注意到脚下的一块冰,眼看就要摔倒,紧紧的闭上眼睛,哎,自己怎么一点也不疼,低头一看,加福被自己压在了身下,看着加福呲牙咧嘴,大声的笑了起来。
加福带着宠溺的笑说“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你吃什么了那么重”。
贝斯克斯笑着坐起来,听到加福居然说自己重,伸出拳头锤向加福,被加福用手挡了下来,顺势就被拉了起来。
加福把贝斯克斯拉起来后,把她身上的雪拍了下去,给她施了一个清洁一新和温暖咒,给贝斯克斯紧紧衣服,送她回到了休息室。
贝斯克斯回到休息室看到贝拉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走过去摇了摇贝拉,贝拉一直也没醒,看贝拉满脸通红,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贝拉发烧了,贝斯克斯赶忙扶起她送她去治疗室。
还在门口的加福看见贝斯克斯艰难的扶着贝拉出来,紧忙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了?
“贝拉发烧了,快带她去治疗室啊”贝斯克斯焦急的看向加福,眼里蓄满了泪水。
加福二话没说抱起贝拉就往治疗室跑,还不忘回头看看贝斯克斯跟没跟上。
贝斯克斯说“别管我了,你先带她去治疗室,我在后面慢慢追”。
罗道夫斯看见狂奔的贝斯克斯,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贝拉出什么事了。
贝斯克斯看着面前的男人,真想上去就给他一拳,贝拉都发烧,他却刚从舞会上回来,真不知道贝拉怎么会喜欢他。
罗道夫斯要是知道贝斯克斯在心里这么想他,肯定大喊冤枉,自己一直站在雪地里平复心情,刚想回休息室就碰到你了好不好。
“贝拉发烧了”贝斯克斯回答他,紧接着翻了一个白眼,再也不理后面的人跑向治疗室。
加福带着贝拉来到治疗室大喊“庞弗雷夫人,这有一个病人”。
庞弗雷夫人听到声音赶忙出现“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弄的啊,你们这些小情侣在万圣节也不消停,还不快把她放在床上”庞弗雷看着呆在原地不动的加福说。
“是是是,夫人,她发烧了,还有我不是的男朋友”加福连忙解释道。
庞弗雷夫人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口有人喊“贝拉,贝拉你怎么样了”此人正是我们的罗道夫斯先生。
“这位先生请你小点声音可以吗,病人需要休息,你要是在大声我就把你撵出去了”庞弗雷夫人话音刚落,又一个带着哭音大声喊的女生叫着贝拉,加福一看是贝斯克斯,紧忙捂住她的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说“不想被撵出去就闭嘴”然后带着贝斯克斯连忙鞠躬道歉。
庞弗雷夫人检查完皱皱眉看着几人开口说“你们的朋友只是受凉了简单的发烧而已,只要喝了感冒药水就好,她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心焦,让她连续一周的喝缓和剂,一周后再来复查”。
几人连忙点头,等到庞弗雷夫人喂贝拉喝完药水后,告诉几人最多在待半个小时就必须走了,病人还需要休息,几人又连忙点头。
贝斯克斯看着贝拉潮红的脸蛋,在睡梦中还是皱着眉头,原来失恋对贝拉伤害那么大,都心焦了。贝斯克斯默默地流着泪,拿着加福的袍子擦眼泪,对罗道夫斯恶狠狠的说“学长,请你离开好吗,你影响到贝拉的休息了”。
罗道夫斯握着贝拉的手好像没有听见,一直盯着贝拉看,时不时的还摸一摸她的额头。
贝斯克斯看见这个人居然敢摸贝拉的手,刚想骂他不要脸,加福推了推她示意先别说话。几人在尴尬又诡异的环境下,待了半个小时,一直到庞弗雷夫人撵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往门口走去。
“好了,别担心贝拉了,快回寝室吧,我送你回去,你不想也变成病人吧”加福拉着贝斯克斯边走边说。
贝斯克斯只能回到休息室,明天早上再去看贝拉。
到了休息室门口,加福揉了揉贝斯克斯的脑袋说“晚安,做个好梦”。贝斯克斯回道“晚安,你也是”然后转身进入休息室。加福看见贝斯克斯进入休息室,才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此时的罗道夫斯呢,他没有走,一直待在治疗室的门口,坐在贝拉的窗户底下自嘲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