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飞机赶路
今年过年绝对是他的幸运日，换其他人值班，他明天进牢房都是轻的。
拉回来了八人，曾峰打电话给了程天行，一接通，对面传来了河东狮吼功。
“小兔崽子，你今晚故意不让我过个安稳年是吧？”
“程老头，大过年的少吃火锅，容易上火。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节制。”
“有屁快放，跟你说话我才上火。”
“屁没有，地震倒是有一个想不想听啊？”
“三秒钟不说完，我挂电话。”
“三秒钟说不完，陆家通敌！”
“证据？”，对面一声怒吼。
“哨所士兵们发现可疑8人，我把人全捉住了。
几轮审讯，他们是鹰国7名海鬼突击队员和一名陆家养的鹰犬。”
“有审讯记录视频吗？除了你还有什么人知道？”
“有视频，没有人参与，没人知道审讯结果。
但8人全部给我整崩溃了，一个队长咬碎牙齿毒发身亡，陆家走狗成植物人了，其他的人都瘫痪了。”
“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这帮人我留着还有用呢，还能套出许多有用的资料。”
“老头，你这是不知好坏啊！我的灵魂审讯你都信不过，你们能审讯出来才怪。
这帮家伙嘴里都是毒囊，我一个没留意，队长挂了，队员想咬，还好我控制了他们意识。
换你们，除了给他们收尸，屁都问不出来。
海鬼队员哪个不经过反审讯训练？普通的肉体折磨，他们跟本不在乎。”
“问出什么了吗？”
“一个训练基地地址，总部位置，这次行动代号暗号，等等。
陆家死士也全招了，内容令人发指，审讯视频一会加密发给你。”
“加密安全吗？”
“你说呢？对了，海鬼那个中东训练基地，我可以嫁祸给恐怖组织炸平它，炸不炸你们决定。”
“别乱来，等通知。”
曾峰没打招呼，挂了电话，把两份虚构的监控视频加密发给了他。
程天行看完，冷汗直冒，军中不知道有多少机密被泄露出去了。
他以拜年的名义登门拜访了首席，两个老人第一次打乱了晚上睡眠时间。
曾峰继续实验神识的各种各样的用法，比如当显微镜，瞄准镜，如何让神识在狭窄的过道中拐弯，等等。
凌晨三点不到，接到了程天行电话，刚接通，他还没有来得及调侃几句。
“曾少校，军委有些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立刻驾战机飞往京都，执行灭鼠计划。
五点前必须到达京都空军机场，战机开坏了不找你，没到军法从事。”
啪，电话挂了！没让他说一句话，卧槽，人家捕虎，你就来个灭鼠，针锋相对啊！
耽误不得，真要军法从事，自己这辈子估计都是打工的命了！
跳下楼，坐上一辆军车，来不及拿钥匙了，一巴掌拍碎了钥匙孔处的塑料件，火线一搭，点着火就向军用机场开去。
路上车速开到了顶，顺便拨通了孙卫国的电话。
“兄弟对不住，大清早喊醒了你，我有军务要回京都一趟，你快点回营吧，发生大事了，记住你没离开军营知道了吧！”
“能说什么事吗？”
“我昨晚逮了八只老鼠，现在关在哨所了，你只看别问。陆塌了，我的好好开车了，记得速回。”
孙卫国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抓起衣服只披了件外套，衬衣都没穿，就边穿边跑向酒店外。
发动汽车才跑了一里多路，电话响了，程老打的。
“现在在哪？”
“刚出乌市！”
“速回，哨所有八只老鼠，清理干净，所有的人签保密协议，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你跟曾峰有过节吗？说真心话！”
“以前我看不惯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昨天我改变对他的看法。
不是他帮我创造与家人团聚，修复我夫妻破碎的婚姻，我才改变的。
而是他是真心实意帮助士兵们，我肚量小了，不如他。”
“嗯，能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掩饰，不回避，是我认识的孙卫国。
回去等候处理，大概率是降职留队，做好心理准备！”
孙卫国回答了一声“是”，对面就挂了电话。
孙卫国又给妻子和父母发了信息，简短的几个字：有任务，勿怪！
曾峰一路把车开得都颠散架了，来的机场，大门敞开，站岗的士兵挥手作进的姿势，显然上面打过招呼了。
机场跑道上一辆牵引车刚离开跑道，跑道上停着一架j10战斗机。
曾峰都没用爬梯，直接跳进了驾驶室，不到一分钟，上机到飞向高空。
看得地面人员目瞪口呆，纷纷猜测，难到有敌机犯我领空？那雷达怎么没有显示？
战斗机在高空开足马力急速飞行了半小时后，各项数据都在报警。
“哆啦，不会有危险吧？这可是万米高空，摔下去我都成纸片人了。”
“主人，没事，有弹射装置，上面有降落伞，你死亡的概率很小。”
“死亡不是概率的问题，哪怕只有1的概率碰到了，另外99都没有意义，知道吗？因为生命只有一次。”
“那就没办法了，你又不想冒险，又想准时赶到，这是个无解的逻辑问题。”
“那飞机出故障的概率有多大？”
“1”
曾峰放下心来，还好只有1的出事概率，搏了。
又激烈飞行了半小时后，飞机抖动的非常厉害。
“哆啦，我不会这么倒霉，连1的出事概率都摊上了吧？”
“还好吧，飞机出事概率是86。”
曾峰听傻了，不是1？
“哆啦，你怎么学会骗人了？”
“没有啊，不是你说99都没有意义，只有那1有意义。
那86低于99不是更没意，没意义的东西我当然不说了，只说有意义的东西。”
“哆啦，你这个人工智能越来越坏了，我迟早要给你害死。
快降低速度，受军法总比去死强吧。”
“你说的变坏是人类的心灵吗？人工智能程序没有心脏和大脑，变坏不了。
速度降不了了，两侧的发动机都烧了，我们现在在滑行。
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弹射出去，另一个是迫降。
提醒你一下，下面是闹市区，选择坠毁会造成人员大量伤亡。”
曾峰听完要哭了，终于死在自己设计的程序手里了！
弹射坠落，死那么多人估计枪毙十回都够了，除非他逃跑藏起来，那公司和亲人都要牵连，迫降更是九死一生啊！
曾峰冷静思考，还是决定迫降，他不想当老鼠躲藏起来，更不想害死那么多辜的人。
“哆啦，选择一处无人的地方迫降！”
“左前方三公里处有一小片公园的水域，难度系数74。
右前方七公里就是目标机场，滑行过去难度系数95。”
这真他玛德是左右为难啊！没时间考虑了，搏一次。
“目标机场，联系塔台清空所有的地面人员和设备。”
曾峰发出指令后，第一次相信上帝，佛祖，神，保佑平安咒语念了七七四十九遍。
飞机砰的一下撞碎了机场的围墙，在跑道的一侧土地上磨擦滑行了一百多米，后面地面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沟槽。
他还没来得及出仓，从天而降的泡沫灭火剂就覆盖了整个玻璃仓幕。
“哆啦，飞机受损程度？”
“47，两侧引擎报废，一侧机翼和飞机底部磨擦受损严重。”
他一查j10战斗机要2亿多，自己又要大出血了。
三分钟后，他打开仓盖，在泡沫中就跳了出来。
没办法，离五点还有20几秒了，没有报道集合，白折腾了。
顶着一身泡沫水跑向两三百米外的等候接应人员。
一众人员看着冲出灭火泡沫的鬼影吓了一跳。
“少校曾峰准时报道”，曾峰向接应的一个军官敬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
对方是什么军衔，曾峰不清楚，他不是军迷，肩章看不懂，只知道这个五六十岁的人身上有着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那人严肃的看了一下表，离5点整还有七秒。
“上车”
没有多余的费话，曾峰也不费话讨好，拉开副驾驶车门就坐了上去，驾驶员愣住了，搞得他莫名其妙的。
军官站在车窗外，指了指后面的座位，“你坐后面去”。
曾峰推开车门，有点尴尬的坐到后排，不是领导都坐后面吗？
车前途中，前面的军官又问道：
“枪法怎么样？”
“420米内，百发百中，420米外，全靠蒙。”曾峰如实回答。
他这回答把严肃的军官都逗出了笑容。
“为什么？”
“没感觉。”
他的回答让车上的两人都是莫名其妙，你这是回答的啥？
“详细的说一下。”
“详细不了呀，到了420米后，我就没那种枪感了。”
“瞄准还要感觉？”
“当然了，枪感就是感觉，这个距离内我不用瞄准，都能百发百中。”
“打过飞镖吗，记录是多少？”
“打过，一次12台，我感觉还能增加，只是手枪只能装6发子弹，换枪来不及。”
“等等，你的意思是打12只同时发射的飞镖吗？”
“是呀”，曾峰知道军官是被自己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