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失宠皇后要争宠50
曹正淳来到偏殿以后,对面前的男人厉声道:“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
男人不停的撮着手,点头哈腰,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公公放心,小的全都记住了。”
曹正淳点点头,嘴里吱唔一声:“进去吧。”
翌日。
叶含云坐着梁靖泽赏赐的轿辇,耀武扬威的从乾清宫出来,那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回到宫中,喜鹊询问道:“娘娘昨夜侍寝辛苦了,您现在是要休息会吗?”
“辛苦?你们昨晚在门口可听到什么动静了?”
喜鹊脸瞬间红的就跟熟透的苹果一样,低头昵喃道:“奴婢……奴婢站在门口值夜,寝殿内动静可大了。”
这话让叶含云羞红了脸,她摸着自己浑身的咬痕,心里忍不住嘀咕:没想到这梁靖泽看来起来不近女色,原来干起那事是这么疯狂,可对于昨夜的事,为何自己没有一点印象呢?
看着叶含云发呆,喜鹊出声打断,这才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备轿!摆驾长春宫!”叶含云笑得明艳四方,眼角眉梢都是得意之色。她仗着出身高贵,向来不把宫里的其他嫔妃们放在眼里,可唯独面对的女主时,总是会被她身上的气势镇压,屈于她的淫威下。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彼时她圣眷正浓,在加上朝中有哥哥扶持,取而代之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
长春宫正殿,南栀端坐在主位,身着一袭明黄色褂裙,一头乌黑明亮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挽成凤冠,上面点缀着白玉凤首簪,端庄大气,俨然一副中宫国母的模样,这跟身着翠色蕾丝嵌宝羽纱裳的叶含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谁是妻谁是妾一目了之。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叶含云俯身行礼。
南栀点头示意让她起身,并让蕊儿拿来一个软垫放到椅子上。
在宫人的搀扶下,叶含云起身,坐下,在身体碰到椅子的一瞬间,她眉头微微一皱,不过那神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只见她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娇笑道:“当年陛下仓促登基,这宫里什么都还缺着,委屈皇后娘娘住这长春宫了,臣妾想着,挑个晴好的天,让人把这长春宫好好装饰一下,也好让皇后娘娘住的舒服。”
“太后在时,叮嘱本后要一切从简,这件事日后再议吧。”
“娘娘真是贤惠,臣妾的朝阳殿就是太过华丽了,臣妾每每来到皇后宫里请安,都于心不安呐。”叶含云说着就捂嘴打了个哈欠。
“看妹妹这样子,昨晚没睡好?”
叶含云一脸挑衅的望着南栀。
“昨夜陛下召臣妾侍寝,所以晚睡了会,还望娘娘不要怪罪。”
坐在一旁的瑾贵人忍不住肃声道:“贵妃娘娘,这青天白日的说这些,不觉得害臊吗?”
叶含云皱眉看向她,阴阳怪气道:“瑾贵人,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本宫没记错的话,陛下已经大半年没去你宫里了吧?”
“你!”
“好了好了,好好的来跟本宫请安,叶贵妃你怎么跟瑾贵人吵起来了呢?”
这时,蕊儿走近小声说道:“娘娘,程太医来给您请平安脉了。”
南栀侧首点头,对众人说:“两位妹妹都累了,先回去吧。”
等人走后,南栀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气息也有些不平稳。
来到侧殿,程慈已等候多时,看到南栀,立马下跪行礼。
“程太医平身,本宫这两日身子有些不爽,特请你过来看看。”
程慈点头从药箱拿出脉诊。
片刻之后,程慈脸上浮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大惊失色的看向南栀。
“蕊儿,你去内务府要一点栗子粉,本宫想做栗子糕。”
蕊儿看了看程慈,虽说有点疑惑,但还是没想太多。
等人走后,南栀忍不住剧烈咳嗽。
程慈立马起身轻拍南栀后背,试图让她舒服点。
等她气息平缓之后,郑重其事道:“咳程太医,你就说本宫还有多长时间?”
程慈眼眶红红的,欲言又止。
“程太医但说无妨。”
“栀儿妹妹,你相信我,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
南栀一脸苦笑的看着认真的程慈。
“本宫的身子,本宫自己知道,程太医肯定也知道,咱们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程慈低下头,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三个月。”
她缓缓抬头看向屋顶,笑着说:“三个月?对于本宫来说够了。”
“栀儿妹妹”程慈哽咽道:“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兄长,这件事万不可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梁靖泽!”
从长春宫出来,程慈站在宫门,抬头看着大门上的匾额久久不能离去,直到蕊儿从内务府回来。
“程太医?您站在这看什么呢?”说着,蕊儿也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着。
“没没什么”
程慈忙转身,用衣袖擦拭眼角的泪痕。
“我们娘娘身子无恙吧?最近总是能听到她咳嗽。”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受寒了,待我回去抓两副药就好了。”
蕊儿如释重负,道了谢后匆匆离去。
回到宫里,看到南栀悠闲的品着茶,蕊儿缓步走过去。
“娘娘,今天叶含云那么嚣张,还说要修缮长春宫,您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南栀轻轻把茶盏放到桌案上,然后拿起手串把玩起来。
“有什么好生气的?是陛下许了她协理六宫之权,本宫给她甩脸子,就是跟陛下过不去。”
“可是您才是皇后呀。”
“本宫是皇后怎么了?在这深宫里,谁得宠谁才是主人,懂吗?”
“可是”
南栀抬眼用余光看了看蕊儿,接着她的话:“可是她忘了一件事,飞得高,摔得就痛。”
深夜,南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看来这就是系统所谓的终极任务了,等我完成了也该离开了,可是他怎么办?
正想着,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悠长的萧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因不喜有人守着,南栀睡觉从来不会有人在屋里值夜。
因为好奇这萧声是何人所奏,南栀披了一件披风,拿着灯笼,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沿着音乐,她来到了宫苑西侧的凉亭,那里果然背站一男子。
“你是何人?”南栀轻声询问。
男子闻声缓缓转过身。
待南栀看清男子样貌忍不住惊呼。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