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何氏之壁的秘密
熊英拱手道:“回禀师尊,英儿在楚地之时曾听楚人说过,这和氏之璧吸收天精地华所化,得其玉石之性,可延年益寿。国运昌隆”。
邹衍笑道:“这些说法确实也是实话,但只是知道其秘密的人拿来忽悠不知道和氏之璧的真实秘密的人众用的,其真实的秘密并不在此”。
熊英不解道:“师尊既知这和氏之璧的真正秘密,还望师尊可否告知熊英,让弟子也长一长见识”。
邹衍笑道:“那是自然。我今日唤你来便是为了告知此事,如你明了了和氏之璧的秘密,我再告知你需要你相助的事情,如是,你可选择相助或者拒绝,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
语毕,邹衍招手唤来侍奉者拿来道具吩咐道:“速在两仪园内的太极石上铺上长宽各六尺的白帛一张,安排好后再来回禀”。
“诺”,侍奉者行礼后缓缓退下,前去准备。
片刻,得道回禀的邹衍带着熊英来到太极石台边上,
邹衍道:“英儿,且取出和氏之璧来,我细细与你说明,熊英拿出和氏之璧,细细观看,思忖片刻之后道:师尊,这和氏之璧的玉色天合而成,且俱有五色分而布为金木水火土顺时之势,师尊所提出的五德终始说,莫非与此有关?”
邹衍微笑道:“英儿,你说的不错,果是集百家之要,兴盛天下之人啊,哈哈哈哈” 。
邹衍稍微顿了顿缓缓道:“此时日正中天,来,将和氏之璧给予我”。
熊英将和氏之璧递予邹衍,邹衍看了看,眼看着天上阳光正烈,于是将和氏之璧用双手拿好,平放于白卷丝帛的正上方道:英儿,你仔细细地看,可看出什么?
熊英顺着邹衍的指示先看了看和氏之璧,又向丝帛之上看去,只见那白帛之上,和氏璧的位置只透下白、青、红和黄色的光芒,唯有黑色玉璧所在的位置,留下的是重重的黑影,照于其上的光芒完全被黑色玉块吞噬,不剩一丝光芒透下。
看道此意象,熊英不明白了,于是拱手道:“师尊,这意向道底为何?”
邹衍将和氏之璧还与熊英道:“”英儿,这世间万物皆遵循天道之德,生长休克而休克生长。万物之本以金木水火土之德行为本,德而顺行,是为天道。而这五行之德在今日今时的生主就可以通过和氏之璧显现。熊英思忖片刻道:若是如师尊所言,今日天下得成一统之势之时,当在华夏的西垂之地,也就是我西楚喽。邹衍微笑道:非也,楚之西还有一国。
熊英若有所思,片刻拱手道:“师尊所指若非楚国,那便是秦国了”。
邹衍微微笑着点点头:“是也,英儿,为师还有一事需要告知于你,也就是为师请你相助之事”。
熊英拱手道:“”听凭师尊吩咐。
邹衍微笑着缓缓道:“前日我接云梦鬼谷先生的荆隼传书,他想让你将这和氏之璧暂时让出去,未知英儿可否愿意?”。
熊英思忖片刻道:“鬼谷先生一向待熊英不薄,以前英儿随他学习知识也是受益良多,英儿也知师尊鬼谷先生一般是不轻易开口索要何物,如是开口则必是急需和急用之物,而且必为关键之用。”。
邹衍微笑着缓缓道:“英儿,你有如此见识,果是超出常人,未来之功业必不可限量好,好啊,呵呵”。
“弟子自当从命!” 熊英拱手行礼道:“只是未知师尊亲自将和氏璧交予鬼谷先生呢,还是熊英去楚国云梦大泽交给鬼谷师尊?”。
邹衍微笑点点头道:“不必如此麻烦,我知英儿你此番远航东胡势必需要经过齐国的海域,齐国的国相邹忌到时候会找你索取此壁,你且将和氏璧交予邹忌即可”。
熊英拱手道:“弟子谨记师尊吩咐”。
是时,秦人孟贲携带威王手谕到达田忌大营,田忌居上而座,孟贲坐在左侧陪位,两个人不咸不淡地寒暄了一番,田忌突然不经意地道:“未知孟贲将军千里迢迢地赶来,风尘仆仆地道达我田某大营是所谓何事啊?”
孟贲一听就火了,但此时此刻并不是发作的时候,于是强行压下怒火缓缓地道:“噢,大将军,昨日齐王的使者可来向您通报了移交兵权之事么?大将军缘何故作不知?是想违抗王上的谕旨么?!”。
田忌冷冷笑道:“违抗王上的谕旨田忌实在是不敢,只是田忌有一事不明白,还望孟贲将军指点一二”。
孟贲看情形不对,但也不便立时发作。于是换作笑脸道:“哦,田将军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说出来嘛”。
田忌见孟贲似乎上了套,于是缓了缓继续冷冷笑着道:“孟将军虽未秦人,但是你是知道的,我大齐的军队一向由齐国宗族的将领带领,此番前有马陵道大捷在前,后有齐王派人夺取田忌兵权,要是派一个宗族子弟来,田忌也认了,居然派了你这么一个啥也不懂的竖子加外人前来,这齐威王的脑子是秀逗了吗?”
孟贲一听这话顿时恼了,想站起来骂田忌是不是要造反?可是还未待他起身站立,突然传出巨响坍塌,孟贲一时跌入一个深洞之中,还未待孟贲有所反应,一个巨大的格栅铁板便扣上了洞顶,孟贲隐隐听见田忌嘴里说出一个字,杀,立时数柄长矛从格栅的孔中深深插入地洞,不一刻的功夫便解决了孟贲。
田忌缓缓转过屏风,道孙膑座车前拱手道:“军师,孟贲的事事情已经了了。如何突袭齐国临淄,还望先生教我!”。
孙膑脸上掠过一丝微笑缓缓道:“大将军,兵法有云,以虞待不虞者胜,如我们杀孟贲再直攻齐都临淄,邹忌和威王早有准备,其事不可为之,当今之计,当以全力突袭一地,得计之后,尽全力突破临淄,则大事可成已”。
田忌不解道:“先生,我们不从当涂之地进攻临淄吗?”。
孙膑微微笑道:“将军,行兵之极至于无形,邹忌所想我们必从当涂攻击临淄,所以,防备之力当以当涂至临淄一线为甚,如果我们以迂为直,改变线路,大将军想,邹忌会如何做?”。
田忌思忖了一会后缓缓道:“如此,竖子邹忌必然要调整防布,如此,我们就可以意乱取之!”。
田忌缓了缓继续道:“只是我军力所向之地应为何处,还望军师教我”。
孙膑微微笑道:“将军,你看此处可佳?”说罢将手中的筹棍指向一处,田忌的目光向着孙膑所指之去看着,漠然沉默了片刻,然后露出微笑的表情道:“先生果然妙计。田忌这厢便去安排”。